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守喪車,弟弟,狼嘯(1/3)
在距離人類世界無數(shù)公里外的一片海域中,靜靜得站著兩個男子,在這黑夜低垂,冰冷波濤翻滾的海水之上懸浮著,像是兩個威風(fēng)凜凜的天神,揮揮手就能扔出一百個五指山把所有興風(fēng)作浪的混世小魔王全部壓在下面永世不得翻身。
或許沒有人見過這個銀發(fā)血眸的男子,但是絕對不會有人會不認識站在他對面的那個中年人,因為在無數(shù)的電視畫面上,網(wǎng)絡(luò)新聞上,他的面孔就像是用來吸引點擊率的金字招牌一樣,被瘋狂的刷新著,只要他的名字出現(xiàn)在某一個新聞標題上,那么這條新聞一瞬間就會吸引網(wǎng)民們?nèi)康淖⒁饬Α?
陳秋河。
就這三個字。
如同那些雜志圖片上的一樣,陳秋河的容貌是一個溫文爾雅的中年人,書生氣很重,像是古代廟堂上寧死不屈敢死諫皇帝老兒的翰林儒生,如果現(xiàn)在把他身上這一身筆挺拔長的黑色西裝換成幾百年前的書生衫,再配上此刻他腰畔那一柄看不出什么名堂來得長劍,那看起來真像是古裝戲里文武雙全的狀元郎。
他腰間那柄劍和他的西裝真得是相當?shù)貌淮睿拖袷悄Щ闷锏睦夏Х◣熢谝鞒湔Z的時候喊了一聲“niconiconi”,然后開始巴拉拉小魔仙全身變一樣違和,而且這把劍更有一個古怪晦澀的名字。
劍名“守喪車”。
沒有什么狂拽酷炫叼的名字,甚至有些讓人摸不著頭腦。
腰佩守喪車的陳秋河看著眼前一臉無所謂邪笑,對于年輕小女生具有莫大殺傷力的銀發(fā)男子,沉默了一會兒,說道:“居然需要你親自大駕光臨?”
銀發(fā)血眸的男子咧嘴一笑:“你想要悄悄殺了他嗎?你以為我不知道嗎?”
他的笑容看起來很純凈,甚至連那殺馬特風(fēng)格的頭發(fā)和讓人心悸的血紅色眼睛看起來都沒那么可怕了,但是陳秋河卻感到無可奈何的同時,由衷得忌憚。
銀發(fā)男子微笑著說道:“他們之間的戰(zhàn)斗,我們誰都不能插手,你懂我的意思吧?”
陳秋河伸手握住了守喪車的劍柄,最終卻沒有拔出來,劍依然在鞘中。
“我知道了。”
他最終還是讓了一步。
……
……
潯陽市富人區(qū),某棟別墅外的花園中。
李白狐一個人靜靜坐在花園的長椅上,無數(shù)皎潔明媚的月華灑落在她的身上,讓她看起來仿佛是西游記里自帶佛光的女菩薩――當然,女菩薩的表情不會這樣冰冷得像個死人。
“喂。”有人在她的身后喊了一聲。
李白狐扭過頭去,看到了一個穿著牛仔褲和黑色短袖的少年,少年看起來不過十五六歲,年紀不大,容貌卻很清秀帥氣,尤其是他臉上帶著邪邪得笑容,用一些瑪麗蘇文的形容方法就是“邪魅一笑”,充滿了對女性的誘惑力,遠比電視上一些年輕的小鮮肉還來得鮮嫩可口。
“你是誰?”李白狐眉頭皺了起來,他感覺這個少年他很眼熟,但是就怎么也記不起來。
“會出現(xiàn)在這里,我當然是rmh的人啦。”少年笑嘻嘻的望著他,邪氣又狡黠,像電視劇里左擁右抱的浪蕩花心公子。
“所以,我問你是誰。”李白狐的目光里帶著涼意,“不然你就可以走了。”
“好吧,只是我覺得你應(yīng)該認識我的。”少年扯了扯黑短袖的衣角,然后非常瀟灑帥氣得甩了甩額前劉海,“你明明是rmh的四鐵手之一,為什么會不認識同為四大鐵手的我呢?”
李白狐皺眉道:“四大鐵手什么的我并沒有興趣,你們可以無視我的存在,反正以前你們rmh三大鐵手的時候,還不是照樣運作。”
“那可不行,其他兩位鐵手也對新晉的‘白狐鐵手’感興趣的很呢。”少年笑著道,“我是‘銀狼鐵手’。”
“所以呢?你找我有什么問題?銀狼鐵手?”李白狐注視著他的眼睛,像是在窺探一片璀璨的,沒有邊際得銀河。
“你接觸過117號實驗體李迦南,這是我對你興趣濃厚的原因――當然,不是其他方面的興趣,這你可以放心。”少年笑瞇瞇得說道,“我有些問題需要你回答一下。”
“我接觸過李迦南,關(guān)你屁事?既然同為四鐵手,你管得著我嗎?而且,你又為何需要操心那個死人?他不是已經(jīng)死了嗎?”不知為何,李白狐對這個少年始終有一份厭惡感,在心頭揮之不去,甚至超越了她對鳥籠政府包辦的春節(jié)聯(lián)歡晚會的討厭程度,說話也帶著尖酸與刻薄。
“他不會死的,這一點我可以保證。”
“為什么?”
“因為有人不會讓他死。”
“你憑什么這么說?”李白狐感覺有些莫名其妙,她甚至已經(jīng)有動手轟走這個神經(jīng)兮兮的少年的想法。
“因為我是他的弟弟,我叫李轅。”少年說著,瞇起了眼睛,這個動作與李迦南如出一轍,實際上,他們的容貌也相似得詭異,只是他顯得更加秀氣和稚嫩。
李白狐愣住了。
……
……
泰勒相信自己肯定是喝醉了,正在瘋狂又跌宕起伏的夢境里――而且這個夢境還是星際冒險主題的,于是他才會經(jīng)歷這樣曲折又離奇的經(jīng)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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