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短(2/6)
狽,月白色的長衫上面有被人拉扯過的痕跡,柔順黑發散落了幾縷下來垂在臉頰,微微皺著眉,見了艾勞,抿了抿唇,喊了一聲姥姥。
艾勞一看就心疼了,再不濟,也是自己這個前身真心喜歡過的男人,至少現在看著也順眼,怎么能容別人欺負?見他這副模樣,真是立即就怒了:“屈仁平!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屈仁平狠狠地瞪了管家一眼,這才好語相向:“姥姥息怒,定是手下人有眼不識泰山,沖撞了呂公子,老夫一定嚴懲——來人……”
管家被瞪得很委屈,他倒是想讓呂哲去換身衣服再過來,可人家死活不干,明顯就是來裝可憐的,他能怎么辦?
艾勞冷哼一聲,截住了屈仁平的話:“拿姥姥當小孩子哄呢!沒管事的開口,誰動得了他!屈仁平!把屈化叫出來!老子倒是想看看,呂哲是怎么得罪了她,她要把人送到官府!”
屈仁平肯定是想息事寧人的,再說了,他自己女兒那點心思,他還是能猜得*潢色——看看呂哲那小模樣,八成是**熏心了。
現在,艾勞這話都說出來了,屈化肯定是要出面的,屈仁平只能祈禱,但愿自己這女兒沒做什么過分的事,別讓屈家因為這事得罪艾勞:“姥姥誤會了,老夫絕沒有敷衍姥姥的意思,這就讓人把她叫來,憑姥姥處置就是了!”
艾勞又哼了一聲,起身,踱步到呂哲身邊,圍著他轉了一圈,然后在他面前站定:“沒事吧?”
呂哲微微一笑:“沒事。”
屈化什么人,艾勞也算是有點了解,那女人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打清溪的主意,艾勞那小心眼可沒忘了。這會兒好,又看上呂哲了吧?哼哼,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敢和她艾勞搶男人?活得不耐煩了吧?
不管這次因為什么事,但她敢說,屈化絕對有非分之想!就沖這一點,艾勞想起來就是氣!
看見屈化走近,艾勞沖著她冷冷一笑:“多日不見,別來無恙啊!”
屈化來之前早就被父親身邊的管事的囑咐過了,她也知道或許這次的事父親可能保不了她,只能靠她自己——但她心里還是有點期待的,天下第一的艾姥姥,她能有幸得見,也是一種榮幸。
誰料遠遠看見,只一眼看過去,她就認出了那個絕色的身影——竟然是她!可——誰想到天下第一的艾姥姥竟然如此的年輕?不是三十五歲了嗎?可那個女人看上去頂多二十歲!
屈化面上有了得體的笑,不管怎么說,兩個人總有幾面之緣,想必艾勞也不會怎么為難她——不過,這倒是可以解釋為什么她身邊有如此多的絕色男子了。先不說她的徒弟們個個都是天之驕子,就算是她身邊的八大護法,隨便一個放在江湖上,也是能獨當一面的人物!
屈化上前,先給父親行了禮,然后給艾勞福身:“屈化以往有眼不識泰山,得罪姥姥之處,還望姥姥海涵。”
艾勞冷哼一聲,不愧是父女,連請罪的說辭都是一致的沒有新意:“以前的事,姥姥大人有大量,就不計較了。姥姥想問問,屈大小姐,呂哲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事,你要把他送官?或者說,這就是你屈家對待貴客應該有的態度?”
屈化驚到了,不是因為艾勞的話,而是因為看到了艾勞身邊的男人——那個美如天仙被女兒視若珍寶的男人!他在艾勞身邊,表情雖是淡淡的,看向艾勞的眼神卻有濃得化不開的寵溺!屈化真是沒想到艾勞竟然真的這么有本事!這才幾天?
“怎么?答不上來了?”艾勞加重了語氣。
屈仁平重重地咳嗽了一聲。
屈化連忙回神:“姥姥有所不知,我和呂公子之間,只是一場誤會。屈化自知失禮,在此給姥姥賠罪了。”
“誤會?”艾勞瞄了呂哲一眼,心里猜測到底是什么樣的誤會能讓屈化要把呂哲送官這么嚴重?偷盜?搶劫?抑或是調戲良家婦女?不過在屈化這里,艾勞覺得屈化調戲呂哲還差不多!難道是調戲不成惱羞成怒?不管怎么說,艾勞對于這個說法可真是不怎么贊同,欺了她的人,一句誤會就算過去了?“屈大小姐既然說是誤會,那么,就該向呂公子賠罪,何須對姥姥說抱歉?”
嘴上不饒人頂多讓屈化心里不舒服一陣,艾勞可不會這么輕易地放過她,想了想,心里當下就有了要對付她的招數。
屈化倒也是個爽快人,畢竟是屈家現在的主事人之一,知道什么樣的人得罪不起,也知道能屈能伸,立即就對著呂哲福了福身:“呂公子,我之前行事欠妥,多有得罪,在這里給您賠禮道歉了。”
這話說出來輕巧,屈化心里可真是夠憋屈的——為什么?屈家和呂家不和是多少年的事了,一直以來,兩家明爭暗斗的,誰也沒占了多少便宜。呂家雖然是公認的十大世家之首,但屈家一直是緊追不放的,論實力,兩家其實是相差不多的。
平日里,兩家在外面有什么應酬或交際不得不碰面的時候,也多是針鋒相對,彼此不讓的,如今,屈化作為屈家主事人之一,竟然向一個呂家庶子做出了如此的低姿態,不管其他人心里怎么想,至少在屈化看來,這是一個恥辱,絕大的恥辱!
人爭一口氣,此事一出,屈家以后在氣勢上首先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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