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更難shou了(2/12)
扯開他的衣服,眼睛頓時直了!一直幻想著老大身材肯定很有看頭,真正見到他的胸肌,艾勞還是忍不住差點流口水了——太漂亮了!無論是顏色、光澤、柔軟度、觸感,還是形狀,那叫一個贊啊!彰顯著男人的力量,卻又不會給人太過剽悍的感覺!淡淡的小麥色,讓他的強健中透出幾分狂野——艾勞忍不住就親了上去!
老大悶哼了一聲,頓時覺得身體燙得像火在燒——姥姥這是在要他的命吧?明明不能要!還這么撩撥他!
明明難受,他卻咬牙一聲不吭——痛苦,卻又有另外一種痛快的感覺,莫名的舒服,讓他掙扎著無法自拔!
艾勞早就感覺到了他身體的異樣,輕輕嘆了一口氣,抬起唇,給他把衣服攏好:“記住!這個地方只能讓姥姥看——你難受,我也難受呢!”
她猛地睜大眸子,目光閃爍如燦爛星子:“要不,我用手?”
老大咕咚咽了一口口水,不可否認聽到她的話覺得身體更加僵硬緊繃,只是那么想想她柔嫩的小手握住自己的——他頓時覺得脹得更加難受,一股火極快地竄到炙熱之上,灼得他無法言語!
艾勞是行動派啊,說著就要從他身上跳下來!
老大突然莫名地緊張,即使因為經常聽到她和別人歡愛的聲音對這些事并不陌生,可真正地要發生在自己身上時,他期待,興奮,可這時候——
他猛地記起自己進來的目的!果然!只要事情涉及到她,他就會失去往日的理智清醒!更何況,被她如此誘ren地撩撥!
他頓時握住她依舊不老實的小手,艱難地開口:“姥姥,那個虛空和尚,你還記得嗎?”
艾勞身體動了動,碰到身下老大的堅硬,真想馬上撕了他的衣服,看一看那可愛的東西,哪里還顧得上什么和尚尼姑的:“不記得!”
老大悶聲哼了哼,從未有人碰過的地方自然是極其敏感的,更何況這人還是他心愛的女子:“姥姥,別動!那個,對,那個和尚,有事要見你。”
艾勞直接拒絕:“不見!”
提起和尚就是火大!想起老禿驢就想罵人!
老大哄她:“他好像有事,見見吧,我總覺得他和慧空和尚,對你的身世有了解。姥姥,乖,嗯?”
艾勞哼哼唧唧地不想下來:“你還難受呢!總不能這樣出去吧——到時候你大哥的面子都沒了,支得跟個帳篷似的,誰看不出來啊?”
老大這會兒找回了理智,真是覺得丟死人了,讓他進來問艾勞話,結果倒好,兩個人在這里卿卿我我的,這時間都過去多久了,他要是再不出去,真是……
他低頭蹭著她的額頭:“沒事,習慣了,我保證出去的時候,就會軟的?!?
艾勞瞪著他:“哥!你真有本事!看來,是練出來了!”
老大笑笑,把她放到床邊,不小心碰到,難受得不行,但他忍著,把艾勞放倒,給她蓋上薄被:“乖,我讓他進來。有什么事,你好好和他說。”
艾勞眼睛不老實地往下面瞄:“真的沒事?”
老大點頭,他真是練出來了,只要遠離艾勞,只要不刻意去想,那家伙一會兒就老實:“我出去了?!?
老大出去,下意識地看了習昇一眼,這才對虛空道:“姥姥請師父進去?!?
虛空道了一聲謝,推門而入。
習昇看著老大:“她怎么樣?”
老大鎮定自若:“嗯,好多了?!?
習昇把他拉到一旁:“衣領拉起來——勞兒咬你了?”
老大俊臉頓時通紅,不自在地拉起衣領。
習昇呵呵一笑:“這下我真放心了——老大,做的好!”
老大心底甜蜜,卻一向在人前做出一副老大的模樣,這會兒被習昇如此贊嘆,終于勾唇笑了笑:“嗯?!?
習昇愣了愣:“還有酒窩?勞兒忍得住才怪!”
兩人互相明了地相視一笑。
虛空進了房間,艾勞看了他一眼,開口:“和尚你有事?”
虛空念一聲:“阿彌陀佛!施主身體可曾好些?”
艾勞恨恨地開口:“不是那老和尚,老子何至于如此!”
虛空看了她一眼:“施主,萬事皆有因果,施主莫再責怪他人了?!?
艾勞猛地坐起身:“你有話就說!有屁快放!”
艾勞現在知道了,自己和和尚就是八字犯沖!他們就是故意來整自己的吧?那老和尚多管閑事!這小和尚又來幸災樂禍!
虛空又嘆佛號,聲音里有無奈:“施主,貧僧有東西要送于你。”
艾勞不感興趣,她現在巴不得和和尚拉開距離:“放下東西趕緊走!”
虛空上前一步,也不說話,伸出手,掌心往上。
艾勞看過去,心里一跳:“這是……”
虛空手心里,赫然是那一枚失去光澤的墨綠棋子!
艾勞起身下床,拿起棋子:“你怎么會有?不是應該發光的嗎?”
虛空收了手:“阿彌陀佛,施主,天機不可泄露,施主只需記住,這顆棋子,需放入特質棋盒里保存,終有一日,施主會知曉它的用途?!?
“我憑什么信你的!”棋子握在手心,艾勞覺得莫名的心安,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