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不到葡萄說葡萄是酸的(4/12)
現在好了,又多了一個罵她的。她不惱也不怒,抱著肩看屈皓:“我怎么無恥了?”
艾勞覺得她玩心很重,不好玩的東西激不起她的興趣,如果某樣東西一旦讓她動了心,她也會有想要對方的沖動——而此時,她承認,那小子罵人時候臉上的憤怒和無助觸動了她的心弦,她動心了!
屈皓動了動唇,想說什么卻沒說出來,恨恨地看了艾勞一眼,然后,極快地轉了頭,看向別處。
艾勞也不說話,極有興趣地看他——小子發育得不錯,比龍溟高一點,剛才不小心摸到的地方,也有點肌肉。最讓人醉心的,是他此刻的表情。他的呼吸很快,胸前起伏很明顯,眼簾微微地垂下來,濃密的睫毛比女孩子的還要長一些,撲閃著,顯示主人內心的不安。雙唇緊抿,下巴也透著堅毅——一臉決絕的模樣,很像是下一秒就要和敵人展開生死決斗的視死如歸!
艾勞扯了扯他的衣袖,笑著說:“其實,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和你做個朋友。”
屈皓力氣不大卻很堅決地甩開了艾勞的手,也不看她,粗聲粗氣地回答:“我不需要!”
艾勞又扯上去:“多個朋友很好啊,你有快樂的事可以和我分享,不高興的事也可以告訴我。人家說,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你說是不是?”
屈皓又甩她的手,結果沒甩開,又急又氣地瞪了艾勞一眼:“放手!我不和女人做朋友!更不會和你這樣的女人做朋友!”
艾勞最見不慣有性別歧視的了,你可以看不起她,但不能看不起女人這個團體:“你這話就不對了啊,女人怎么了?沒有女人你從石頭縫里蹦出來啊!再說了,我這樣的又怎么了?和我做朋友讓你掉價了?”
屈皓急著甩她的手:“放開!誰要和你這樣沒有廉恥不守婦道的女人做朋友!”
艾勞突然扯著嗓子喊:“非禮啊!非禮——”
她睜著一雙亮晶晶的眸子看著屈皓,笑笑,眸子彎成了月牙。
屈皓的手心觸到她柔軟的唇,只覺一陣異樣感覺透過手掌傳到手臂,麻酥酥的。他不敢松手,真沒想到這女人真敢喊:“你——你別喊了!我哪里——我哪里非禮你了!”
艾勞笑著指指他捂著自己嘴的手,意思不言而喻。
屈皓觸電般地放開:“那還不是因為你——”
艾勞又喊:“非禮——”
屈皓的手又捂上去,動作太急,整個身子都朝著艾勞貼過去了。艾勞順勢抱住他的腰,使勁把他往自己懷里帶。
屈皓覺得身子像被雷擊中了一樣,又麻又癢還很熱,從來沒近距離接觸過異性的身體有了最直接的反應,睜大眸子看著艾勞,手也忘了拿下來,呆呆地任艾勞緊緊抱著自己。
艾勞對這種生澀的反應最沒抵抗力了,男子呆愣的表情瞬間取悅了她,她悄悄拉下他的手,踮起腳尖,吻上他的唇。
他的唇涼涼的,有股青草般的清香,艾勞閉了眸子——
豈料,身子突然被推開,艾勞沒防備,連著退了好幾步才穩了身子,抬眸看去,那少年落荒而逃的背影看上去異常誘ren。
艾勞摸摸自己的唇,笑了:“屈皓,你等著。”
艾勞慢慢地從角落里踱步出來,倒背著手,一步一步地走,步子不大也不小,一身純白衣衫真是襯得她如仙子一般不染纖塵,走姿帶著點豪爽的味道,卻莫名地讓她身上多了幾分瀟灑的不羈。
遠遠地,艾勞就看見一個人。
是那個花孔雀,還是那身衣服,艾勞眼神好,還看到他靴子上有金鈴鐺,他正背對著自己和一個男人說什么,一會兒跳腳,一會兒拿扇子打頭,看上去,真的很滑稽。
艾勞也沒打算過去,一邊看著,一邊朝另外一個方向溜達——她可沒忘了,她出來是準備到門口看看沈煙他們來了沒有。
她腳下一個趔趄,差點摔了,這才收回目光,看見地下一個坑——她笑笑,承認自己剛剛其實沒看花孔雀,而是透過花孔雀在看花孔雀后面的那個男人。
一開始艾勞真沒注意到那個男人,因為花孔雀太扎眼了,誰一眼看過去,肯定是看他。更何況,那男人和花孔雀面對面站著,兩人差不多高,艾勞根本就沒看見那人長什么樣子。
可艾勞走了幾步,視線的角度就不一樣了,從花孔雀身側看過去,他對面,竟是一個和習昇差不多的絕色男子!
艾勞見的最多的,就是男人,而且都是極品男人,所以,再漂亮的男人在她眼里,也都差不多。但她也不得不承認,那男子氣質真好,也穿了一身白色長衫,墨發飛揚,五官絕色,站在那里,硬生生地把花枝招展的孔雀男比下去了——要知道,孔雀男可也是個大帥哥啊!
艾勞看了一眼,就沒看了,可她敏感地覺得那男人好像在看她,她看過去,卻沒發現什么。她移了目光,又感覺有東西追著她,她再看過去,那男子還是云淡風輕的模樣站在孔雀男對面。
艾勞很熟悉這種感覺,老五那呆頭鵝就經常這樣偷偷看她,但她很奇怪,那男人看她做什么?難道是看她長得美?
她就想找出答案,就一直盯著那男人看,就想證實他是不是在看自己,結果,一不留神,崴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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