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可真想你啊(2/3)
板,冰冷的鐵索,鮮艷的紅唇,雪白的柔軟,姥姥的滋味,你都忘了嗎——小乖乖,動心嗎?來,對,脫了姥姥的衣服,一點點——”
龍溟的手猛地停住,他深深地吸氣,抬眸盯著艾勞:“你個老妖精!你不是人!你——”
艾勞繼續格格笑:“小東西,姥姥本來就不是人啊!快來啊!姥姥真是忍不住了,你不想嗎?那一晚,你橫沖直撞,野蠻強勢,小乖乖,你敢說你不舒服?還想不想試一試?姥姥保證,今天比那一日還要舒服——”
艾勞看著他,深情嬌媚的目光絲絲纏繞住他,她扭了扭身子:“討厭的家伙,還不快點?人家好想念你,你在人家身上——哦,小家伙,慢點,慢點——”
龍溟瘋了一般地撕扯她的衣物,手里的紅燭早不知扔去了哪里,他心里是滿滿的氣憤不甘和仇恨,他要她受盡凌辱,他要她在他身下求饒,她那一晚給他的一切,他全部要收回來!想起他的第一次,他瞬間紅了眼,撩起衣物猛地開始橫沖直撞!!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
艾勞弓起身子,看他:“寶貝,姥姥可真想你啊!”
龍溟壓著她,憤怒的目光幾乎將她燃燒,他開口,一字一句:“艾勞!你讓我的第一次痛苦不堪,我要讓你以后的每一次——萬劫不復!”
夜色降臨,艾勞大喇喇坐在護城河河堤之上,身邊橫七豎八倒著一堆酒壇,城門已關,不見人煙的天地之間,只余她一人身影,孤單寂寥。
她慢慢倒下去,仰望天空,只覺心底某一處正緩緩地撕裂——誰說她荒唐?誰道她無情?如若真是如此,心底真實的疼痛為何如此清晰?她倒希望她是無心之人,不會愛,不去愛,享受人生,何其瀟灑?
但誰又知道,每一個男人,都是她身上的一根肋骨,骨頭斷了連著筋,痛得——還有她的心!
她抬起酒壇,抬高緩緩倒出——甘冽香醇的美酒順勢流下,流進她的口里,更多的,卻是順著她的唇角往下,濕了她的脖頸,醉了她的心。
她很少喝酒,聽習昇說,她醉后的模樣很迷人,但也很惹人憐愛,讓男人恨不得想上卻又怕傷了那么安靜的她。
但現在,她覺得她快醉了,視線漸漸模糊,身體某一處的空虛漸漸放大,她閉了眸子,睫毛微顫地睡了過去。
一個挺拔身姿突然出現在她身邊,一身白色衣衫的少年薄唇緊抿,亮若星子的眸子透出冷寒的光芒。
他彎腰,手中的折扇拍了拍艾勞的臉,冷哼一聲,伸腿用力踢向艾勞的身體!
艾勞嗯哼了一聲,眉頭顰起,妖嬈的五官安靜下來有種令人心醉的美,她小聲地嘀咕了一句什么,伸手扯扯衣領,繼續沉睡。
少年臉色更寒,又是一腳踢過去,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念頭。
這一次,艾勞一點聲音也沒有發出,如同死人一般沒有任何反應。
少年怒了,剛想抬腿把她踢到河里,卻突然頓了動作,唇邊勾起一抹邪魅*潢色,彎腰,把地上的女子粗魯地抗在肩上,飛速離去。
艾勞醒來的時候,只覺喉嚨中猶如火燒,她眸子未睜開,大腦已經發出了說話的指令:“水——煙兒……”
她突然彎唇一笑:“沒有煙兒了——啊……”
突來的劇痛讓她猛地睜開了眸子,映入目光的,是那雙冰冷的眸子。她低頭,才發現她躺在一張木板之上,手腳已被鐵鏈鎖住,眼前的少年,剛剛用鞭子狠狠地抽了她一下。
她立即笑了,對于美好的事物她總是忍不住去喜歡,即使明明知道眼前的少年眸子里有明顯的仇恨,她還是沒辦法對他冷臉:“小哥,喜歡**?”
龍溟握緊了手里的鞭子,十四歲的少年始終做不來真正的冷酷無波:“你笑什么?死到臨頭了還笑得出?”
艾勞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愣了一愣,接著笑得更加迷人:“小東西,原來是你啊!那日滿臉的膿包,姥姥倒不曾想還是個如此絕色,倒也沒污了天下第一美少年的稱號。怎么?這么迫不及待地來找姥姥了?”
她眨眨眼,長長的睫毛上下忽閃,紅唇嘟起,給了他一個無比曖昧的飛吻:“想姥姥了是不是?小乖乖,想了還不趕緊上來?”
“你!”龍溟身份尊貴,當今圣上的皇長孫,太子府里的嫡長子,他何時遇到過如此不要臉的女人?聽她此言,真是怒火中燒:“賤女人!當初你給我的恥辱,我要千百倍地討回來!”
艾勞笑得愈加不正經:“呵呵,姥姥想想,那一晚,姥姥要了十次?十二次?還真是記不清楚了。千百倍,那小乖乖豈不是要上姥姥上萬次?姥姥想想就爽得不行!小家伙,快,快點開始吧……”
啪——
鞭子抽在艾勞的胸前,衣物裂開,露出白皙如玉的肌膚,一條深深的血痕瞬間觸目驚心地出現。
艾勞咬了牙,動了動手腳:“小乖乖,這種方式姥姥也喜歡得緊呢!打呀,快打呀,姥姥好舒服呢!”
龍溟粗重地喘氣,胸脯劇烈起伏,他就沒見過如此淫浪不堪的女人!想起那一晚她給予自己的恥辱,他更是覺得骯臟不堪!甩了手里的鞭子,他拿起紅燭,一點點靠近艾勞:“賤女人,我偏不讓你如意!那晚你如此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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