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臟女人!(7/14)
習昇確定她看見了,屈皓那么大的動靜,她不可能沒看見,可她的態度——習昇隨即明了了,這女人,愛之深,卻也絕對的恨之切!這會兒,他只能為屈皓默哀,惹了她,真是自作孽:“嗯,回房等著。”
習昇跟著她走,卻給老大使了個眼色。
老大點點頭,知道習昇什么意思。
屈皓再也忍不住,陷入了無盡的黑暗之中——那殘留的最后一絲清醒中,他悲哀地發現,自始至終,她沒看自己一眼,哪怕,眼睛的余光,也沒留給他!
沈煙小聲地叫:“大哥!”
老六趕緊過來給屈皓診脈。
老大開口:“你還不去買包子!這事不怪你!”
沈煙嘆了一口氣,走了。
老五低著頭,一直往后退,身體靠在墻上,一臉的懊惱——似乎,他又做錯事了。
艾勞回了房間臉色就變了,在習昇面前,她沒必要隱藏自己的情緒:“他怎么來了?”
習昇趕緊抱著她坐下:“咱們走了沒多久他就跟上來了,讓他回去他也不回去——那孩子……”
艾勞冷臉道:“行了,別提了!趕*潢色!也不怕我看見心煩!”
習昇苦笑——本來就是怕她煩,這才準備趁她睡著的時候就解決的,誰知道外面發生什么事了,竟然又讓他受傷:“嗯,他肯定要走的,咱肯定不讓他跟著啊!實在不行來點硬的!惹了我們的小心肝,也該讓他吃點苦頭!”
艾勞這人,有時候真是挺狠心的,屈皓那唇邊的血,她肯定是看到了的,不管他怎么受得傷,她覺得,和她已經沒關系了,就算他死了,她也絕不會再為他傷心!不稀罕她的人,她何必不要顏面地往上湊!不止她丟人,也給她身邊的男人們掉份!
艾勞哼了一聲:“早點弄走!”
習昇知道她不是心狠之人,即使嘴上這樣說,心里肯定還是有所顧慮的,既然喜歡過,誰能翻臉就不認人?的確,艾勞表面上能做到這一點,可又有誰知道,那包裹在堅硬外殼下的一顆心,又是怎樣的柔軟細膩?
老六給屈皓療傷,然后按照老大的吩咐,找了一間安靜的醫館,付了足夠的銀子,托他們好生照顧屈皓。
這事處理完了,都已經是大半夜了。
艾勞睡了,睡之前還纏著習昇雙修,反正不想讓人看出來其實她心里有點煩躁。
別人看不出,習昇卻是了解的,她想要,他就柔情地給,反正在她身上花盡了心思,最后,給她最美妙的歡愉滋味!
老大吩咐眾人去休息,卻見呆子老五還是那副模樣,一臉的自責和愧疚。
老大只能去安慰他,這呆子是一根筋,有時候容易鉆牛角尖,不和他說開了,真不知道他得郁悶到什么時候!
兩個人在房間里沏了一壺茶,把這事說開了以后,還不盡興,那話題自然就扯到了艾勞身上。
老五一直都想問老大一些問題,但苦于沒有機會,這會兒算是天時地利人和,他想開口,卻不知道從何說起了。
老大看出了他的窘迫,從不輕易示人的微笑終于展露了:“老五,你對姥姥的心意,能確定么?”
老五面色一紅,這問題畢竟是第一次這么認真地和自己的兄弟探討,難免有點不好意思。他沒說話,但重重地點了點頭。
“嗯,挺好。記住,以后說話辦事,還是要穩重點,怎么著,也不能給她丟人。”老大滿意地拍了拍他的肩:“今天這事,也不怪你,你也別多想了。”
老五小心地看了老大一眼,弱弱地問出了藏匿在心底許久的問題:“大哥,你呢?你什么時候開始喜歡姥姥的?這輩子,你能保證一輩子只愛她一個么?”
不等老大回答,他又道:“大哥,姥姥的脾性,我們都知道。從五年前開始,我就不能控制自己的感情,即使謹記老莊主的臨終教誨,可還是不由自主地愛上了她,并且——不能自拔。大哥,我們以后——我們以后,到底該怎么辦?”
老大站起身,踱步到窗前,負手而立,淡淡的月光灑在他身上,飄逸如仙:“曾經,為了這份愛,我也掙扎過,可最終還是無法控制自己的心。說來也巧,我對姥姥動心,也是從五年前開始。”
老大想起山洞里那一幕,忍不住幸福地勾了唇角:“以后的事,誰說得準呢!老莊主讓我們一輩子跟著她,即使他不這樣說,我也會這樣做的。只要能陪著她,看著她幸福,足夠了。”
老大一直都是沉穩老練的形象示人,這樣一番動情的話講出來,真是把老五嚇住了——原來,大哥也會說這么好聽的話啊!
老大伸手把窗子推得開些,院子里,有高大的白楊樹,正挺拔地直立:“其實,我還知道一個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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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皓接吻的經驗可以說是一點也沒有,那一日被艾勞撩撥得渾身難受,情不自禁地就吻了她的唇,毫無章法可言,完全是男人的生理反應。
可這會兒不一樣,這會兒是他刻意地想去吻,覺得要上床必須是先從吻開始的,最開始的確是被迫無奈,可愈來愈近的時候,他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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