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目張膽下藥(13/14)
他去青樓玩玩的話讓他膽戰(zhàn)心驚——難道艾勞發(fā)現(xiàn)什么了?
艾勞斟酌著怎么開口,老大的心事一向內(nèi)斂,跟在她身邊這么多年了,就算沒怦然心動的好感也有相濡以沫的感情,對她起反應(yīng)是正常的,可讓她郁悶的是——老大只能看不能吃!
艾勞從沒限制過他們的自由,對于他們的婚戀也持支持態(tài)度,現(xiàn)在想想,幾個人也老大不小了,除了老四成過家,其他幾人都是單身!
艾勞緩緩開口:“老大,你很少下山,這次出來,留意著點,看有沒有動心的姑娘,姥姥給你做主,怎么樣?”
老大抬眸看了她一眼,又若無其事地低頭:“姥姥,我暫時并無此意,謝姥姥好心了。”
“難不成你想打一輩子光棍?”艾勞心里也舍不得,想著一心一意伺候自己的男人以后要對另外的女人好,她心里也不是個滋味:“但你是老大,其他幾人都要以你為榜樣,你一直這樣,他們也不好成家。”
“姥姥的意思,除了成家,沒第二條路可走?”
艾勞點點頭:“老這樣,也不是個事兒。”
老大突然彎唇一笑:“姥姥,我也和你商量個事兒。”
艾勞差點被閃花了眼——因為又看到那個讓她心動的酒窩!真漂亮啊,比那個什么歐陽瀾的好看一百倍!她頓時后悔得想給自己一巴掌,這么好的男人她怎么就往外推呢!該死的老家伙,臨死之前非得給她來個什么約法三章!她就不信她真要了老大還會五雷轟頂不成?
話雖這樣說,艾勞也沒這個膽量試:“什么事,你說,姥姥給你辦。”
老大的聲音挺輕松的,帶著讓人異常舒服的語調(diào):“姥姥,我想自宮。”
艾勞立即睜大眸子,呼吸險些停滯!接著,她猛地起身,一巴掌打在老大肩上:“靠!你敢!”第二天上路,幾個人都不知道艾勞和大護法之間發(fā)生了什么事,但詭異的是,昨夜,老大竟然在艾勞房里呆了整整一夜!
更加讓人疑惑的,艾勞的面色明顯不悅!一路上一雙美眸不怎么錯眼地盯著老大看,似乎要在他身上戳出幾個洞來!
沈煙等人不由得多想了——難道是姥姥對大哥有心,但是沒吃成?
說實在的,對于艾勞身邊的八大護法,沈煙等人的態(tài)度也是比較寬容的——至少,容忍艾勞接受其他的男人,還不如讓她收了幾個護法,起碼是自己人!
另外兩人卻知道根本不是這么回事——老莊主臨死前讓他們賭咒發(fā)誓的事,就跟發(fā)生在昨天一樣清晰著呢。
但,到底是什么事讓艾勞如此氣憤?
艾勞真是恨不得拿繩子把老大捆在身邊時刻盯著他——他腦袋被門擠了吧!一個男人怎么能有這種想法?難道對她有反應(yīng)就該千刀萬剮?是個男人都會勃。起好不好!她又沒說什么,難道他還真怕她上前撲了他?靠!老莊主的話她可沒忘!那他到底想干什么!
她也知道,幾個人對她言聽計從,她說不行,老大也不會做——但這件事實在是太特殊了,誰知道那傻子會不會一時想不開,手起刀落……
艾勞再看一眼在一旁跟著的老大,頓時覺得就算這樣一直看著也不放心,他撒尿的時候她總不能還跟著!
老大真是不習慣,艾勞什么時候這么長時間的一直關(guān)注他?那目光,就沒從他身上移開過!害得他臉發(fā)燒,耳垂發(fā)熱,該死的東西又想蠢蠢欲動!他頓時覺得自己的決定是正確的,如果不把這鳥兒溺死在搖籃里,誰知道它以后會做出什么事來!
倒不是說他懷疑自己的自制力,只是,世事難測,就像昨天的事一樣,如果沒碰到龍溟,艾勞怎么辦?難不成隨便拉一個男的讓她發(fā)泄?那他心里還不得憋屈死!
好吧,他承認,他喜歡那個女人。
豈止是喜歡那么簡單,對于她,如果之前只是習慣性的遵從和尊敬的話,那么,從五年前,從那個女人用那種無人能敵的眼神對著他勾一勾的時候,他就沒有了招架之力——是愛,是刻入骨髓的愛,被他深深地埋在心底,從不顯露出來,只是看著她,保護她,讓她有能力做她喜歡做的事。
只是,這輩子,他注定只能遠遠地看著,從不奢望能做她的男人之一。老莊主的話,他不可能不聽,更何況還是危及到了她的安全的。思來想去,他覺得最好的辦法就是自己不要那東西——這東西,如果要碰,也只能屬于她一個人,如今沒這個希望了,那他還留著有什么意思?
艾勞越想越氣,昨晚上就氣了一夜了,這會兒更是想把老莊主挖出來鞭尸!什么破莊規(guī)!真把她惹急了她什么都不管!
但心里這樣想,艾勞卻是知道,具體怎么做,還是要見到那老和尚才能作數(shù)——她可沒忘,那日看見老和尚,老和尚問她的那幾句話。
不管怎么說,這會兒艾勞是怎么也不放心老大的,真是恨不得把他變小了裝在自己口袋里!
炎各悄悄地走到老大身邊,低聲問:“大哥,怎么了?”
老大抿著唇,輕輕地搖了搖頭。
炎各笑笑:“大哥,別惹姥姥生氣,我們沒來之前,她好像不高興吧?”
老大點點頭:“嗯,我知道。”
炎各心思細膩,那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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