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臟女人!(1/14)
?屈皓接吻的經(jīng)驗可以說是一點也沒有,那一日被艾勞撩撥得渾身難受,情不自禁地就吻了她的唇,毫無章法可言,完全是男人的生理反應(yīng)。
可這會兒不一樣,這會兒是他刻意地想去吻,覺得要上床必須是先從吻開始的,最開始的確是被迫無奈,可愈來愈近的時候,他明顯感覺到了自己的期待和激動!
那顆心似乎要跳出胸膛,因為要嘗到那可人的甜美,口唇里已經(jīng)分泌了過多的津液,想到那極致的柔嫩,他的唇邊,竟然微微地勾起了一抹迷人的弧度!
他的頭更低,意外地,卻觸到冰沁的溫度!
他大吃一驚,睜了眸子,卻見艾勞不知何時拿了一只茶杯,正好放在兩人口唇之間,生生地把四唇相貼的可能性降為了零!
屈皓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液,往日清冷的眸子里此刻染上了一層異樣的光芒,他開口,聲音都低沉了許多:“姥姥,怎么了?”
艾勞伸出一根手指,戳在他肩上,推著他后退,然后,放手,冷笑道:“屈皓,是什么讓你改變了主意?原來避我如蛇蝎,這會兒卻主動起來——把話說明白了,或許,我能給你一次機(jī)會!”
屈皓肯定是不想說的,如果和她上床能解決所有的事情,他真是一句話都不想多說!
現(xiàn)在,他是打定了主意要獻(xiàn)身的,更何況習(xí)昇強(qiáng)調(diào)了主動,他也沒多想,又上前一步,快速地攬了艾勞的肩,低頭就要去吻——是他太急于解決這件事,還是他迫切地想品嘗她的味道,他已經(jīng)分不清了!但是,這時候,他只能選擇這種屈從的方式!
艾勞雙手一翻,直接抬腿踢上他的胸口:“滾!”
屈皓真是沒一點防備,身子直直地飛出去——艾勞那一腳絲毫沒心軟,用足了力氣,雖沒用內(nèi)力,卻也夠屈皓受得了!
屈皓咚地一聲落地,撫著胸口位置,他只覺得既悲憤又委屈——她發(fā)什么瘋!不是要上床!他都主動了她還想怎么樣!
“老子說了,事情沒說明白,別想碰我!”艾勞又恢復(fù)了雙手抱膝的姿態(tài),看上去特別的我見猶憐,偏偏那話里帶著駭人的冰冷:“臟!”
最后一個字,艾勞說得咬牙切齒,末了,唇邊勾了一抹冷笑,哼了一聲。
屈皓頓時覺得一股無名之火從胸膛燃燒起來,他坐起來,怒吼:“我哪里臟了!你才臟!你根本不懂什么叫潔身自愛!身邊的男人你一個也不放過,我都說了我討厭你討厭你,你偏偏還逼著我做這樣的事!你以為我想和你怎么樣!如果不是因為你救了我母親,殺了我我也不會喜歡你這樣的女人!”
剎那間,天地之間都安靜了,似乎連流轉(zhuǎn)的空氣都凝滯了,兩個人的目光相觸,一個怒意高漲,一個狀似無意,房間里靜得叫人心驚,屈皓似乎都能聽到自己的心咚咚咚地要跳出來!
良久,艾勞才移了目光,黯然地垂了眸子,雙臂把膝蓋抱得更緊,歪著頭,把半邊臉埋在了膝蓋之間。
屈皓腦子里亂得如一團(tuán)麻,吼過之后,他才驚覺自己剛剛說了什么,再看艾勞的表情,他突然覺得自己的心好像被什么東西揪住了,緊得生疼!
他囁嚅著叫:“姥姥——”
艾勞突然深吸了一口氣,然后,緩緩?fù)鲁鰜恚畔码p腿,起身,腳步從容地朝門邊走去。
屈皓內(nèi)心一片恐懼——他瘋了!他一定是瘋了!這個時候就算不哄她,也絕不能說難聽的刺激她!可他剛剛說了什么!他竟然說她……
他也沒起來,直接跪著移動過去攔住艾勞:“姥姥!我錯了!我口無遮攔!我該死!我沒有那個意思!我只是……”
艾勞看也不看他,錯了腳步,繼續(xù)走。
屈皓突然一把抱住她的腿:“姥姥!你不能這樣走!要走就要帶著我!姥姥!就算讓我做奴做仆,我也要跟著你!”
艾勞的腳步不得不停,她開口,聲音很平靜,也很舒緩,聽不出任何的情緒夾雜:“屈皓,我這人,從來不屑說謊,我喜歡一個人,也絕不只是說說而已。今日,我就告訴你,的確,我喜歡你,可是,我承認(rèn),我瞎眼了。屈皓,喜歡一個人,是誰也不能控制的,當(dāng)然,討厭一個人,也是同理。你不喜歡我,我能理解,你如此厭惡我,我也無話可說。救了你母親,確實是我想討好你的手段之一,但可惜,我好像弄巧成拙了。說真的,長這么大,不管是喜歡我的,還是我喜歡的,還從來沒有人說過這么讓我傷心的話,恭喜你,你成為了第一個。”
屈皓完全呆了,心跳得更加急促,幾乎就是不能呼吸——她說她喜歡他!她竟然如此正兒八經(jīng)地說喜歡他!
“我說過,你不喜歡我,這是病,一定要治好,可現(xiàn)在,我沒這個心思了。你這個是絕癥,真的無藥可醫(yī)。屈皓,姥姥雖然喜歡你,可姥姥還是有自己的尊嚴(yán),難聽的什么話,姥姥也不想說了。你放心,以后你們屈家的事,只要生意場上別來那一套虛的,我保證也不會動你們。至于你母親那事,不過是我舉手之勞,你也不必耿耿于懷。你放心,以后,我要是再多看你一眼,那我真把自己這雙眼挖下來!松手吧,強(qiáng)留在一個自己討厭的人身邊,何苦呢?”
艾勞輕易地掙脫了他的手,頭也不回地出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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