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喜歡我,這是病(比簡介精彩哦)(1/12)
?真讓習(xí)昇說對了,這事還真讓老五心里有了陰影,不管怎么說,那一瞬的痛苦真是讓他想死的心都有了,雖然事后還是發(fā)泄了,但那種心情,的確無法用言語言說。
到了屈家門外,艾勞是被習(xí)昇抱下來的,她覺得頭暈?zāi)X脹的,渾身一點(diǎn)力氣也沒有——坐馬車真是能要人命!
男人們都圍了上來,艾勞抬眸看了看,沒看到那呆子的身影,軟綿綿的開口:“老五呢?”
老大一伸手,把老五從身后提出來:“姥姥,這兒呢。”
艾勞伸了手:“抱。”
老五被老大推到眾人面前,垂著手,拘謹(jǐn)?shù)貌恢涝撛趺崔k,就差揪衣襟了,又聽艾勞那聲音,頓時覺得心里軟得快劃掉了,順著聲音看過去,就見艾勞像個可憐的孩子一般,眸子水潤地看著他。
他呆呆地看著,幾乎是瞬間就迷失在艾勞的目光里,無法自拔。
老大在后面捅了捅他。
老五身子不由得往前了兩步,習(xí)昇的手送過來,艾勞伸手就抱住了老五的脖子。
老五瞬間一個激靈,下意識地抱緊了懷里的嬌軀,剛剛猶在難受的心這會兒好像一下子被幸福填滿了。
其他人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習(xí)昇卻是清楚的,這會兒看見老五那臉上有了笑意,也松了一口氣。
盡管是晚上,可一行人還是暢通無阻地進(jìn)了屈家,已經(jīng)歇了的屈仁平趕緊從小妾的床上爬下來,迎接艾勞這位陰晴不定的祖宗——自從聽聞了李家的事,十大世家看待艾勞的態(tài)度,肯定又有所不同的。
這會兒,屈仁平也不敢坐了,微微彎著腰看著老五懷里的艾勞:“姥姥,怎么來之前也不提前說一聲,我好在門外相迎啊。姥姥的房間,一直派人打掃著呢,姥姥要是累了,可以先過去休息。”
艾勞沒說要下來,老五就只能抱著,其實(shí)屈仁平看他的眼光有點(diǎn)怪,但老五不可能會察覺,他一顆心都在艾勞身上呢。
艾勞懶洋洋地睜了眸子,摳著自己的指甲開口:“屈當(dāng)家的,有些話你可能不方便說,但是呢,該問的,我還是要問——你那能干的女兒,就是那個叫屈化的,野心也不小,你知道嗎?”
屈仁平干笑兩聲,的確,艾勞問的這事挺私密,畢竟這算是他的家務(wù)事,沒必要和外人說,但艾勞他肯定是不敢得罪的,以前不敢,現(xiàn)在更不敢了。再說,他知道艾勞對屈化有意見,之前兩個人也鬧過不愉快,但不管怎么說,屈化也是他女兒:“屈化那孩子,也挺不容易的。要說她野心大,這一點(diǎn)我也認(rèn)同,可姥姥,在這個弱肉強(qiáng)食的商場上,她一介女子,如果不強(qiáng)勢一點(diǎn),也站不住腳啊。”
艾勞哼了一聲,冰冷的聲音里似乎帶著一貫的隨意,卻莫名地讓人心生懼意:“如此說來,不管她未來把屈家折騰成什么樣,你都不管嘍?”
屈仁平本來還抱了些希望在歐陽慕白身上,不管怎么說,自己的嫡妻也算是歐陽慕白的長輩,雖然不是很親,但畢竟有親戚關(guān)系。原以為,歐陽慕白這次來,完全是沖著他屈家的名號來的,結(jié)果,不是這么回事。不管他如何地示好,歐陽慕白根本無動于衷,別說答應(yīng)他合作了,根本就是不愿意搭理他的。
一直到歐陽慕白走,屈仁平也不知道歐陽慕白來這一趟的目的是什么,難道僅僅是參加自己兒子的婚禮?他一開始的確是這么想的,可見了歐陽慕白的態(tài)度,他完全推翻了這個想法,但卻是無論如何也想不通歐陽慕白降尊紆貴來他家的目的是什么。
反正現(xiàn)在屈家是沒靠上歐陽家這棵大樹,在中興,自然還是艾勞的天下,他只能乖乖地聽從艾勞的吩咐。他敢不從嗎?李家被滅門是多好的血淋淋的例子啊!
他也大概猜出來艾勞肯定是不喜歡屈化的,但這是他家里的事,艾勞怎么會插手?他只能往深了想,覺得實(shí)在不行了,犧牲女兒也要保全屈家:“姥姥,屈家的馬場,可是老祖宗傳下來的,這么多年了,我也是兢兢業(yè)業(yè)地不敢讓它荒廢在我手里,否則,我死了也沒臉去見列祖列宗。我那女兒再怎么折騰,這一點(diǎn),她還是知道的。姥姥盡管放心,屈家再如何壯大,也還是忠于朝廷,尊敬姥姥的。”
這話屈仁平真是說的挺漂亮的,他把朝廷搬出來了,無形之中給了艾勞一點(diǎn)示威的意思,但他也沒說那么明顯,就怕艾勞被他激怒了,說翻臉就翻臉。
艾勞唇角勾了點(diǎn)笑,屈仁平那點(diǎn)心思她還是看出來了的,但她不得不說屈仁平千算萬算,漏算了一點(diǎn)——她既然敢那么明目張膽地滅了李家,朝廷會不知道一點(diǎn)風(fēng)聲?
*潢色朝廷那道李家人染病而亡的圣旨,其實(shí)就是艾勞的意思,至于朝廷為什么如此聽話,艾勞笑了笑——有時候,手里該利用的資源真是不能浪費(fèi)了:“屈當(dāng)家的說笑了,把姥姥和朝廷相提并論,這么大的帽子扣在我頭上,我可擔(dān)不起。這樣吧,我有個想法,你聽聽,如果你覺得可行,咱就這么辦,如果你有意見——”
艾勞在老五懷里動了動,換了一個更舒服的姿勢,摸了摸還有些腫的紅唇,然后繼續(xù)摳指甲:“有意見可以提,姥姥不是那么霸道的人。”
屈仁平那汗真是沒止過,本來天就熱,他又摸不清艾勞的意思,聽艾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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