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奴才就要有做奴才的樣子(1/2)
?艾勞說什么都要走,龍暮云自然拿她沒轍。幾人去和呂智光道別,呂智光卻正在見客,看見艾勞,立即起身相迎:“姥姥,正要差人請你,你卻來了。快上座。”
有外人在,他也不好和龍暮云正面招呼,畢竟龍暮云交代過,他的身份不便對外人說。
艾勞無精打采地坐下,抬抬眼:“怎么,有事?”
呂智光把事情說了。原來,屈家兒子要成親,派人送請帖來,知道艾勞在這里,一并送了來,請他們務必光臨。
艾勞勾唇笑了笑,私下里斗得你死我活的,面子功夫倒還做得不錯。想來他們也是要往北的,老四還惦記著屈家的寶貝,也就點了頭:“老六,把請帖收了——你是屈家的人?告訴屈仁平,姥姥會準時來祝賀的。”
屈家來人見事情辦妥,也就退下回去復命了。
艾勞這才看向呂智光,說了要走之事。
呂智光挑了挑眉,眉目冷峻里帶著點威嚴,依稀可見年輕時的帥氣影蹤:“姥姥怎地不多玩幾日?此處至屈家,不過五日路程,姥姥如不嫌棄,倒可和老夫一路啟程。”
艾勞多看了他一眼——這老東西今日有點熱情過頭啊?往日也沒見他這么多話!剛剛她一進來就熱情招呼,語氣表情什么的,明顯比她剛來之時好了百倍不止。她不得不懷疑,這老東西有什么貓膩。不過,她這人最不怕的,就是別人對她有什么不好的意圖。說她自負也好,說她狂傲也罷,她的確有這個資本:“并非姥姥我不愿和呂莊主一路,只是——”
她看了龍暮云一眼,無聲地嘆了一口氣:“姥姥我還有點私事要處理,不如,就在屈家會合。這些日子,多有叨擾,真是麻煩呂莊主了。”
呂智光臉上帶笑,親切得如同艾勞就是自家女兒:“如此也好,姥姥想必有自己的安排——來人,把七少爺叫過來。”
艾勞愣了愣——如果她沒有記錯,十年前,這老家伙可是讓呂哲躲著自己的!今日這是吃錯藥了?
呂智光又看向艾勞:“老朽還有個不情之請,說出來,姥姥別笑話。”
艾勞心里總有股淡淡的憂傷,那小兔崽子所謂的最后一次極盡纏綿之能事,一反常態的模樣讓艾勞懷疑他是被鬼上身了,不沖動了,不蠻橫了,溫柔甜蜜的在她身上一點點留下他的味道——艾勞搖搖頭,不想了,那小子就是存心的!當時差點讓她狠不下那個心!可想到龍暮云,她還是走了。
第一次,龍溟給她穿衣服。
笨手笨腳的,艾勞要幫忙,他執拗地不讓她動。
最后,艾勞只能由他。
好不容易把衣服穿好,艾勞轉身就走。
那孩子在她身后說了一句——好好待皇叔。
艾勞腳下一頓,眼淚差點就出來了!
這會兒見呂智光這樣子,又聽他說起呂哲,面色微微有些不悅:“呂莊主但說無妨。”
呂智光先是嘆了一口氣,才開口:“姥姥有所不知,我那七子,也是個性子倔強之人,十年前——”
他一說十年前,艾勞頗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又若有似無地看了龍暮云一眼,點頭,示意他繼續。
“十年前,我對不起這孩子,所以,現在,我想給他補償。”
艾勞抬手,顰了眉:“過去的事,就別提了。”
呂智光被她如此無禮地打斷,也不惱,只輕輕說了一句:“姥姥可認識一個叫慧空的和尚?”
艾勞下意識地想起那仙風道骨的老和尚,還有那莫名熟悉的虛空,還有一直困擾自己的身世之謎:“你認識他?”
呂智光點點頭:“正是他一番話,讓老朽幡然悔悟,老朽也斗膽,求姥姥收了我那七子做徒兒。”
艾勞猛地起身,一臉不悅:“天下人都知我艾勞再不收徒,呂莊主此舉,莫不是要毀我天霸山莊的聲譽?”
呂智光隨即站起來,朝著她拱手:“正因如此,才請姥姥……”
艾勞那脾氣上來,誰的面子也不給。呂智光的話她聽也不想聽,抬腿就往外走。
呂智光大概知道她的脾性,見她如此,求救的目光就看向了龍暮云。
龍暮云略有歉意地搖搖頭,表示無能為力,然后追了上去。
艾勞的腳步猛地停下。
迎面而來的人,正是呂哲。
一身青色衣衫,踏著春末陽光而來,氣質儒雅,溫暖純凈。
艾勞后來想了想,這個男人,給人的感覺很干凈,看見他,就如冷得刺骨的冬日里,自己的手被人握進一個干燥溫暖的掌心。十年過去了,三十二歲的年紀,在這個早婚年代,算是老齡青年了——可儒雅氣質不減,清爽安心中又有了讓人莫名安靜的穩重和淡定。
艾勞勾唇笑笑,這樣的男子,對于自己都是有吸引力的,更何況那時的艾勞?
呂哲在艾勞面前站定,面上的表情明顯是把剛剛的話聽了進去。心里翻騰無限,面上卻沒流露半分,他微微一笑:“家父讓你為難了。艾勞,不收徒的話,就讓呂哲跟在你身邊,為奴為仆,也是可以的。”
龍暮云聽了這話,下意識地伸手攬住了艾勞的腰身,心里警鈴大作。
艾勞看了看自己腰間多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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