溫柔的纏綿(3/9)
顧得很好,可是,我還是不放心。姥姥,我說了你別不高興——上次李家那事,你太魯莽了,萬一傷了自己,我——我們怎么辦?還有龍溟的事,你也不顧自己的安危給他輸注內(nèi)力,我——我們都會心疼的。”
此時的他,像兄長,像親人,面對著艾勞,一點一點地囑咐她該注意的事情,語氣淡淡的,如早春的雨,很細(xì)密,打在人身上,卻又無比的愜意!
艾勞心里的感覺更明顯了,她不由得有些煩躁,沒說話,邁開步子就走,留給老四一個透著落寞的背影。
老四看著她的背影,寵溺的笑——姥姥,事已至此,我不求別的,只求,這輩子能在你身邊,看著你開心,足矣。
艾勞回了房間,卻發(fā)現(xiàn)一個人也沒有,她顰眉——習(xí)昇哪里去了?
習(xí)昇來了之后,她基本都是和習(xí)昇一起睡的,習(xí)昇不會武功,讓他一個人休息,她還真是有點不放心。
她嘆口氣,一個人爬到床上躺下,鞋子衣服也沒脫,就那么睜著眼看著床頂!
她覺得腦子里挺亂,一會兒是老五哭了,那睫毛上都沾著淚花,一會兒是老三蕭蕭的背影,讓人心疼,一會兒又是老四含笑看她,溫柔之至。
越想越煩,她索性翻個身,趴在床上,使勁捶枕頭:“討厭!討厭!討厭!”
但說真的,她討厭什么,她自己也說不上來——是討厭自己出爾反爾,本來想讓他們走結(jié)果卻舍不得?是討厭習(xí)昇沒乖乖在屋里等自己?還是——討厭自己差點壞了自己的規(guī)矩,對老四有了感覺?
她說不清楚,也理不順自己此時的思路,但有一點她是明確的,那就是,她對老四,的確有了不一樣的情感。
她真是鄙視自己——明明不能接受有過女人的男人,為什么還會對老四動心?老四再美,再好,再體貼,那也已經(jīng)是別人的人了!他的唇,被那個女人吻過,他的胸膛,曾經(jīng)抱著那個女人,他曾經(jīng)在那個女人身上纏綿地深入……
“啊!”艾勞猛地捏緊了手里的棉被,大叫出聲——氣死她了!光是用想的,她就難受得要死!
“勞兒?”
身后傳來習(xí)昇的聲音,隨即,一個滾燙的身軀壓了上來了,習(xí)昇已經(jīng)把她擁進(jìn)了懷里:“怎么了?”
艾勞哼了一聲不看他:“煩死了!”
習(xí)昇笑笑:“煩什么呢,說來聽聽。”
艾勞不想說話,老四這事說出來,也夠丟人的。
習(xí)昇把臉埋在她的肩窩:“勞兒,是不是沒看見我生氣了?我去收拾東西了,不是要走么?”
“走?走去哪里?”艾勞抬起他的臉。
“你又沒說讓我跟著你,我只能和老三他們回山莊等你啊。”習(xí)昇一臉委屈。
艾勞頓時氣到了:“你故意的吧!我什么時候說讓你走了!習(xí)昇你想氣死我啊!”
習(xí)昇忍著笑:“可是你也沒說讓我留下啊。”
艾勞一推他,自己躺下:“那你走吧!”
習(xí)昇貼上去:“勞兒,我不想走呢,想你了怎么辦?這會兒就想了……”
他的吻隨即落下來,一邊細(xì)細(xì)地吻,一邊碎碎念:“勞兒,讓我留下,我愛你,愛你……”
艾勞不一會兒就被他吻得暈頭轉(zhuǎn)向的,根本就忘了生氣了——習(xí)昇肯定知道她的敏感之處在哪里,反正就是刻意地撩她,鐵了心地讓她沉淪,陶醉……
艾勞本來就沒什么抵抗力,覺得他的吻似乎有種特殊的魔力,指引她一路到了迷離的云端,開始漂浮!
習(xí)昇用心地沉入,力求每一次給她極致的愉悅,看著她在他身下發(fā)出嬌吟,看著她滿臉的嬌艷,他真是忍不住想要得更多更深!
“勞兒,”他在她耳畔輕聲呼喚:“勞兒,我愛你,愛你……。”
低沉動人的愛語,隨著那洶涌的沖擊一起擊中了艾勞的脆弱敏感,她忍不住地迎合他,陪伴他一起沖向那極致的巔峰!
習(xí)昇擁著她,大手猶還在她身上游移:“勞兒,人多力量大,知道吧?”
艾勞趴在他胸膛上,**的余韻猶在體內(nèi)緩緩流動,她開口,聲音低迷醉人:“昇,你知道的,我怎么舍得你?怎么舍得……”
“勞兒,”習(xí)昇吻著她的發(fā):“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可是,我也知道,其實,在你心里,我和他們,都是一樣的,看上去,你對我好像比較特殊,其實我知道,是因為你心里有愧疚——勞兒,你應(yīng)該承認(rèn),我說的,是對的。我愛你,你也愛我,這是已定的事實,永遠(yuǎn)不會改變。可是,他們愛你,你也愛他們,這一點,也毋庸置疑。”
艾勞懶懶地開口:“嗯,你想說什么?”
習(xí)昇的聲音更加甜蜜:“勞兒,讓他們留下吧,回山莊又沒什么事,人多了,的確有些事不方便,可你有的是錢,只要有錢,再多的不方便都不是問題,你說呢?”
艾勞悠悠地嘆口氣:“這算是——美人計?”
習(xí)昇挑眉:“不算。”
當(dāng)然不算了,他知道艾勞心腸軟,一向是吃軟不吃硬的,無論是老五的淚水攻勢,還是老三的背影煽情,抑或是老四的貼心手段,無論哪一樣,足夠艾勞動心。
至于他么,只負(fù)責(zé)吹吹耳邊風(fēng)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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