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到我房里來(1/13)
?要說艾勞這人,生氣的時候,她是真的一根筋地往那死胡同里鉆,自然是越想越生氣。
聽到老五那些話的時候,她是真的不能接受——就好比你有一盒心愛的巧克力,一直沒舍得吃,天天幻想那里面肯定有著最可口的味道。終有一天,你有條件吃了,打開一看,巧克力早已發霉變質,根本就不能入口了!
美好的事物或許真的只存在于幻想之中,一旦糅合現實,總是能給人一個啼笑皆非的意外。在艾勞心里,不管其他幾個護法怎么樣,至少老五肯定是最干凈的,這孩子的脾性注定了他沒那么多心思——可現在呢,她認為最老實的男人,在她面前說他去了青樓!
敢情,最潔白無瑕的一張白紙,早就被人家涂得亂七八糟了!
艾勞就是這樣想的,而且越想越氣!
事后習昇來了,那極致的歡愉讓她暫時忘記了這一切,習昇再次問起的時候,她才咬牙切齒地提起來!
其實,這時候想想,她覺得,或許,事情沒她想象的那么嚴重。
首先,老五能把這事說出來,就能證明,他是一個坦蕩蕩的人。
其次,他再傻,也不可能在自己喜歡的女人面前討論這件事,他既然說出來了,十有**,是因為并沒有做什么實質性的接觸。
但即使這樣想,艾勞心里還是不舒服。一方面因為老五的“妓院之行”,一方面,卻是真的在重新考慮八大護法對她的感情。
結果,習昇安慰她,說這份感情不管是怎么樣的,都應該問清楚,她一個人在這里煩惱,也解決不了什么事情。
反正習昇安慰了她很久,連哄帶親的,總算把她逗笑了,最后同意見見老五。
習昇特別強調了,老五那孩子,一看就是沒經過人事的,即使去過青樓,說不定連人家姑娘的小手都沒摸,艾勞不能這么冤枉人家。
這話,也就習昇敢在她面前說,換了任何一個,估計都得被她罵得狗血淋頭!
再說了,人家習昇也說得有道理,她就是有點小心眼,有人指點指點,也就把她從那個坑里帶出來了,不用讓她那么糾結。
這會兒,她的情緒基本穩定了下來,她想著,老五這事處理完了,不管結果是什么,她都得弄清楚其他幾個人對她到底是什么意思,別到時候親也親了,摸也摸了,卻是她一個人落花有意!
聽見那呆子的聲音,她還是忍不住有點氣——就真有這么傻的男人?哪里有人在自己喜歡的女人面前說去逛青樓的?他呆是呆了點,可不至于缺心眼啊!
老五在外面等得心亂如麻的,他也知道艾勞生氣了,經習昇一提醒,他算是知道錯在哪里了。其實從艾勞房里出來他就想反思了,努力想弄清楚到底是什么地方得罪了艾勞。
后來老大又來找他,問他到底怎么了。他自己還沒弄明白呢,更加不知道怎么和老大解釋了,他說了半天,老大也沒聽懂怎么回事,兩人一直研究到天亮,也沒折騰個所以然出來。
習昇的話,算是醐醍灌頂,讓老五一下子驚醒了——都是青樓惹的禍啊!可他那話還沒說完呢,姥姥怎么就給他定罪了呢?
這會兒他顧不得自己委屈了,一心想著趕緊和艾勞解釋清楚。要說以前艾勞對他冷冰冰的,他也沒覺得有什么,可自從被她吻了,他滿腦子都是她甜蜜可人的笑,再次讓他回歸以前那種日子,和艾勞不遠不近的距離,他真心覺得接受不了!
艾勞在里面沒聲音,老五免不了看了習昇一眼。
習昇輕聲地嘆口氣——老五那眼神,無辜單純如小白兔一般,真是惹人憐的好孩子。
他上前,安慰地拍拍他的肩:“別急。她生氣了,她說什么就是什么,你呢,一定別多話,免得又說錯什么,關鍵時刻——”
習昇附在他耳邊,輕聲交代。
老五只覺得耳垂一熱——臉紅了。
習昇挑眉問他:“懂了?”
可憐的娃子低著頭,腦袋幾乎埋在了胸前,幾不可見地點了點頭。
習昇想了想,轉身走了。
老五聽著他遠去的腳步聲,抬眼瞄了瞄,確定自己周圍沒人了,這才又壯起膽子敲了敲門,可憐兮兮地叫:“姥姥——”
艾勞靠在床頭,手纏繞著自己的黑發,仔細地想找點干枯發叉出來——她確定,如果有,肯定是老五氣得!
她抬眸朝著門邊看了一眼,確定自己的氣已經消了十之**,不會看見他就想拿枕頭扔他了,這才不冷不熱地開口:“進來。”
老五那心情真是忐忑得沒法說,艾勞不讓他進,他難受,這會兒讓他進了,他又覺得好怕啊——萬一艾勞不原諒他呢?萬一艾勞不相信他的解釋呢?他就是嘴賤啊,沒事扯什么青樓啊!
但這會兒,他也不敢耽擱地推門而入,就怕自己反應慢了又讓艾勞嫌棄。
他謹記習昇的教誨,進來了,一副做錯事的模樣,話絕對不多說,站在艾勞床邊,軟軟地叫了一聲:“姥姥。”
艾勞眼皮也沒抬,關注著自己的頭發,只從喉嚨里發出了淺淺的一聲嗯。
老五原以為,艾勞見了他就會罵他,自己聽著就是,反正就是讓她消氣。可這會兒看見艾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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