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還不得難shou死?(2/3)
雖然上了藥,可鞭痕依然清晰,在她雪白肌膚上刺眼地存在著。沈煙立即冷了臉:“是誰?”
艾勞不在意地攏了衣領:“沒事,沒注意被人傷了。”
沈煙立即想殺人了——什么人敢傷了他的姥姥!還是如此隱秘的地方!
艾勞心里悔得不行,早知道絕不讓那小兔崽子抽自己那一鞭,shou罪不說,還被他們三個輪番審問!剛剛被沈煙吻得心里癢癢的,她才不管其他的,攬上沈煙的脖子,撒嬌:“煙兒,姥姥想死你了!”
沈煙立即抱了她小心地避開傷口的位置,心里因為她的甜言蜜語而雀躍:“姥姥——”
艾勞主動吻上他,還不忘把他的手往自己身上帶:“沒事,還能用,不信你摸摸!”
沈煙身下立即竄起一股火——這女人,怎么什么話從她嘴里說出來都有了**的味道?
房間溫度立即飆升,艾勞酥胸半掩,鞭痕橫臥,鮮明的對比能讓男人興奮難抑!
沈煙貪婪地吻著她身體的每一寸,十多日沒見,他是如此瘋狂地想她!
艾勞突然推開他,聲音媚得能甜到男人骨子里去:“煙兒,你行嗎?萬一做到一半又昏了,姥姥可不得難shou死?”
艾勞本意是讓他先吃點東西,這么劇烈的運動,她可不舍得她的小煙兒受什么委屈!
沈煙立即把她撲倒:“姥姥,你敢質疑我的能力?”
艾勞格格笑——
沈煙瘋狂地動作:“敢笑我!信不信我讓你下不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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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沈煙的時候,艾勞先看了他一眼,然后大喇喇地走到主位坐下。
沈煙滿心歡喜,只覺這么多日不見,此時心里滿滿的都是她的身影:“姥姥——”
艾勞手指彎曲敲打著桌面,梳洗過的臉上擦了藥已看不出紅腫,她轉個身,后背靠在椅背上,雙腿抬高搭在桌子上:“小兔崽子,樂不思蜀了?”
沈煙動不得,聽她這話立即覺得一陣委屈:“姥姥——”
艾勞看也不看他,就是心情好得想逗他,誰讓他害自己傷心:“那公主長得怎么樣?嬌艷可人?粉嫩俏麗?聽說小煙兒一見傾心?”
沈煙抿了唇,不知道她發什么神經,索性閉口不言。
艾勞莫名地一陣怒意,雖然知道沈煙并沒有這樣做,可光是用想的她就生氣:“怎么不說話?姥姥可是來給你證婚的,你就不想跟姥姥說點什么?”
沈煙大驚——他并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么事,他以為姥姥來了一切都會解決,可姥姥竟然說什么證婚!難道姥姥妥協了?姥姥不要他了?
艾勞雙腿在空中劃了個優美的弧度落了下來,她起身,走到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沈煙:“煙兒,姥姥問你話呢!”
沈煙明顯瘦了,往日神采飛揚的臉上多了讓人憐愛的憔悴,他*潢色,眼圈微紅:“姥姥,當真要給我證婚?”
艾勞心里一軟——這小兔崽子明顯是想勾她的魂,擺這么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給她看分明是想讓她上他!她縱身一躍,毫不憐惜地跳上了沈煙的胸膛,趴在他身上,她的手描繪著他的唇形:“小兔崽子,你倒是想得美!姥姥的人,什么時候輪到其他人來娶!說!姥姥美還是那個小公主漂亮?”
沈煙悶哼一聲,心底涌起巨大的喜悅,姥姥說出這話,明顯還要他,他彎唇一笑,帥氣的五官有了傾城的動人:“在我心里,沒人比得上姥姥。姥姥,你是最美的!”
艾勞猛地低頭吻了上去——受不了了!這廝板起臉讓人心動,為何一副嬌柔模樣更讓她心癢難耐?
沈煙幾日沒有進食,身上又中了毒,此時全靠內力維持著氣息,姥姥的話讓他徹底放心,心弦一松,姥姥的吻強勢地覆蓋下來,他笑著——昏過去了。
艾勞真想把沈天海大卸八塊——看把她的小煙兒折騰成什么樣了!還沒吻呢就昏了!尼瑪!老子以后的性福不能保障了老子把你沈府炸了!
沈天海真是沒想到艾勞有這么大的膽子——明目張膽地從他沈府帶他的兒子離開,這女人真一點也不顧忌世俗眼光:“姥姥,在下的話已經說得很明白了!在下身體每況愈下,想把煙兒留在身邊,姥姥的師恩,煙兒日后自會回報!”
艾勞一身男子裝扮,白色衣衫襯得她臉頰嬌嫩,別有一番英姿颯爽的美:“沈大人不是說過——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既然煙兒有這份孝心,姥姥我自然是不會拒絕的,既然把我當父親一樣,自然是要天天隨侍左右,沈大人真是禮儀孝賢之榜樣,值得天下人效仿!姥姥話不多說,多謝沈大人成全!”
沈天海怒了,他就沒見過如此不知廉恥的女人!當初他怎么就瞎了眼把兒子送到狼窩去了!今日斷不能讓她把煙兒帶走,他們只有三人,他拼死也不會讓她得逞:“姥姥——”
艾勞根本不想跟他廢話,她抬手一揮:“沈大人,姥姥忙得很,就此別過!”
沈天海身形一晃擋在她面前,目光炯炯:“姥姥執意如此,別怪沈某得罪了!”
艾勞冷哼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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