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好忙啊(1/12)
?艾勞好整以暇地看著他,說實在的,這真是太輕微的懲罰了,如果自己上前幫了他,讓他消魂——靠!這還叫懲罰?簡直就是讓他爽呢!
屈皓眸子迷離,心底最后的理智早就被火燙的欲ang所代替,整個身體像被熊熊大火燃燒著,他拼命地朝著那個出口狂奔,卻在最后一刻,被人生生地掐住了命脈!
“姥姥——”他聲音低沉性感,帶著少年獨特的味道,清新不再,多了迷離誘ren,響徹在房間里,有奢靡的味道:“姥姥……求你……給我……”
艾勞雙手抱胸,唇邊勾笑:“滋味如何?是不是很想要?乖乖的讓姥姥疼,多好,可是你偏偏要惹姥姥生氣——以后呢?”
屈皓大口大口地呼吸,要爆炸的身體讓他無暇顧及其他:“姥姥……我以后乖乖的……真的……快給我!我難受……”
艾勞上前,跨坐在他腿上,卻并沒碰到他的蓄勢待發,伸手摟著他的脖子:“屈皓,說話算數?不氣姥姥了?還有,下次記得遇到那種事,要非禮勿視,懂不懂?”
屈皓粉嫩的舌伸出來,情不自禁地濕潤自己干燥的唇,身體一直在膨脹的欲ang因為她的靠近而更加的難以忍受:“我懂!我懂了!姥姥,別折磨我了,我——嗚嗚……”
他死命咬住唇,卻還是忍不住嗚咽出聲,從沒經歷過情事的孩子,在如此難耐的折磨面前,無法發泄,只能任心底最真實的情緒流露!
艾勞輕輕嘆了一口氣,伸手撫去他的淚:“早這樣,不就沒事了?”
她抬手解了他的穴。
屈皓猛地一把抱住她,頭埋在她的頸間,身下用力地頂過來,不斷地在艾勞小腹磨蹭——很快,他緊緊地箍著她的身體,喉嚨里溢出痛苦歡愉的低吼聲!
艾勞在心里惋惜——她的衣服啊!
艾勞看不到,但隔著衣物,依然能感覺到,少年的炙熱頂著她的腹部,噴灑出滾燙的火焰——一次!一次!又一次!
艾勞不得不對他刮目相看——小子!存貨不少嘛!
空氣中,漸漸有奢靡情yu的味道漂浮起來。
良久,兩個人保持著這樣的姿勢,一動不動。
艾勞扭了扭:“松手啦!”
屈皓沒動。
艾勞去拉他的手,然后自己的身體往后,去看那少年的臉,卻見他別了臉,不讓她看到此時的表情。
艾勞笑笑,捏住他的下巴,把他的臉扭過來——出乎意料的,竟是滿臉淚水。艾勞又嘆口氣,給他擦拭淚水:“傻瓜!這不是出來了么?還哭什么?”
屈皓再度哽咽,看向她的目光竟是極致怨恨的:“你——真狠!我都——都,難受死了!”
艾勞從他身上站起來,低頭看自己的衣服:“最后還不是爽了——可真不少!這衣服你得負責洗!”
屈皓看了一眼自己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跡,本就透著潮紅的臉這會兒顏色更是加深了,他哼了一聲:“還不是你……”
艾勞又捏住他的下巴:“怎么?又不聽話了?”
屈皓的胸膛又開始劇烈起伏:“我洗就是!”
艾勞捏捏他的臉:“這才乖!好了,來給我換衣服。”
“我給你換?”屈皓整理衣物的手頓了頓。
艾勞伸開雙臂:“嗯,快點,我還有事呢。”
屈皓覺得身體沒什么力氣,被艾勞那樣折騰了半天,他真是覺得累死了,這會兒好想倒下去休息。但想起艾勞的話,他連忙把衣衫整好,小心翼翼地站在艾勞面前,抬起手,卻不知如何開始。
艾勞笑:“第一次?”
屈皓咬了咬唇:“你覺得我有伺候別人穿衣服的機會嗎?”
艾勞帶著他的手放在自己身上,示意他可以開始了:“那你不是要感謝我給你這次機會,讓你這位不知人間疾苦的大少爺可以體會小人物的悲苦?其實,我說的第一次不是這個意思——”她眼睛往下面瞄,某種含意不言而喻:“是不是第一次?還有,假山上,自己動手了吧?”
艾勞不必他回答,只看他瞬間漲紅成了蝦子一般的臉就大概猜到了,笑笑:“好啦!經過這樣的事呢,你也算是姥姥的人了,不必害羞了——手要動啊!還是你覺得你的東西黏糊糊的很有成就感,你想留著?”
屈皓一聽這話,耳垂發熱,手忙腳亂地脫她的衣衫,偏偏笨手笨腳地沒伺候過人,一件衣服被他整了半天才脫下來,艾勞覺得好笑,他卻是滿頭大汗了。
好不容易把外衫脫了,艾勞白皙如玉的肌膚裸露在空氣中,胸前的豐潤在抹胸的包裹下更加渾圓誘ren——屈皓慌忙移了目光,不知心跳為何突然加速!
艾勞見他停了,挑眉:“繼續啊!姥姥要換,肯定是換全套的!下面的,也要換!”
她特意在“下面”兩個字上加重口氣,滿意地看到屈皓眸子里的驚慌一閃而過。
屈皓深吸一口氣,小心地伸手去扯她的衣服,盡量讓自己的目光保持在她的頸部以上,同時避免自己和她有任何的肌膚相觸。
艾勞故意動了動身子,溫熱的肌膚觸到他溫涼的指尖,艾勞敏銳地感覺到了他的手指在輕輕顫抖。
屈皓如觸電一般地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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