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都會幻想的事(猥瑣啊)(3/9)
事情就是這樣發(fā)展的,艾勞不知道,她的舉動,直接影響了朝堂之上的風(fēng)向。
當(dāng)然了,朝堂之上如何的血雨腥風(fēng),艾勞不想去管,只要她關(guān)心的那兩個(gè)男人性命無憂,她就沒什么好擔(dān)心的。最期待的,是他們誰也當(dāng)不了皇帝,乖乖地回到她身邊做她的男人,她相信,以她天霸山莊的財(cái)力,多養(yǎng)兩個(gè)人,還真是小菜一碟。
吃了飯,艾勞整個(gè)下午都在養(yǎng)精蓄銳,盤坐運(yùn)功,內(nèi)力在體內(nèi)順暢地流轉(zhuǎn),讓她掌控自如。
沒人去打擾他,男人們或看書,或下棋,或舞劍,倒也自得其樂。
只老六一個(gè)人坐在角落,望著一個(gè)方向發(fā)呆。
他不明白,為何艾勞會突然性情大變——也不能這么說,她一直都很熱情,可僅僅限于她對其他的男人,對他們幾個(gè),她雖然偶爾會出言調(diào)戲一下,但卻沒有動手動腳過。
可想起艾勞手腳并用地往他身上爬,老六就覺得渾身發(fā)熱,心里的疑惑卻是更深了。
老五挨著他坐下:“怎么了?”
老六嘆了一口氣:“姥姥——大哥抱著姥姥,你可看見了?”
老五心想我眼睛又沒瞎怎么看不到:“嗯。”
“可,你不覺得很不對勁嗎?”
老五想起艾勞說的話,突然伸手去扯老六的衣領(lǐng)。
老六一把攔住他:“做什么?”
老五看著他:“那玉佩呢?”
老六連忙推開他:“你不是有么!干什么還想著我的!”
老五笑笑:“你誤會了,我不是想要你的,我只是想告訴你——姥姥對我說,她說,對于她來說,我們就是她的命。”
“姥姥……真有這樣說?”老六聲音里難掩激動。
老五點(diǎn)點(diǎn)頭:“我們都謹(jǐn)記老莊主的遺訓(xùn),不敢對姥姥有非分之想,可有時(shí),情感并非我們能控制的……”
老六多看了他一眼——這呆子五哥也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老五臉上有了一層淡淡的紅暈,卻是想起了那日艾勞的親吻,他笑,聲音里都是甜蜜:“姥姥說,只是親親,不會破壞她的內(nèi)力的,所以……”
老六一把抓起他的衣領(lǐng):“所以,你親了姥姥?”
老五臉色更紅,垂了眸不敢看老六,只輕輕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老六呆了,吞了口口水:“你怎么——不早說……”
老五疑惑地看他:“這不是說了么?”
老六悔恨地捶自己的腦袋:“差一點(diǎn)!就差一點(diǎn)!我怎么這么笨!”
老五呆呆地看著他自殘,聽不懂他說什么。
那廂,老三負(fù)手而立,腰間一只玉簫透著晶瑩的光芒——盼了五年的吻,終究還是和他擦肩而過了。
此時(shí),屈皓和歐陽瀾在廚房準(zhǔn)備晚餐。
其實(shí)有人專門煮飯,這兩人只是把碗筷擺放整齊罷了。
“你會在她身邊呆多久?”歐陽瀾開口了。
屈皓動作一頓,然后搖頭:“我不知道。”
“不知道?那你甘心一輩子在她身邊讓她使喚?”歐陽瀾把筷子往桌上一摔,氣呼呼地坐下:“我是不管,最多半年,我給家里寫信,讓他們來接我回去!我就不信,她還敢不放!”
屈皓沒說話,徑自把碗筷擺好。
歐陽瀾覺得沒勁:“喂!你這人……你怕她什么啊!大不了一死!”
屈皓動作沒停,眼皮也沒抬一下。
歐陽瀾覺得無聊透了:“你可真是……”
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形容屈皓,最后,憋了一句出來:“白長了這么絕色的臉,腦子一點(diǎn)用沒有!”
屈皓這才看了他一眼:“你有辦法?”
歐陽瀾挑挑眉:“你先說,想不想離開她?”
屈皓皺眉。
想,還是不想?
這倒是個(gè)問題。
他也想過。
離開艾勞,去過原來的日子,與世無爭,一輩子受著屈化的壓迫。
如果不離開呢?
艾勞和屈化的較量,還沒開始,他覺得這個(gè)問題可以直接忽略了。
“我沒想過。”他只能這么說。
歐陽瀾湊過來:“你見過她這樣的女人嗎?我看這些男人大概都和她不清不白!你再看她說話動作,哪里有半點(diǎn)女子的作風(fēng)?真不明白那些人喜歡她什么!”
屈皓難得地扯了扯唇——?dú)W陽瀾這句話算說錯(cuò)了,那些男人,不是大概和她不清不白,而是根本就是有各種奸情!他親眼看見的都有幾個(gè),更別說他沒看見的了!但他不是傻子,就算沒看見,那些男人看她的眼神,他也感覺得到他們對她的愛慕和寵溺。
歐陽瀾還在那里自顧自地講:“你發(fā)現(xiàn)沒有,她雖然長得很美,但她一點(diǎn)也不注意形象,大大咧咧的像個(gè)男人一樣,言語粗俗,動不動的,還說臟話!還有,她最喜歡動手動腳了,看見男人就恨不得貼上去,跟沒長骨頭似的!你注意沒有,她只要一挑眉,那肯定是她對什么感興趣了,或者說,她開始動歪心思了!我覺得啊,和我心里面的仙女相比,她就是惡魔!我長這么大,就沒見過這么討人厭的女人!我跟你說,我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她那一副唯我獨(dú)尊的模樣……”
歐陽瀾滔滔不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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