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崽子存心氣我(1/3)
?艾勞緩緩地翻了個身,從炎各懷里蹭到清溪胸前,手指一點也*潢色:“哦?他也來了?誰讓他來的?怎么不去和他那小嬌妻纏綿了——哦,姥姥忘了,龍巧配給呂家了,他是沒人要了才想起老子了吧?切!老子不稀罕!”
清溪握住她的手,他是不介意再要一次,可沈煙——挺可憐的。這些日子,他和炎各還好過一些,沈煙整日地不甚清醒,那樣子,誰看了也心疼!的確是沈煙不對,可沈煙也挺冤,姥姥應該給他一次機會:“姥姥,別氣了,好不好?沈煙他真的是無心的。那次的事,他和我們說了,他和龍巧,真的是偶遇,他想走,龍巧不知怎么就拉了他的衣袖,就被你看見了——姥姥,你不相信他?”
艾勞張嘴咬住他胸前的一點。
清溪倒吸一口冷氣,渾身一顫:“姥姥——”
“再替他說話,老子咬死你!”說著,齒間卻沒用力,她的舌頭伸出去,一點不老實地騷擾他身上的敏感。
清溪哪里受得了這樣的誘huo,再沒敢出聲,只喘息聲越來越粗重。
炎各張了張嘴,想說的話又咽了下去——都知道這女人的脾氣,都知道她有多么小心眼,沈煙的確不該犯這樣的錯誤,可……他還是開口了,比起那個聽老四提起的龍暮云,他自然是對沈煙有感情:“姥姥,沈煙的愛,不比我們少——姥姥,我不是替他說話,只是,犯錯的人,也要給他一個改過的機會。剛剛姥姥還說自己錯了,我和清溪不也沒……”
他話未說完,清溪早已屏了呼吸朝他使眼色——這時候還敢提這事!等她心情好了再說不遲!
果然,艾勞的身體立即僵了,一動不動。
炎各立即知道說錯話了——這女人從來都是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她犯錯可以,別人犯錯那絕對是不能原諒的:“姥姥,我——”
艾勞已經坐了起來,白皙光潔透著粉嫩紅暈還有吻痕的身子在搖曳的燭光中有著別樣動人的美,她隨意地勾過衣衫,漫不經心地往自己身上套。
炎各也連忙起來,伸手要幫她。
艾勞冷冷地一眼掃過來,炎各立即不敢動了。
清溪輕輕嘆口氣,從背后擁住了艾勞:“姥姥,姥姥,別這樣——知道我們多想你嗎?姥姥……”
艾勞的手不動了,耳邊是清溪軟軟綿綿的聲音,一直那么寵溺地叫著——姥姥,姥姥。
炎各俯下身子,環住她的腰身,睡在她腿上,閉上眸子,依稀看得見睫毛在微微地顫抖:“姥姥,你別生氣,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
他心一橫,咬牙說道:“姥姥,沈煙和我們一樣,我怕,如果以后姥姥也誤會了我和清溪,是不是也這樣不給我們解釋的機會?姥姥,我們愛你,是鐵了心要一輩子跟著你的,可如果一個誤會就能讓你否決我們,那我們之間的愛,沒有信任,靠什么才能維系一輩子?”
艾勞緩緩閉上了眸子,靠在清溪懷里,一動不動。
清溪嘆口氣,大手撫上她的臉,一點點地摩挲:“姥姥,別生氣,炎各只是——他只是害怕你有一天會不要我們,人生總有意外,我也怕……”
他不說了,把臉埋在艾勞頸間,深深地呼吸。
艾勞突然嘆了一口氣。
兩人俱都抬頭看她。
艾勞笑了,唇邊漾開一個迷人的弧度,嬌艷無比的面容越來越有少女的柔嫩嬌俏。她伸手,抹去炎各眼角閃著光亮的濕潤,緩緩開口:“其實,我并非不信任你們,我只是——不信任自己罷了。”
清溪炎各齊聲喊了一聲:“姥姥?!”
艾勞繼續笑,笑里帶著幾分苦澀幾分無奈:“即使沒人提起,我的年齡和身份始終是真實存在的,你們風華正茂,都是人上之人,我憑什么能得到你們如此的厚愛?如果——我不是天霸山莊的莊主,如果我不是天下第一,即使我有絕色容貌,你們會如此對我?我了解我自己,我的脾氣的確讓人不敢恭維——我不高興了隨便罵人,我生氣了胡亂發泄,我想做什么事從來不顧及別人的想法,這樣的女人,有什么值得你們喜歡的?一次又一次,你們縱容我,寵溺我,讓著我,甚至,從心里對我有一份畏懼——可,如果我沒有絕世武功,你們還怕我什么?”
艾勞覺得她一直沒有間斷地在考慮那個問題,在二十一世紀,她身份雖然尊貴,可她的那些男人,又有哪一個不是有權有勢的?那時候,她可沒有天下第一的武功,也沒有決定人生死的能力,可那些人,照樣把她捧到天上去,掏心挖肺地對她好。
現在呢?
她有的,是中興大陸沒人敢惹的身份。
她的武功,更是讓她無所顧忌地為所欲為。
那么,她身邊的男人,到底是因為愛她才縱容她,還是——根本就不敢惹怒她?
她推開身上的人,褪下清溪的手,抬腿下床,轉身,居高臨下地看著二人,再次開口道:“所以,我最后說一次,我并非不信任你們,我只是,不自信而已。我這樣說,你們滿意嗎?”
清溪炎各對看一眼,眸子里都有了那種深深的挫敗和無力——到底要他們說多少遍,這女人才會相信他們的愛和其他任何東西都無關?難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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