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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當(dāng)頭就問:“屈仁平!我艾勞的人你屈家也敢動!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吧!”
屈仁平雙手抱著拳就迎上來了,健碩高大的身軀,已過花甲的人卻帶著中年人的硬朗:“姥姥大駕光臨!有失遠(yuǎn)迎!真是罪過罪過啊!”
艾勞一揮手:“別來那一套!快把呂哲給我請出來!他少一根汗毛我讓你那女兒陪葬!”
屈仁平臉色微變——呂哲是艾勞的人?他怎么不知道?“姥姥這話說的,姥姥的人在我屈家那自然是貴賓中的貴賓,我等好生招待著呢,又怎會讓呂公子受什么委屈——來人!還不快去請呂公子過來!”
不相干的人,艾勞覺得沒必要講什么人情臉面,實力就是硬道理,這種事發(fā)生了,別指望她好聲好氣地問屈仁平發(fā)生了什么事,為什么要把呂哲送官!她的人就算是犯錯了又怎么樣!靠!只要她不爽,誰敢隨便處置?
她一直是這脾氣,說她狂妄也好,說她自大也行,反正她的確有這個實力!
習(xí)昇眸子里的寵溺一如從前——記憶里,艾勞從牙牙學(xué)語開始,就有一股天生的霸氣,餓了就哭,哇哇大哭,那架勢,真有氣吞山河的豪邁。稍微大一點,有了自己的思維,看見不順眼的人,只要惹了她,她上去就咬人家,不管不顧的,恨不得把人家那塊肉咬下來才罷休!
也正因為如此,小艾勞行走在大院里的男孩子中間,簡直就是肆意橫行,無法無天——脾氣好的,不和她計較;脾氣不好的,沒她狠;也有脾氣不好又愛發(fā)狠的,家里人權(quán)勢又沒她家大。總之一句話,從小,她就是天生的領(lǐng)導(dǎo)者!
現(xiàn)在看來,在這樣一個男尊女卑的時代里,她的脾氣非但沒收斂,反而是更加的變本加厲了——習(xí)昇笑笑,話又說回來,也就是她這性子,才讓她自身的魅力更加閃耀。她身邊的男人,哪一個不是如癡如醉地迷戀著她的一切?
艾勞進(jìn)了正廳直接在主位上坐下,劈頭就問屈仁平:“屈當(dāng)家的,你家喜事在即,我也不是小氣之人。今日之事,屈化必須給我一個交代!否則,別怪姥姥心狠手辣!”
她不管屈家和呂家有什么恩怨,上次在翠薇山下,屈家的人敢到人家家門口去惹事,就沖這一點,艾勞就想給屈家點教訓(xùn)!不管怎么說,呂哲以后跟著她,呂家的人,算是變相地歸在她的羽翼之下了,如果就這樣被人家欺負(fù),她艾勞還真是咽不下這口氣!
屈仁平賠著笑,心里把屈化罵個半死:“那是!那是!小女不懂事,還望姥姥大人有大量啊!”
其實屈仁平也不知道具體發(fā)生了什么事,屈家呂家一直不和,反正是多種原因造成的,屈化要對付呂家一個庶子,他還真是沒放在心上——但誰知道,這男人什么時候是艾勞的人了?難道,艾勞又收徒了?沒聽說啊!
呂哲被帶過來的時候,明顯有點狼狽,月白色的長衫上面有被人拉扯過的痕跡,柔順黑發(fā)散落了幾縷下來垂在臉頰,微微皺著眉,見了艾勞,抿了抿唇,喊了一聲姥姥。
艾勞一看就心疼了,再不濟(jì),也是自己這個前身真心喜歡過的男人,至少現(xiàn)在看著也順眼,怎么能容別人欺負(fù)?見他這副模樣,真是立即就怒了:“屈仁平!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屈仁平狠狠地瞪了管家一眼,這才好語相向:“姥姥息怒,定是手下人有眼不識泰山,沖撞了呂公子,老夫一定嚴(yán)懲——來人……”
管家被瞪得很委屈,他倒是想讓呂哲去換身衣服再過來,可人家死活不干,明顯就是來裝可憐的,他能怎么辦?
艾勞冷哼一聲,截住了屈仁平的話:“拿姥姥當(dāng)小孩子哄呢!沒管事的開口,誰動得了他!屈仁平!把屈化叫出來!老子倒是想看看,呂哲是怎么得罪了她,她要把人送到官府!”
屈仁平肯定是想息事寧人的,再說了,他自己女兒那點心思,他還是能猜得*潢色——看看呂哲那小模樣,八成是**熏心了。
現(xiàn)在,艾勞這話都說出來了,屈化肯定是要出面的,屈仁平只能祈禱,但愿自己這女兒沒做什么過分的事,別讓屈家因為這事得罪艾勞:“姥姥誤會了,老夫絕沒有敷衍姥姥的意思,這就讓人把她叫來,憑姥姥處置就是了!”
艾勞又哼了一聲,起身,踱步到呂哲身邊,圍著他轉(zhuǎn)了一圈,然后在他面前站定:“沒事吧?”
呂哲微微一笑:“沒事。”
屈化什么人,艾勞也算是有點了解,那女人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打清溪的主意,艾勞那小心眼可沒忘了。這會兒好,又看上呂哲了吧?哼哼,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敢和她艾勞搶男人?活得不耐煩了吧?
不管這次因為什么事,但她敢說,屈化絕對有非分之想!就沖這一點,艾勞想起來就是氣!
看見屈化走近,艾勞沖著她冷冷一笑:“多日不見,別來無恙啊!”
屈化來之前早就被父親身邊的管事的囑咐過了,她也知道或許這次的事父親可能保不了她,只能靠她自己——但她心里還是有點期待的,天下第一的艾姥姥,她能有幸得見,也是一種榮幸。
誰料遠(yuǎn)遠(yuǎn)看見,只一眼看過去,她就認(rèn)出了那個絕色的身影——竟然是她!可——誰想到天下第一的艾姥姥竟然如此的年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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