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好好懲罰他!(3/11)
龍溟沒覺得不好意思,他就是要看她,他自己的女人有什么不能看的:“你是我的,為什么不能看?我吃飽了,快,躺到我身邊來!”
艾勞放了碗筷,濕帕拭了手,這才蹲著床頭看他:“算了,我還是離你遠(yuǎn)點——你個小東西太能纏人了,身體都成這個樣子了,一天還不老實!我問老六了,這時候,你根本不能太激動,萬一又出血,可不好控制了!”
龍溟臉上一紅:“這種事——你竟然去問六哥!”
艾勞沒覺得有什么:“他是大夫,不問他問誰!”
龍溟又羞又氣,這么隱秘的事,被別人知道了,他以后還怎么見人:“你——這種事,你怎么能和別人亂說!”
“我沒亂說啊!”艾勞眨著眼睛,一臉無辜:“我只是實話實說。”
龍溟氣得呼呼地喘氣:“我以后怎么見人啊!你怎么不替我想想!”
艾勞笑了:“嫌丟人啊?嫌丟人你別硬啊!”
其實艾勞沒別的意思,就是看他生氣的樣子挺好玩,想逗逗他,這事,她根本沒問老六,她自問和老六還沒親密到這種程度,這會兒看見龍溟嘟著唇的樣子,真是覺得可愛極了。
龍溟真是有苦說不出!的確是他有感覺的,也的確是他纏著她要的,可——那是因為他想她了啊!他都想死她了!她倒好,把這事拿出去說給別人聽,不知道的以為他多奢靡呢,命都快沒了還想著那事!
他也不說話了,生氣也沒用,她說都說出去了,難道還能收回來!可他心里真是不舒服,丟人倒是次要的,他覺得這是他們兩個之間的親密,他不愿意讓別人知道的如此詳細(xì)!
艾勞呵呵笑著,索性跪在床邊,手臂撐在床上,托著下巴看他:“小東西,生氣了?”
龍溟也不敢再說什么了,他也知道她的性子,如果他沒受傷,他肯定要折騰她的,大不了把她惹生氣了他再哄就是了——可他這會兒躺床上什么都做不了,如果說的話重了,那女人起身走了,他想追都辦不到:“是。”
艾勞伸出一根手指戳他的臉:“還真生氣啊?”
龍溟輕輕哼了一聲。
艾勞撲哧笑了:“傻瓜,我逗你呢。”
龍溟一聽,立即睜大眸子:“你沒告訴別人?”
艾勞歪頭看他:“你希望我告訴別人?”
龍溟臉又紅了,恨恨道:“就知道欺負(fù)我,看著,等我好了,定叫你在我身下求饒!”
艾勞呵呵地笑:“誰讓誰求饒還不一定呢!先說好了,現(xiàn)在不能想那事了,等你好了再說。”
龍溟又問一遍:“你真沒告訴六哥吧。”
艾勞拍拍他的臉:“放心吧,沒有。這是咱倆的事,我告訴他干嘛!”
龍溟這才松了一口氣:“嚇?biāo)牢伊耍∫橇缰懒耍乙院笳媸菦]臉見他了!”
兩人經(jīng)過了一次又一次地唇槍舌戰(zhàn),這會兒剩下的,都是柔情蜜意了,反正情人之間的那些情話,該說的,不該說的,基本都說完了。
龍溟這傷也急不得,得慢慢養(yǎng),他元氣大傷,精神肯定就沒那么好,兩個人說了大半個時辰,他又睡了。
艾勞輕輕地出來房間,就見老二正一個人坐在外廳喝茶呢。
看見艾勞,他起身:“姥姥,事情都查清楚了。”
艾勞在他旁邊的位置坐下,示意他倒茶:“這么快?”
要說起來,伺候艾勞的活,老二真算是干的最少的。在山莊,他一門心思鉆研武功,見艾勞面的次數(shù)都不多。出來山莊,她身邊人太多了,根本輪不到他伺候。這會兒,他給艾勞倒茶,覺得心里有點喜滋滋的:“不用您吩咐,風(fēng)蒼的人就查清楚了,毫無懸念,就是龍暮月做的。”
艾勞哼了一聲:“他膽子可真不小。”
不過,艾勞隨即笑了:“說起來,還是老八貼心——這風(fēng)蒼的辦事能力如果卓絕,可都是老八訓(xùn)練有方。”
老二也知道,老八年紀(jì)最小,可心思卻是最活絡(luò)的,他也甘拜下風(fēng):“嗯,老八挺厲害。”
艾勞摸著下巴:“這個龍暮月,該怎么教訓(xùn)他呢?”
老二直接來了句:“我已經(jīng)教訓(xùn)了。”
艾勞眼皮一跳,直覺大事不妙:“你怎么教訓(xùn)的?”
“殺了啊。”老二面色如常,還把茶水往艾勞跟前推了推。
艾勞一下子就跳起來了:“你把他殺了?”
老二一見艾勞這反應(yīng),立即懵了:“姥姥,這,他——他害得龍溟成了這個樣子,又害得你內(nèi)力大失,不該殺嗎?”
艾勞真是氣死了,上前就在他身上掄拳頭:“你個傻二子!你個二愣子!你想氣死我是不是啊!那可是龍暮云的哥哥,你說殺就殺了!你長沒長腦子啊!”
老二也不動,任她把自己胸膛捶得咚咚響:“可是,他害了你啊。”
他也知道,自己有時候挺沖動的,為這事,老大就沒少訓(xùn)他,可他這次是確認(rèn)過的,那人強搶民女,無惡不作,的確該殺啊!
艾勞氣得話都說不出來了,又不可能真的打他,累了,她就直接倒在他身上,氣得呼呼地喘氣:“你個二子!早晚把我氣死——我還指望那人以后能成一代梟雄呢!”
她又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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