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然呆老五(6/12)
在屈家,我和大哥遇見他的時候,他只說在等姥姥,其他的,我們也不清楚。但姥姥應該知道的。”
老五老六點點頭,表示了解了。
老六又問:“那,他以后還真就跟著姥姥了?”
老大無語。
老五湊過來:“這不是早就說好的了?”
老六抬手把他的腦袋打回去:“你個呆子!”
老四想了想:“我和大哥在屈家,遇見了那個老和尚。”
老五揉著腦袋開口,同時白了老六一眼然后看向老四:“四哥,姥姥一直念叨他呢,姥姥想見他。”
三個人同時用白眼鄙視他。
老五很委屈,癟著唇:“我又沒說錯。”
老大沉穩地開口:“姥姥見了他會不高興。”
一句話戳中要害。
老五頓時想起上次艾勞見了那老和尚之后的狀態,真是讓人心疼死了——老五頓時掐了自己一下,非分之想,快點幻滅!
“可該遇見的時候,誰也逃不掉。”老六顰了眉:“我總覺得,那老和尚很神秘。還有,我們和姥姥之間的事,他好像知道什么。”
幾個人都不說話了,算是默認。
其實,對于老莊主臨死之前定下的規矩,他們也覺得匪夷所思。但事情關乎到艾勞的安危,他們也就沒一個人敢有那個念頭去試一試。反正都是一輩子在她身邊,至于以什么樣的方式陪著她,有區別嗎?
當然了,冠冕堂皇的話誰都會說,心里面的那點小心思該有的還是會有,看著吃不著,夜深人靜的時候,誰敢說打手槍的時候腦子里想的不是那個女人?
這話肯定沒人說出來,誰心里還沒點秘密?更何況是這么**的事!
就算是天然呆的老五,沖動上來的時候,也會抱著被子喊姥姥——艾勞如果是心思細膩的人,絕對會發現,隔幾天,老五就不敢看她的眼睛,頭低著,臉上有著不自然的紅暈,其實就是因為頭天晚上他褻瀆了艾勞,羞于見人。
艾勞自然不會發覺,更何況,自從那天老大說出了要自宮的話,艾勞詭異地想過——莫非八大護法都是神人?不結婚也不找女人,靠,真比和尚還清白!
艾勞覺得她真是沒那個本事,美男當前,只要有感覺的,誰不撲上去啊!只能說,八大護法的定力和清心寡欲真的讓她莫名崇拜啊。
兩個人醒來,已經是下午了,艾勞是餓了,結果一睜眼,她口里的習昇寶貝正直勾勾地盯著她呢,看那眼神,真是說不準什么時候又撲過來把她吃干抹凈!
艾勞連忙吻吻他的唇:“還有事呢,老大他們都回來了,咱晚上再來,嗯?”
習昇差點吐血——還來?他怎么不知道這小女人這么厲害了?以往的時候,每次他要個三五次她就受不了享受地暈過去,可昨晚兩個人要了多少次?
習昇想想,轉念就想通了,敢情這女人現在有了武功,身體比以往不知道好了多少倍了,看來,下次還要費點力氣折騰!
艾勞話雖這樣說,但她也不想動,軟綿綿地靠著習昇,等著他伺候:“我想吃老北京那家的炸醬面了,那味道,我都想了好幾回了,嘶,真好吃啊……”
習昇了然地把衣服給她往身上套,熟悉的動作做起來也是得心應手:“哪天我給你做。”
艾勞點頭,還不忘伸手吃他的豆腐:“你說的,不許反悔——你剛剛說什么?”
習昇見她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寵溺地沖她笑笑:“你告訴我什么樣的,我不就會做了?”
艾勞立即泄了氣,嘟著唇:“我以為你想起來了。”
習昇擁著她:“反正都是你的男人,有什么差別?”
艾勞哀怨地在他胸膛畫圈圈:“當然有區別,至少,你有記憶了,就能知道你是怎么來的,再怎么回去,最不濟,也要告訴我他們好不好啊。”
兩個人正磨嘰,就聽老六在外面喊:“姥姥!不好了!”
艾勞一聽這聲音,真是恨得咬牙——敢情老五的毒就是個花架子,半點用沒有?早知道撿的那塊玉佩就不送他了!哼!
艾勞這邊腹誹著,也沒出聲,就聽老五在外面說:“歐陽瀾,你還敢來!”
歐陽瀾的聲音也不示弱:“我不怕你!我哥給我吃了避毒丹!姥姥呢!我要見姥姥!姥姥!姥姥——”
艾勞兩手堵著耳朵,其實就是從心里不待見歐陽瀾,說不清為什么,歐陽瀾也算是美男子了,可她對他就是喜歡不起來!
風絕見她這副模樣,彎了彎唇——真像個孩子一樣,堵著耳朵就聽不見了?
老六沉沉地說了一句:“別喊了!姥姥不會見你!”
就聽歐陽瀾在那兒反駁:“你怎么知道!你又不是她!說不定她睡著了呢!姥姥!姥姥我來了!”
艾勞心里罵——靠!老子和你有這么熟嗎!尼瑪的這么大動靜誰睡著了不得給吵醒啊!
風絕拿開她的手,輕輕揉捏被她蹂躪的耳朵:“見見也無妨,看人家有什么事。”
艾勞抱住他的腰:“咦,你這會兒熱心了!不想見他,小屁孩心思多著呢!”
老五老六在外面,歐陽瀾肯定是近不了馬車的,就只能扯著嗓子在外面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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