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屈皓的懲罰2更(3/6)
蹲下身子:“放心,姥姥不舍得呢!真漂亮呢!沒人摸過吧?”
艾勞熟練地動作,很快,堅挺如鐵。艾勞笑笑:“那日,你也硬了吧?竟敢偷看姥姥,膽子真是大呢?怎么解決的?手?舒服嗎?”
屈皓使勁想忍著,卻無法控制呼吸越來越急促,那地方,的確沒人碰過,他自己,也只有那一次而已——但這個女人的手,為什么會有不一樣的感覺?他只覺得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了那個地方,恨不得*潢色!再緊一些!
艾勞卻突然松了手,手指一路上行,輕輕敲打他的肌膚,食指探進(jìn)他的肚臍,輕撫,同時,俯身過去,含住他的粉嫩。
嗯——一聲怪異的輕吟從屈皓喉嚨里溢出來,即使被點(diǎn)了啞穴,可那極致的敏感讓他無法控制地想發(fā)出聲音!他覺得喉嚨干燥得厲害,全身像火燒一樣的難受!
艾勞滿意地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手指拂過,解了他的啞穴,問:“難受嗎?”
她突然一把捏住他的下巴:“你敢自盡,我就敢讓整個屈家陪葬!”
“好狠!”屈皓吐出這兩個字!
艾勞咯咯笑著松開他,湊上來,輕咬他的耳垂:“小子,是你先惹我的!犯了錯,道個歉,陪個禮也就過去了,你看你那是什么態(tài)度——”
屈皓努力壓抑著不讓自己再發(fā)出那種讓人羞恥的聲音:“你——別動我——啊——嗯……”
艾勞的手不知何時又下去了,握住,并且努力地讓他愉悅:“舒服嗎?舒服就叫出來!”
屈皓死命地咬住自己的下唇,他的眸子已經(jīng)充血,臉頰微紅,耳垂,胸前,基本都是淡淡的粉色,看上去,極其的誘ren!
艾勞輕輕地咬他的頸,手上動作不停,唇一路往上:“叫出來!很舒服的,來,叫出來……”
“嗯——”
艾勞的唇吸吮住他的脖子時,手上的動作也加重,屈皓再也忍不住,低沉享受的呻yin從齒間溢出來,開了口,身體似乎就再也不能受大腦控制,他開始大口大口地呼吸,喉嚨里發(fā)出動物嗚咽的誘ren聲響!
艾勞松了手。
他猛地叫:“不!”
艾勞的手又覆上去:“這樣嗎?”
他又猛地咬了唇。
艾勞又松手。
他叫出聲:“不要!”
艾勞勾唇笑:“不要?不要離開?不要停?”
屈皓只覺得整個下身快要爆炸,偏偏堵在一個地方出不來,身體到處都是火,迫切地想讓她的手——握住!
艾勞去咬他的耳垂,咬了一下,又放開,順著臉頰靠近他的唇,伸出舌頭,掃過他的唇畔。
屈皓猛地含住她的舌頭,不要命地吸吮!
他根本不會接吻,可艾勞湊過來的時候,整個身體叫囂著想要她的味道!他用力地舔舐,發(fā)泄著自己無處噴灑的欲ang!
艾勞耐心地指導(dǎo)他用正確的方式開始糾纏,卻在他剛剛嘗了一點(diǎn)甜頭的時候,身體后退,離開了他的唇!
“要嗎?”艾勞的手往下面走。
屈皓已經(jīng)是意亂情迷,最后一絲理智也消弭不見:“要……要……給我……”
艾勞咬他的鎖骨:“要什么?我是誰?”
屈皓覺得自己馬上要死了,有些話在他來不及控制之前就已經(jīng)脫口而出:“要你!要你!姥姥……”
他依稀記得,那日,龍溟也是這樣叫的!
艾勞的手又有了用武之地:“這樣?”
屈皓滿足地低吼:“哦——就是——這樣……”
最后一刻,艾勞猛地松了手,起身,退離幾步看著他。
屈皓低吼出聲:“不!不要走!”
艾勞不動。
屈皓緊閉的眸子慢慢睜開,差一點(diǎn)就能爆炸的欲ang因為失去了動力,而在此萎縮在洞口——那種感覺,屈皓覺得簡直就是生不如死:“給我!姥姥!給我!我不行了!要死了!姥姥——”
------題外話------
困死了,看有沒有錯字啊,要票啊~
艾勞拍拍付舍的肩:“別哭了,聽姥姥的話——”
余下的話,她卻是說不出了——怎么說?狠心讓他走?還是暫且留下來?
艾勞覺得心里挺亂的,本來想得好好的,鐵了心的讓他走,這會兒卻又猶豫了。
她嘆了一口氣,求救的目光看向門外站著的男人們。
習(xí)昇聳聳肩,那意思她自己的事情,她自己做決定。
沈煙別過頭去,反正他不喜歡付舍,如果艾勞留下他,他沒立場說什么,但是心里肯定不舒服就是了。
呂哲更沒發(fā)言權(quán),他現(xiàn)在充其量就是艾勞身邊的仆人。
老大也沒開口,艾勞的事,他沒權(quán)利去管。
老大不說話,其他的更沒人說了。
艾勞算是發(fā)現(xiàn)了,敢情這事還得自己拿主意——可不是嗎?這根本就是自己的事,別人也做不了主啊!
艾勞知道,當(dāng)初因為付舍,沈煙三人沒少和自己鬧情緒,后來更是因為付舍對自己下藥讓他們對他的厭惡又多了一層。即便是現(xiàn)在,恐怕還是沒人喜歡他。
艾勞也知道,這事,不能慣別人喜不喜歡,關(guān)鍵是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