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柱擎天啊(6/10)
了,對于他這種惡趣味,沒人響應,至今,老五也不知道,老二到底能尿多遠,但是,他有次不經意地看到過,二哥那東西,可真是夠威風的!
老二不明白,但他覺得老五說得也有道理,每天早上,那東西都會一柱擎天的:“是會硬——可是,我沒想姥姥,它也會硬啊!到底怎么回事?”
這種最基礎的生理課,偏偏讓老五來給他上,老五簡直不知道從哪里說起,想了想,他也算是理順了思路:“二哥,這樣啊,你先說,你到底對姥姥什么感覺。”
老二一瞪眼:“沒感覺啊,反正天天跟著她。”
老五咦了一聲:“難道你不喜歡姥姥?可是你抱姥姥的時候又有感覺,但你又說晚上從沒想過姥姥——好亂啊!這到底怎么回事嗎!”
老二也急了:“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再不說真脫你衣服了!”
老五也不是沒脾氣,只是沒被人逼急:“讓我怎么說嘛!大不了你脫!我本來就不知道!三哥非得害我!”
老二是一根筋,反正他就認定這事老五要給他一個答案,老三既然說老五知道,那老五肯定知道!這會兒他倒是不急了,語氣也緩和了些:“好,好,我不逼你。我的事你說不明白就算了,你說說你想姥姥的事,說不定,我聽聽,就能想通了。”
老五一聽,愁死了——怎么還問啊!歸根結底,非得讓他丟這人吧?
他也看出來了,老二肯定是不到黃河心不死的,看那架勢,他要是不說,老二真敢收拾他。這會兒,他知道急也沒用了,覺得丟人就丟人吧,反正都是自家兄弟,何況艾勞說過,他們要團結,要互助,他丟人也算是幫了二哥了:“二哥,我很喜歡姥姥,很早以前就喜歡了,是男人對女人的那種喜歡,是除了對姥姥的尊敬和服從之外的一種感情。我不知道怎么說,但每次一靠近她,我就會臉紅心跳,想和她更親近——二哥,這種事,說不清楚,得自己親身體會。我晚上想她,只要想起她,我就覺得身體很難受,像你說的那樣,又癢又麻,反正你自己試過就知道了,特別是——特別是姥姥親了我之后……”
老二一下子抓到重點了:“姥姥親了你?”
老五點頭,反正都丟人了,也不怕什么了:“嗯,親了,那種感覺,比抱在一起舒服多了!”
“比抱在一起還舒服?”老二迷惑了:“姥姥這是練得什么功?”
老五想起習昇說過的一句話,現學現賣:“這種感覺,只有對自己心愛的人才有,是正常的,也是值得尊敬的——二哥,首先,你要確定自己的感情,那種感覺倒是次要的,關鍵是,你對姥姥,到底是一種什么心態。而要確定這件事,得問你自己,我幫不了你。”
老二開始犯愁了:“我怎么知道啊!就是因為我想不明白,這才問你的啊!”
老五最見不得人家愁眉苦臉了,連忙給他出主意:“不然,你去問問姥姥,姥姥這些事,懂得可多呢!”
老二終究有點怕她:“可是,姥姥會不會罵我?你都不知道,姥姥今天都罵了我好幾次了!”
老五奇怪了:“姥姥為什么罵你啊?肯定是你惹姥姥生氣了!”
“我殺了龍暮月。”老二還覺得自己有理:“可是我沒錯啊!那家伙害得姥姥內力大失,殺他一個算是便宜他了!”
老五睜大眸子:“你把龍暮月殺了?二哥,你可真敢!姥姥罵你都是輕的!那可是龍暮云的親哥哥!就算他再十惡不赦,總是血濃于水的!你——”
這道理,老五都懂,其實老二也懂,可他那性子上來的時候,他哪里想得了那么多!
習昇聽到這消息,也是愣了愣:“這老二,可真是——夠愣的!”
艾勞偎在他懷里,臉上千嬌百媚的,舒服過了更顯她滿臉的嬌嫩,說她十六歲估計也有人信:“就是個二愣子!幸虧龍暮云不計較,不然我心里也過意不去,畢竟是人家親哥哥。”
習昇摟著她,越來越習慣她這張臉了,或者說,她長什么模樣不重要,重要的是,骨子里,她還是那個從小被他們寵大的艾勞:“你也別多想了,看歷史上那些事,皇室里長大的,能有什么親情?自己父親還殺呢,別說兄弟了。不過,當皇后這事,你真想好了?”
“唉。”艾勞嘆口氣:“這事也是個麻煩——其實,說到底,我還是放不下他。你想啊,他要是當了皇帝,能沒有女人?可是,只要想到他有別的女人,我就難受,難受死了。”
她抬眸看習昇,粉潤的唇微微嘟著,一臉的委屈:“你說,我怎么辦?”
習昇只能在心里嘆氣——沒辦法,她就是有這個本事,明明是她的錯,明明是她害得他傷心,每次,卻都能讓他心軟,反過來再哄他。
這是命,他早就認了:“好,你想當就當。不過,我要是想你了,怎么辦?”
艾勞輕輕捶他:“你傻啊,難不成你真以為我當了皇后,就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呆在宮里?如果那樣,我可不干!”
習昇笑笑:“你的意思,就掛個名?”
艾勞點頭:“差不多就是這意思,反正先把龍暮云占著,省得他有心思找其他的女人。”
習昇無語地笑,龍暮云有心思找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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