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姥姥到你房里(1/3)
?艾勞是在清溪懷里醒的,她嗅著熟悉的味道,翻個身使勁在他身上蹭:“乖乖,什么時辰了,姥姥餓了。”
清溪抱住她不讓她動:“姥姥,午時都過了。飯菜早準備好了,溫著呢,我這就叫他們送過來。”
艾勞抱住他的腰身不想讓他走:“清溪,別走,別走……”
清溪知道她有起床氣,每次睡醒都要在床上磨嘰半天,非要把她哄高興了才行,否則她看什么都不順眼:“好,好,我不走。”
艾勞那手開始不老實,摸著摸著就往下了,一把握住清溪的小鳥,踏實了。
清溪扶額無語——每次都這樣,她就不累?昨晚和沈煙不知道大戰了多少次呢!可她既然不累,他又何必忍著?
感受到鳥兒慢慢長大,艾勞吃吃地笑:“小清溪,你不乖哦!”
清溪一個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姥姥,清溪能乖么?姥姥都這么盛情邀約了,小清溪要是無動于衷,姥姥還不得把小鳥兒捏碎?”
艾勞上上下下動作,笑得一點也不含蓄:“姥姥怎么舍得?小鳥兒可是姥姥的最愛——哦,這會兒小鳥變大鳥了!”
清溪眷戀地吻上她的唇,熟練地褪去她的衣物,大手游走在細膩柔滑的肌膚之上,燃起點點火焰。
*潢色艾勞最喜歡這種迷糊中帶著刺激,慵懶中又有激情的起床動作,想象一下,睡醒了,不想動,不想說話,想發脾氣,想罵人,這時,一個男人細細地吻你,柔柔地摸你,深深地給你,愛愛地要你——艾勞的輕吟漸漸入了佳境,不怕人家聽到地提高了音量。
清溪吻住她的唇,私心地不想讓她此刻的嬌媚被外人所知,可又矛盾地期待她叫得大聲點,再大聲點:“姥姥,愛你,愛死你了,別叫了,再叫我忍不住了……”
艾勞漸漸清醒,唇邊是滿足的微笑,修長完美的雙腿掛在他的腰間隨著他的動作上下擺動:“小清溪,清溪,快點,快點……”
兩人折騰了半天才出來,飯桌上,沈煙炎各兩人臉色都不好看。
特別是沈煙,他真是恨啊——那么折騰她她都還有精力!一個晚上都沒歇著第二天她還要!她怎么就沒有知足的時候!
炎各的臉上就有了點哀怨的色彩,只要一想到姥姥對清溪的寵,對沈煙的愛,他就覺得委屈。
艾勞氣色很好,坐在主位上一人來了個飛吻:“徒兒們,姥姥愛死你們了!吃飯!”
炎各明知她就是這種性子,可還是忍不住臉發燙——姥姥的那句話,真是太曖昧了!每次在床上,她都會說——小炎炎,姥姥愛死你了,小炎炎,快點……
炎各不知道,那是她的口頭禪,每一個屬于她的男人都不止一次地聽到她在床上這樣喊。
看見炎各帥氣的臉上有微微的紅暈,艾勞手又癢了,捏了捏他的臉蛋:“小炎炎還是那么容易就害羞,哎呀,真是讓姥姥又心疼又想愛!小炎炎,今晚姥姥到你房里,可給姥姥留著門啊!”
炎各想答應可又礙著那兩人在場,到了口邊的話卻是怎么也說不出來,最后,臉越來越紅,索性低了頭,不說話了。
沈煙不想擺臉色,可看這女人真是越來越沒分寸,飯桌上當眾**,他放下碗筷,面色不悅地嗯了一聲。
艾勞立即看向他,眼神銳利如飛刀:“煙兒有意見?還是說只準你和姥姥歡愛小炎炎就只能看著?”
沈煙連忙看了炎各一眼,他沒這個意思,只是這個女人能不能別這么猖狂,吃飯的時候說什么晚上留門,成心讓他心里犯賭是不是?
艾勞見他不說話,這才得意地掃一眼三個男人:“這樣才乖嘛!吃飯吃飯!”
炎各知道沈煙沒別的意思,他們在一起幾年了,都有感情了,現在要對付的是外面的男人:“姥姥,等下我們三人要進關實戰,你也去。”
艾勞眼里放光——進關?實戰只要兩個時辰,可足夠了:“我就不去了,你們三個好好打,贏了的姥姥有獎勵。”
三個人豈會不知她的小心思,對看一眼,頓時打定就是拖也要把她拖進關的主意。
艾勞美滋滋地吃飯,想起付舍的溫文爾雅,不知壓在身下又是怎樣的一種xiao魂滋味,兀自笑得很陰險。
清溪給她夾了一塊兔肉不忘提醒她:“姥姥,你上次答應我們要觀戰的。”
艾勞支支吾吾地找借口:“哎呀——那個——總之,下次吧!”
沈煙給兩人遞了個眼色:“姥姥是想食言了?”
艾勞立即警覺,沈煙這廝最陰險:“不是食言,實在是——姥姥今天累了,真累了——”
她又朝著沈煙拋了個媚眼:“你懂的!”
沈煙真想把她拉過來打屁屁,怎么就有這么不安分的女人:“兩個選擇,第一,觀戰;第二,三個月別下山!”
以為她在外面偷偷摸摸做的那些事他們不知道似的!他們當沒發生只是因為艾勞還顧及著他們的面子,可她竟然把付舍帶回山莊,這不是明顯撕他們的臉?
艾勞立即沒轍了,渾身上下都泄了氣,有氣無力地趴在桌子上哀嚎:“老子的命好苦啊!老子怎么會有你們這樣的徒兒!不孝啊!”
她猛地坐起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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