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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無塵一下子撲到不歡的面前，笑容燦爛地看著她。
    不歡差點(diǎn)以為是不是自己的幻覺。
    畢竟每天都跟自己說話，容易犯蠢。
    她有多少年沒有見過祁無塵了，根本算不出是多少萬年，她知道他入魔了，還成了仙魔帝，成為讓軒轅慎忌憚的人物，這么多年都不敢去攻打魔界，也是因為他心虛。
    要不是他奪走祁無塵的靈脈，他怎么可能成為天帝。
    “不歡姐，那王八蛋把你關(guān)在這里做什么！”祁無塵憤怒地問。
    “真是你。”不歡笑出來，“果然長大了也很好看，沒有長歪了。”
    “……”這是闊別多年相遇時該說的話嗎？
    顧小五踩著河面過來，落在不歡的面前，笑盈盈地叫道，“不歡姐。”
    “！”不歡怔愣地看著顧小五，在她久違的記憶中搜尋著相同的面孔，時間過去太久太久了，關(guān)于七十二城的人和事，早已經(jīng)被歲月湮滅，可是，有一道身影只要努力回想，依舊鮮艷明妍。
    不歡猛地站起來，驚訝地看著顧小五，“小五！”
    顧小五走過去抱住不歡纖細(xì)的肩膀，“是我，這就是我跟你說過的，我生存的空間。”
    “啊！”不歡怔了一下，隨即笑出聲，“命運(yùn)果然很神奇。”
    “不是命運(yùn)，是窺天。”顧小五低聲說道，從冥玉中將窺天拿出來，“無道上人從你這里偷了窺天，機(jī)緣之下落入我的手中，我才有了后來去七十二城的機(jī)會。”
    不歡說，“不是無道偷了窺天，是軒轅慎！”
    顧小五啊了一聲，“那窺天怎么會落在無道的手中。”
    “我不知道，應(yīng)該是窺天自己不想落在軒轅慎那里。”不歡神色傷感地說，“窺天是阿辰煉制出來的，阿辰的魂息一直在窺天里面。”
    “！”顧小五震驚地看著不歡。
    突然，所有的不明之處似乎都能夠想通了。
    軒轅慎奪舍軒轅辰的身體，肯定還知道軒轅辰的記憶，他知道窺天能夠逆天改命，想要改變未來被命運(yùn)規(guī)則拋棄的輪回，他利用了無道上人。
    讓無道真正地實行了一次改變，犧牲了十八峰所有的修士。
    這就是為什么上清界無動于衷的原因。
    后來無道自己發(fā)現(xiàn)問題，以為是被窺天的邪性利用，實際上是軒轅慎在利用他破壞規(guī)則。
    規(guī)則一旦被破壞，大道就不需要被替換。
    沒想到軒轅辰會讓窺天將一切帶會起點(diǎn)。
    “你知道軒轅慎在哪里嗎？”顧小五低聲問。
    在太清他們到來之前，將窺天收了起來。
    本來他還想毀掉窺天，如今知道是軒轅辰的魂息在里面，她肯定不能毀掉的。
    “他要去找新一代的道子。”不歡說。
    “不歡上仙，你怎么會在這里？”太清發(fā)現(xiàn)不歡在這里很吃驚，卻沒有看到其他仙君。
    “天帝將其他仙君都關(guān)押在封印之中，要利用他們的靈力打開大道缺口，加速大道改變的速度。”不歡沉聲說。
    如此一來，大道就會徹底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