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 意外(1/2)
之前不止一人與林雨說過,袁若蘭要進青田雅居,會是“抬”的,怎么這么快就變成“娶”的了?
林雨料想這會兒自己的臉色絕對好不到哪里去。
她是有些失落、失望的。不是她對于這事有什么生氣,而是對于景皓其人。
她始終覺得,做人做事,要言出必行,要“一個唾沫一個釘”。做不到的事情,就不要說;說了就要為自己的話負責。
她不是小女孩,不是給畫餅就能滿足的人。
她想起先前看過的一個故事。甲男有十顆糖,給了女人一顆。乙男有兩一糖,全部給了女人。丙男沒有糖,但只要女人想吃,他可以翻遍全天下,為女人找糖。人家都說,丙男才是對女人真正好的人。可林雨偏偏覺得乙男剛剛好。甲男其人,會讓人覺得太遠。丙男其人,會讓人充滿希望。然,一個會讓人變得欲-求不滿,一個容易讓你求而不得。唯有乙男,有就傾盡所有,沒有就努力創造。
也有人說,這三種男人,代表了女人尋找男人的三個階段。丙是年少女子,對美好愛情的向往。乙是獨立后的女人,對生活的追求。甲是歷盡滄桑,想要安定的女人的選擇。
林雨認為,做到了才是最真的,攥在手里的才是實實在在的。所以她對愛情有期待,但不會是傻傻的希望。
而景皓先前的話,卻在一直傳遞給她一種“凡事有我”的觀念。可是呢?這餅畫了出來,卻根本吃不到。這和乙男又有什么區別?當然,或許你真的努力了,但是結果還不是零?
烈日炎炎,兩人走回鋪子也不過是一時半刻,卻出了一身的汗。
進了伏天就是這樣,別看是北方,可日頭毒起來,照樣能讓人曬脫一層皮的感覺。屋子里的火墻的煙道早被封死了。前后門窗也都大開著,唯有這樣的過堂風,能讓人覺得涼快一些。
可廳里能挨,廚房卻是挨不了。那一口口鍋、一個個灶。總是不停散發著一波波熱浪,即便開了門窗,也沒有什么用。在這人一活動就一層汗的天氣里,廚房這些人,不說時時刻刻在汗蒸房里呆著。可也是差不多了。
早在入夏的時候,林雨為了防止大家高溫中暑,食堂里人的冰鎮酸梅湯和綠豆湯就可以不斷的。可到了這時候,就算有這些冷飲,到底還是讓人受不了的。
林雨近來已經讓大家早晚兩班倒了,可到底是治標不治本的。林雨為這事兒也是沒少上火,好在大家也都能夠體諒她,有時反而勸慰著她,讓她別太擔心。大家都是農村出來的,誰管什么天氣冷熱。還不是照樣上山下河?哪就那么嬌貴了,連這一點點悶熱都受不了?
可事實往往出乎人的意料,林雨和老三回到食肆沒一會兒,就聽聞金花難受起來。
到了廚房一看。她早就疼的渾身發抖,身體都打起擺子來。
“怎么就這么嚴重了?可是發生什么事情了?”林雨急忙問道。
金花這會兒疼的有些說不出話,只是手捂著肚子,強撐著而已。
林雨趕快吩咐了人去找大夫,一面讓老三進來,抱著金花往家里走。
“金花嫂子今兒來接班的時候,就說肚子疼來著。說是可能快來月事了。可沒想到越來越疼,剛剛連勺子都拿不動了。”李月靈道。
林雨的心不由一顫,女人比不得男人,尤其是這已婚女人。肚子疼起來,也是可大可小的。尤其是林雨被之前孫氏的事兒嚇到過,這會兒太陽穴都跟著突突的跳了起來,生怕金花出了什么事情。
把廚房交給了李母和李月靈,林雨也顧不得許多,趕快也往家里跑去。
金花是很憨厚的農村婦女。平時大大咧咧的,卻從來不會矯情地說自己哪兒哪兒不舒服。這會兒回了自己的房間,便是疼的在炕上打滾兒,也沒叫出一聲。
老三心疼地給金花擦著汗,又見她實在難受,便讓金花半躺在他懷里,他給揉著肚子。
林雨一邊著急,一邊又為金花感到欣慰。
或許,找男人,不是要他多了不起,真正懂得于細微處照顧自己的男人,才算好吧?這讓她不禁想起了景皓,自己手壞的時候,他也是這樣體貼的照看著自己,只是――
沒待林雨想的太多,大夫也終于被找了過來。
依舊是上次給孫氏瞧的人,他一見金花疼成這樣,也不敢耽擱,趕快探起脈來。
只是這會兒他探脈的時間稍長,左手之后右手,右手完事又是左手,而且很是用力,金花的手腕都被按下去了老深,眉頭更是糾結到了一起。老三急的不行,可也不敢打擾了他。
“你這身子是太寒涼了啊!”大夫道,“而且脾胃兩虛,氣血也有些虧。唉!到底你們不懂得保養,是不是日日都吃寒涼的東西?”
大夫問老三,老三也有些懵。林雨只好從旁答道:“是啊!幾乎日日都要吃許多冰鎮酸梅湯和綠豆湯的。”
“唉!你說你們也老大不小了,怎么能這么不注意呢?這女人,不管到了什么時候,都要保暖,怎么能一味吃涼的東西呢?還好她底子好,禁得住這一番折騰,如若不然,這孩子早就折騰沒了!”大夫氣哼哼地訓道。
“孩子?”老三與林雨異口同聲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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