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然呆老五(11/12)
除了歐陽瀾之外第二個她不感興趣的男人了:“嗯,我看,你這一身,真算是風華絕代了——不過……”
她伸手指指他腰間的玉佩:“我個人覺得,你這個地方,如果換成黃金的,就更完美了!”
孔雀男隨即低頭去看:“真的?這玉也是挺稀有的啊……”
艾勞吃吃地笑:“你看啊,你的腰帶是紅色的,玉呢,幾乎是翠綠的,紅花綠葉的庸俗,怎么能演繹出你的飄逸瀟灑?換成黃金的,紅色黃色交相輝映,絕對光彩照人!”
男子抬頭看她,一臉的認真:“有道理啊!”
風絕就那么一直靜靜地看著艾勞。
他一直都知道,他的勞兒是最優秀的,最完美的,無論走到哪里都會是最亮的發光體——現在,她有了更美的一張臉,行事作風也愈加的大膽肆意了!
不過,這還是他的勞兒不是嗎?即使換了容貌,可那些刻在骨血里的愛,是無關其他的。
即使她又有了其他的男人又如何,他知道,她心底深處,依然給他留著最初的位置,足夠了。
吃醋的日子早就過了,二十一個人打過無數的架,惡語相向也是家常便飯,可最后,他們還是成了另外一種意義上的兄弟,因為一個女人,而共同奮斗。
如今,看著艾勞和別的男人談笑風生,習昇覺得他的心態其實挺平和的——當然了,前提是忽視被他埋藏在陰暗角落里的惡魔小怪的酸楚叫囂——最好的懲罰,就是把她壓在身下狠狠地深入,今晚上最少十次!
不大的功夫,艾勞回來了,一抬手,沖著風絕顯擺:“怎么樣?到手了吧!一分錢也沒花。”
風絕——其實就是習昇,彎唇笑笑,把玉佩從她手里接過來塞到自己懷里,一點也不喜歡從其他男人身上拿下來的東西被他女人這么重視:“行,老六回來,你直接送給他。”
艾勞點點頭,剛想說什么,就看見那花里胡哨的孔雀男臭屁地走了過來:“忘了說了,爺叫燕西,小娘子可得記住了!”
艾勞沖他揮揮手:“記住了記住了!去吧!”
燕西也是來住店的,直接往樓上走了,艾勞笑得倒在習昇懷里:“哎呦,笑死我了!他可真逗!”
艾勞覺得燕西就是一個移動的珠寶展覽車,身上的衣服也是稀奇古怪的,顏色又亂七八糟的,偏偏他自己還覺得美得不行,艾勞想起來就覺得好笑。
習昇什么也沒說,結果到了晚*潢色,發著狠地要,沖撞的力道都比以往大了很多——當然了,最開始不是這樣的,男人的小心眼發作起來,真是讓人不能忽視。
最先,習昇做足了前戲,把個艾勞伺候得嗯嗯呀呀的,就等著他進去了,可他明明已經堅硬腫脹,可就是沒行動——這還不算,他還加大了手上和嘴上的力度,哪里敏感撩撥哪里,聽著艾勞在耳邊求他要她,聽著她軟軟綿綿的聲音叫著他的名字,他也真是快忍不住了,這才來勢兇猛地開始了!
艾勞算是體會了,要說對于這事,女人的勇猛真的不能和男人相比。習昇這勁頭,要放在普通女人身上,怕是抱著讓她十天起不來床的心態來的。
習昇的確挺壞的,折騰了一晚上不說,有幾次還欲擒故縱地慫恿著艾勞伺候他,激情澎湃的全套服務,真是讓他爽到家了。但同時,也把艾勞累得半死。
第二天,兩個人都沒起來。
其實身體并沒覺得多難受,只是有點疲憊而已,而且一晚上不睡,誰那么好的精神頭啊!
反正老大他們來的時候,艾勞和習昇兩個人還沒起床呢。
幾個人就在另外一個房間等著她醒來。
老六就問了:“大哥,呂哲那小子是不是也來了?”
老大點點頭:“嗯。”
老四補充道:“那天咱離開呂家的時候,呂辛把呂哲叫走了,然后回來呂哲就把姥姥叫到一旁說悄悄話,之后他就沒跟著我們,也不知道去了哪里。這次在屈家,我和大哥遇見他的時候,他只說在等姥姥,其他的,我們也不清楚。但姥姥應該知道的。”
老五老六點點頭,表示了解了。
老六又問:“那,他以后還真就跟著姥姥了?”
老大無語。
老五湊過來:“這不是早就說好的了?”
老六抬手把他的腦袋打回去:“你個呆子!”
老四想了想:“我和大哥在屈家,遇見了那個老和尚。”
老五揉著腦袋開口,同時白了老六一眼然后看向老四:“四哥,姥姥一直念叨他呢,姥姥想見他。”
三個人同時用白眼鄙視他。
老五很委屈,癟著唇:“我又沒說錯。”
老大沉穩地開口:“姥姥見了他會不高興。”
一句話戳中要害。
老五頓時想起上次艾勞見了那老和尚之后的狀態,真是讓人心疼死了——老五頓時掐了自己一下,非分之想,快點幻滅!
“可該遇見的時候,誰也逃不掉。”老六顰了眉:“我總覺得,那老和尚很神秘。還有,我們和姥姥之間的事,他好像知道什么。”
幾個人都不說話了,算是默認。
其實,對于老莊主臨死之前定下的規矩,他們也覺得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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