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禮(2更)(5/5)
就聽聞北當(dāng)家的愛玉如命,今日一見,果不其然。”
北揚是一位四十歲的男子,面容堅毅,身材高大,周身有謙謙公子的溫潤氣質(zhì)。
北家也在十大世家之列,以經(jīng)營珠寶玉器為主,生意遍布中興大陸,本是利潤極高的經(jīng)營,北家的勢力卻一直在十大世家后幾位,而究其緣由,就是因為這位北家家主是個玉癡,經(jīng)常為了心愛之物一擲千金,導(dǎo)致北家即使經(jīng)營著數(shù)不勝數(shù)的店鋪,也從來沒躋身過十大世家前三甲。
北揚點頭:“屈當(dāng)家的謬贊了。”
如果有可能,屈仁平真想把手上的東西送到歐陽慕白面前,那多余的五千兩黃金他不賺了就是!他巴結(jié)歐陽慕白還來不及,卻不想這會兒出了個這樣的事!
他知道,這十萬兩黃金,北家是拿得出的,但他也相信,北揚如果真的買下這十七顆棋子,只怕北家在十年內(nèi)也不會翻身!
他小心地看向歐陽慕白:“慕白?”
艾勞突然笑了笑:“屈當(dāng)家的,我突然覺得身體有些不適,寶貝我也看過了,開了眼界,沒什么遺憾了。你們繼續(xù),我就不參與了。”
她身份特殊,此話一出,屈仁平連忙開口:“姥姥有何不適?我這就找大夫來為您診治!”
艾勞起身,一抬手:“不必了,我一向早睡,想必是這幾日沒休息好,回去好好休息就行了。你們盡興點,告辭!”
屈仁平自然不會攔著,好聲好氣地送她走了,又重新看向歐陽慕白:“慕白?”
艾勞一走,她身邊的人自會嘩嘩地跟著。
出了會場,習(xí)昇問她:“怎么了?”
艾勞深吸一口氣:“沒事。你去把屈皓那小子帶過來,我有事問他。”
習(xí)昇就笑她:“原來是等不及要見小美男!看來,今晚又沒我的戲了?”
艾勞白他一眼:“你想多了!”
事后證明,習(xí)昇的確想多了,晚上就寢之時,艾勞翻的是他的牌子。
但睡覺之前,艾勞還是折騰了屈皓一番的。
屈皓見了艾勞,抿著唇,一臉視死如歸。
艾勞被他逗笑了:“怎么,讓你伺候姥姥就這么為難?”
屈皓輕輕地哼了一聲,不說話。
艾勞問他:“屈仁平怎么和你說的?”
屈皓還是不說話。
艾勞又問:“你們家不久前是不是來過和尚?”
屈皓這時候看了她一眼。
艾勞覺得事情真的很詭異,從屈仁平把寶貝拿出來,從她心底有了異樣的感覺,從那十七顆棋子擺在桌面上,她腦海里,莫名地就出現(xiàn)了慧空老和尚的話——命由己造,相由心生,世間萬物皆是化相……
冥冥之中,似乎有人指引著這一切,她穿越時空,她身世離奇,她花心又專情,甚至,她去呂家,來屈家,此時想起來,都有種被人暗中操縱的感覺!
她很快抓住了其中的關(guān)鍵人物——慧空老和尚!
在呂家,因為慧空的話,她帶走了呂哲;來屈家的路上,因為老和尚的話,她答應(yīng)屈化去拆散屈云和她喜歡的男子;到了這里,看見棋子的那一瞬,她竟然無法控制地想到老和尚!
艾勞起身,踱步到屈皓面前:“沒必要這么怕我,難不成我還能吃了你?”
屈皓退兩步,負(fù)手而立,一身絕色風(fēng)姿,就是不說話。
艾勞本來有正事,見他這樣,忍不住想逗他:“屈仁平?jīng)]跟你說,讓你來伺候我,其實,就是給我暖床的?”
屈皓臉色大變,不可置信地看著艾勞。
艾勞笑得很淫爛:“沒伺候過女人吧?等下,讓姥姥好好疼你!”
屈皓轉(zhuǎn)身就走!
艾勞一把拉住他:“你敢走,我立即就喊非禮!”
屈皓一把甩開她,回頭,終于開口:“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明明是你——明明是你話語淫穢,不知廉恥……”
艾勞托著下巴看他:“哦?那我剛剛問你那么多問題,你不回答算怎么回事?”
屈皓火大:“那就是非禮?”
艾勞點頭:“對呀!你沒聽過一句話,來而不往——非禮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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