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了。”
    墨夢笙輕輕嘆息了一聲。
    蘇景安慰道：“無妨，墨家劍法不就是你提前送給她的禮物嗎？入道境界的劍法，婠婠素來知道進退，不會苛求更多的。”
    婠婠鼓了鼓嘴，心道我可是真的想要得到更多的，我這人最是不知道進退了。
    但看著墨夢笙那一臉蒼白，似乎久未曬過陽光的樣子……
    她當初學劍之時，聽蘇景說過她，似乎是被囚困于稷下劍宮不知經年，甚至于結巴其實也是因為太多年不曾與人交流，所以有了心理障礙。
    大概也跟自己的病情差不多吧……
    少爺總是能說出很精辟的，自己卻又偏偏沒聽說過的詞語。
    比如什么人格分裂，比如什么心理障礙……
    這么說來，自己跟這位墨夢笙姑娘，其實也是同病相憐啊。
    既然如此，我縱然如今身為先天宗師之尊，便喚你一聲師姐又何妨。
    婠婠很是傲氣的在心底里得瑟了起來。
    畢竟……
    她如今的修為，已經算是真真正正突破了天魔大法第十七重的禁錮，達至連她師尊也不曾達到的第十八重境界！
    之所以沒敢跟蘇景說，完全是因為……
    天魔大法修煉期間，是不能破身的，但若修至第十八重，可是能破身了。
    如果說了的話，那個壞蛋肯定會惦記我的。
    婠婠偷偷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