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累了不想動(1/4)
?艾勞看著滲出血水的紗布,嬌笑著戳戳沈煙的胸膛:“死相,那么賣力也不怕流血過多精盡人亡!”
沈煙壓著她身體依然在叫囂著不能放過她,這女人精力太好,你不賣力,她就會讓其他男人替你賣力,可他死也不會給那個付舍機(jī)會:“死在你身上,我死而無憾。”
艾勞掌心慢慢貼上他的后背,緩緩運注真氣:“可惜,姥姥比你大了十七歲,姥姥不行了的時候,你肯定在其他女人身上風(fēng)流**!”
沈煙想去抓她的手,他這點傷根本不值得耗損她的功力,她有這份心他這傷就受得值了,只是下次讓他們換個地方砍,傷在這里確實有礙行動:“姥姥這是什么話!沈煙這輩子只有姥姥一個,只要姥姥一個,如有其他女人,天打雷劈!”
艾勞就喜歡這種甜言蜜語,兌不兌現(xiàn)的她不管,反正聽了心里舒服。她掙了他的手,繼續(xù)給他療傷:“小兔崽子,出去一趟知道說好聽的讓姥姥開心了?”
沈煙拗不過她,趴在她的頸窩貪婪地汲取她的氣息:“姥姥,沈煙以后不給你臉色看了,沈煙不能沒有姥姥,沈煙以后再也不發(fā)脾氣了。”
艾勞滿足地嘆口氣:“小東西,凈說些讓姥姥心跳加快的話。不過話說回來,你擺著死人臉表情的時候姥姥很有感覺,看見你那樣就想壓著你強(qiáng)了你……”
沈煙一口咬上她的脖子:“你個妖精!天下怎么就有你這樣的女人!”
艾勞倒吸一口冷氣:“疼死老子了!你別跟老子裝純情!你敢說你擺酷的時候心里沒想過姥姥壓你!”
沈煙突然笑了——怎么沒想!怎么會不想!他生氣,他裝酷,都只是為了引起她的注意,都只是想讓她在他身上傾注多一點的心思而已!
艾勞側(cè)頭看見他的笑,心里感慨萬分:“天殺的!你一個男人長這么好看干什么!給老子記住,在其他女人面前你敢笑,老子割了你的鳥!”
沈煙低頭細(xì)細(xì)地吻她:“姥姥,沒有其他女人,只有姥姥一個——”
艾勞滿足地享受他給予的溫柔,不能否認(rèn)冰山男的情話講出來比清溪還技高一籌:“嗯,愛姥姥,要讓姥姥知道——”
沈煙再次進(jìn)入,深深地送抵:“感覺到了嗎?它——永遠(yuǎn)屬于姥姥!”
清溪炎各等到日上三竿,兩人也沒出房門。
清溪嘟著唇:“姥姥精力一向很好,沈煙受傷的地方真的沒事?”
昨夜他一直在期待姥姥會突然出現(xiàn)在他的房間,跳上他的床,他雖然接受沈煙和炎各,可該吃醋的時候他比誰都會計較!
炎各又何嘗不吃醋,他是三人里面最羞澀的一個,做不來清溪的直觀大膽,亦沒有沈煙的絕色冷酷,他甚至不知道姥姥喜歡他什么,還是說反正那兩人都收了不差他這一個!他心里更酸了,垂眸掩去目光里的黯淡:“應(yīng)該沒事吧,沈煙的自我修復(fù)是我們?nèi)死锩孀詈玫摹!?
清溪也知道可他就是想問問!其實他想問的是他們怎么還不出來!再睡起來就直接吃午飯了!
老六遠(yuǎn)遠(yuǎn)地過來。
清溪炎各對看一眼,起身迎接:“六哥。”
老六看了他們一眼:“你們?nèi)堑暮檬拢「渡崴阑畈蛔屛医恚@會兒就剩半口氣吊著了,你們誰去告訴姥姥?”
炎各嚇了一跳:“怎么會這樣!”
清溪先是一驚可隨即破罐子破摔:“哼!死了更好!我去跟姥姥說!人是我傷的,大不了我的命抵給他!”
艾勞輕輕拉開門,衣物凌亂遮不住胸前春光:“誰惹我小清溪生氣了?小乖乖的命豈是什么人都值得抵的?”
老六只瞥了一眼,快速地低了頭,非禮勿視不敢逾越。
炎各快步走過去,給她整理衣衫:“姥姥,小心著涼。”
艾勞看看頭頂**辣的日頭表示很無語:“小炎炎可真乖,來,姥姥香一個!”
沈煙在她身后出現(xiàn),一夜無數(shù)次也沒看出多疲憊,反而有種神清氣爽的愜意:“清溪,怎么了?”
清溪不知怎么就覺得冤,他是傷了付舍不假,可付舍那人不該傷嗎?他憑什么肖想姥姥!一個來歷不明的臭男人也想讓姥姥疼愛:“請姥姥責(zé)罰!清溪傷了付舍!”
艾勞在炎各臉上左右都親了一口,感受到身后男人目光里的寒意,又回頭,踮起腳尖,抱著沈煙親了兩口,這才朝清溪走去。
炎各耳邊微紅,沈煙面不改色。
她拉起清溪的手,使勁戳他的胸膛:“小清溪什么時候這么懂事了?為了一個不相干的人也知道跟姥姥賠罪?”
清溪睜大眸子——姥姥不生氣?還說付舍是不相干的人?他就知道姥姥最疼他了!可姥姥心情這么好——他抬眸看了沈煙一眼,心酸地不想承認(rèn)沈煙昨夜的功勞:“是清溪錯了,是清溪不懂事。”
*潢色炎各走過來替清溪委屈:“姥姥,不是清溪的錯,是付舍說了——不該說的話,清溪氣不過,這才——”
艾勞歪頭看炎各,不忘給他拋一個媚眼:“哦,付舍說了什么讓我們小清溪如此氣憤?”
炎各臉色又紅了紅,姥姥最喜歡逗他,這么多人看著姥姥還**,真羞死了:“姥姥——”
沈煙突然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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