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去死!(3/3)
說我害他,可每天晚上——哦,有時(shí)候白天也要!每次,可都是他壓我呢!而且,是他主動(dòng)哦!姥姥可什么都沒做!”
龍溟胸前起伏愈加明顯:“你還說你沒做!你就這樣躺在那里就能勾了男人的魂!”
艾勞吃吃地掩唇笑:“是嗎?那,小東西,勾到你的魂了嗎?”
龍溟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頭,那是什么話!他狠狠地看她:“總之,你馬上走!在皇叔不知道你那些齷齪事之前,馬上滾!”
艾勞脫下一件外衣,隨手扔過來:“走是要走的,可走之前,姥姥想做點(diǎn)什么怎么辦呢?”
龍溟一把抓住那衣服,隨手就扔了:“你——你干什么!誰讓你脫衣服的!不要臉的女人!別脫了!我說不準(zhǔn)——”
在他的咆哮聲中,艾勞身上只剩了一件肚兜。
艾勞把頭發(fā)繞在指間,掃過自己的柔潤豐滿,另一手緩緩向下,慢慢靠近那茂密的叢林:“溟兒,你知道姥姥想要什么嗎?”
龍溟的指甲幾乎掐進(jìn)肉里,他逼著自己退了兩步,可目光竟似是粘上了一般移不開:“你別——”
艾勞重新倒到軟榻之上,伸直雙腿:“小東西,幾日不見,不行了嗎?”
龍溟低吼一聲就撲了上去——妖精!這女人絕對是妖精!他要咬死她!咬死她!
艾勞撫著他的背:“小東西,輕點(diǎn),輕點(diǎn),嗯——”
龍溟用力,捏著她的肩:“你個(gè)妖精!你怎么不去死!”
艾勞也不怕人聽見,大聲地叫:“你希望我死!我死了誰讓你硝魂?快——”
龍溟猛地俯身堵住她的唇——該死的女人!為什么不放過他!為什么要來糾纏她的皇叔!
艾勞再一次在心里感嘆——唉,別扭的小東西!
龍溟發(fā)狠地咬著她的肩膀:“為什么要這樣對我!我欠你什么!你走!你走!我不想看見你!”
艾勞順著他的發(fā),也不管肩膀是不是被咬出血了:“乖啊,想哭就哭,姥姥疼你,嗯?”
龍溟松了口,趴在她的頸窩:“你回答我??!為什么要這樣折磨我!”
艾勞嘆口氣:“姥姥哪里舍得折磨你,姥姥這是喜歡你,從第一次見你,姥姥就喜歡你——那時(shí)候你還是滿臉麻子,姥姥可不是以貌取人的人。傻瓜,你哭什么?不喜歡姥姥離得遠(yuǎn)遠(yuǎn)的就是,誰讓你撲過來的?”
龍溟只覺得眸子酸澀,她剛剛在龍暮云懷里說他是外人,他心里很難過:“你走行嗎?走得遠(yuǎn)遠(yuǎn)的,讓我再也看不見你,行嗎?”
艾勞抱著他,耐心地哄:“小東西,你就這么討厭姥姥啊?姥姥走了,誰讓你爽?”
龍溟聲音低低地回答:“我會(huì)娶個(gè)妃子,一樣會(huì)爽。”
艾勞勾勾唇,推他:“好吧,姥姥也不多說,你走吧,姥姥以后不見你就是了?!?
龍溟猛地又咬住她:“不是你不見我,是我不要你,我討厭你!我恨你!”
艾勞輕聲地說:“你皇叔回來問我身上青一塊紫一塊是怎么*潢色,我怎么說?”
龍溟猛地就起了身,垂眸看去——身下的女人,身上青青紫紫竟然全都是自己留下的痕跡!觸目驚心卻又帶著撩人的誘惑!
艾勞隨手拉過衣衫遮住春光:“你走吧,我會(huì)解釋?!?
龍溟突然一把抓了她的手:“跟我走!”
艾勞格格地笑:“小東西舍不得姥姥了?”
龍溟咬牙:“我是不想皇叔看見你這個(gè)樣子害他傷心!”
“怎么辦呢?你皇叔說要娶我呢?!卑瑒趻炅怂氖?,慢條斯理地穿衣服:“我這樣一走了之,你說他會(huì)不會(huì)更傷心?”
龍溟大概猜得到這女人勾男人的功夫有多厲害,看皇叔對她的好就知道了,皇叔什么時(shí)候正眼看過女人:“我不管!你想個(gè)辦法讓皇叔死心!明天!明天我?guī)阕?!?
艾勞沖他拋個(gè)媚眼:“溟兒帶姥姥去哪兒?”
龍溟絕色的五官是掙扎的痛楚:“我送你去死!”
艾勞不耐煩地把扣不上的衣服扔在一旁,赤l(xiāng)uo著身體站起來準(zhǔn)備睡個(gè)回籠覺:“嗯,我會(huì)試著問問他,你明天再來吧!”
龍溟的呼吸不由得再次粗重——這女人簡直就是沒有半點(diǎn)羞恥心!不穿衣服——那光潔的背,線條優(yōu)美,白皙如玉,往下,翹挺的臀,可愛迷人,修長的雙腿,筆直挺健!
龍溟再也忍不住再次上前把她撲倒,一遍遍安慰自己這是在報(bào)仇!
艾勞笑著趴在床上,感受著他的吻在背后一路往下:“小東西,你輕點(diǎn)——輕點(di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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