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目張膽下藥(7/14)
可能不聽,更何況還是危及到了她的安全的。思來想去,他覺得最好的辦法就是自己不要那東西——這東西,如果要碰,也只能屬于她一個人,如今沒這個希望了,那他還留著有什么意思?
艾勞越想越氣,昨晚上就氣了一夜了,這會兒更是想把老莊主挖出來鞭尸!什么破莊規!真把她惹急了她什么都不管!
但心里這樣想,艾勞卻是知道,具體怎么做,還是要見到那老和尚才能作數——她可沒忘,那日看見老和尚,老和尚問她的那幾句話。
不管怎么說,這會兒艾勞是怎么也不放心老大的,真是恨不得把他變小了裝在自己口袋里!
炎各悄悄地走到老大身邊,低聲問:“大哥,怎么了?”
老大抿著唇,輕輕地搖了搖頭。
炎各笑笑:“大哥,別惹姥姥生氣,我們沒來之前,她好像不高興吧?”
老大點點頭:“嗯,我知道。”
炎各心思細膩,那晚他推門進去,艾勞一人靠在床頭的凄涼模樣,可是讓他心疼死了。不管艾勞因為什么心情不好,但他不希望再有什么事影響她稍微好了一點的情緒:“我們不在的時候,照顧她,大哥辛苦了。”
老大微微垂眸看了他一眼,兩年多的時間,剛進山莊的少年已經長大成人,如今也和他差不多高了。他微微地勾了勾唇,一個在姥姥身邊不過兩年多的孩子都能替姥姥著想,他何必在這里自尋煩惱也讓姥姥記掛呢?
他伸手拍了拍炎各的肩,沒說話。
艾勞時刻關注著他的一舉一動,見炎各和他說什么,立即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頭使勁往這邊探頭。
老大走過來,艾勞趕緊板起臉輕輕地哼了一聲表示自己還在生氣。
其他人自動散開,給兩個人單獨說話的空間。
老大看著身前的女子,心底的柔軟部分從來都是因為她而流溢溫情:“姥姥,我想好了,之前的話,我收回。”
艾勞又哼一聲:“知道自己的話混賬了?”
“嗯。讓姥姥擔心了,是我不對。我答應姥姥,那件事,再也不提就是。”
艾勞猛地揪起他的衣領,一臉兇惡:“老大,姥姥警告你!如果哪天讓姥姥發現你背著姥姥做了什么讓姥姥不高興的事,姥姥立即把你逐出天霸山莊,讓你一輩子見不著姥姥!”
老大無奈一笑——這是他唯一的軟肋啊。這女人,真是半點后路都不給他。但,即使這樣,還是醉心于她的一切,不是嗎?
他微微地彎腰,讓她手上的動作不至于太為難:“姥姥教訓的是,我記住了。”
艾勞瞇起眼睛,一副痞子相:“當真?”
老大微笑,眸子里的柔情似乎從未改變,也會繼續持續:“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艾勞松了手,別過頭掩飾自己突然砰砰亂跳的心——靠!老大的眼神太他媽誘人了!害得她……她拍拍手,示意身后的人跟上來:“這樣最好!姥姥一天到晚掛著這事,找男人也不能盡心!”
老大聽了只能苦笑——合著她心里就想著那事!
看眾人都跟上來了,艾勞隨意地牽了炎各的手:“老五,屈云他們走到什么地方了?”
老五連忙回答:“姥姥,他們也不快。我上次去打探了一下,好像是那男子不怎么想走,屈云為了迎合他的心意,走走停停的,看風景呢。不遠,就在前面三五里。”
艾勞點點頭,和炎各十指相握:“姥姥還真是挺好奇的,要說屈云那丫頭,模樣也挺好,家世又顯赫,什么樣的男人找不到——到底那男人什么好的?”
炎各淺淺地微笑,舒心地握住她的手,只覺周身洋溢著滿滿的幸福。
老五沒說話,雖然第一次見到那男子時,他也驚艷了,但這種話還是別在姥姥面前說了——他一個人腹誹,但愿姥姥能說到做到,騙了那男子后,趕緊全身而退,如她所說,容易變心的男人不值得她去注意。
但,那樣的一個男子,姥姥招惹了之后——還舍得放手嗎?
老五開始回憶第一次看見那男子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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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勞什么身份?
天霸山莊的當家人!
八大護法呢?
那生來就是為了保護當家人的!
說白了,八大護法實際上是沒有任何身份的——即使能在天霸山莊有萬人之上的地位,那也是莊主賜予的。再說通俗一點,八大護法,其實就是艾勞的私人財產,八個人,生來就是奴藉,而且是永世不得和主人解除的那種奴隸關系。
沈煙等人不知情,艾勞卻是最清楚的——八大護法對她,一向是言聽計從,而她,也習慣了他們的順從和不反抗,可現在*潢色,她話還沒說完呢,老大竟然走了?
他竟然敢這樣離開?
艾勞眨眨眼——其實,她從來沒把他們當奴隸看待,別說沒當奴隸了,她從心底是把他們當兄弟的!想想,八個人,從你小時候開始,愛你疼你護著你,有什么事都替你扛著,你能沒感情?
她再眨眨眼,走了的老大還是沒有回來的跡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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