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3章 抓到(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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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蘇錦的丈夫,抓眾人嘴里蘇錦的“前夫”怎么看都是一件尷尬的事兒。無論怎么處置這男人說起來都不好聽。
想來想去,只有梅九陵最合適。
梅九陵天不怕地不怕,無所顧忌與畏懼,且蘇錦救過梅家老夫人、對梅家有恩,而梅九陵又是祖母最疼愛的孫兒,沖著這一層關(guān)系,他幫蘇錦天經(jīng)地義。
別說沒人敢猜測些不該說的話,就算有人敢說,梅九陵就敢打破他的頭。
秦朗也想開了,這一世與上一世已經(jīng)徹底不一樣了,阿錦早已是他的妻子,梅九陵永遠也沒有機會了,阿錦此生對梅九陵甚至都沒有什么特別的印象,他沒必要再記著那早已遠去的前塵往事。
什么都比不上阿錦更重要,只要是對她有利的,他都愿意去做。
哪怕主動請梅九陵幫這個忙,他也愿意。
梅九陵本來就在找這人,逮著了便先是一頓胖揍。專下黑手,表面上看起來連點兒皮都沒破,皮膚上沒有留下任何傷痕,實際上被他打得慘叫連連痛暈過去三次,這才命人拖死狗一般拖著他送到了順天府衙門。
此人污蔑定郡王妃,罪大惡極,理應(yīng)受到懲罰。
梅九陵明里暗里敲打了順天府尹一番,施施然離開,順天府尹急的想要上吊。整個京城隨之震動,無數(shù)雙眼睛齊刷刷的望了過來。
順天府尹是真的急的想要上吊了,這種案子他怎么敢審啊?當(dāng)下命人將這人押入大牢,加強人手派遣心腹小心看管,自己火急火燎去走門道求助,求見皇上。
元豐帝倒也沒怪他,只命他秉公處置,責(zé)令大理寺、宗人府一同審理此案,務(wù)必做到公正。
跟幾乎所有人一樣,元豐帝也認為此事是有人想要打擊秦朗、抹黑秦朗,故意往蘇錦身上潑臟水。
剛知曉此事,他便命人關(guān)注著。
秦朗的反應(yīng)令他頗為意外,蘇錦似乎不為所動也讓他意外,而這夫妻倆依然恩愛度日、有說有笑更令他意外。
他那時還猜測,這夫妻倆該不會是以為“清者自清,濁者自濁”而選擇了對此事不聞不問的態(tài)度吧?
這么做也沒錯,但卻算不上明智,因為這等于是另一種形式的默認。
即便這一次的風(fēng)波終究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漸漸消退了熱度,但是今后的任何時候,這件事都有可能被舊事重提,且有可能被越提越離譜、越提越不堪。
終究此事會影響到秦朗的名聲和前程。
以及他們的孩子,也會受到影響。
至于蘇錦本人,那就更不用說了。
元豐帝雖然明白如此不妥,也沒打算管。
若是他們連這點兒事情也處置不好,那他能管得到幾時?他看重秦朗,是因為秦朗值得他看重、因為他有讓他欣賞的地方。
至于他能不能繼續(xù)走下去,走的更遠、更高,還是得看他自己的。
假如今日因為立功、因為他的看重惹來的麻煩秦朗無法應(yīng)付,那么他反倒不如就此止步,此生還能得個安穩(wěn)。
他幫的了他一次,幫不了長久。
將來再跌,只會跌得更重。
結(jié)果這日順天府尹進宮求見的時候哭喪著臉把事情這么一說,元豐帝直覺的認為此事肯定跟秦朗有關(guān),他倒是來了幾分興致,順水推舟下了這道旨意。
順天府尹戰(zhàn)戰(zhàn)兢兢,覺得這道旨意還不夠明朗,哭喪著臉還想繼續(xù)求皇上明示,元豐帝卻沒那么多耐心了,直截了當(dāng)命人將他趕了出去。
一個二個的都沒腦子,真正瞧著就叫人生氣!
什么都要他吩咐得明明白白,那么還要他們這些臣子來干什么?
順天府尹只好哭喪著臉離開,腦袋瓜子疼得要命:皇上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秉公處理?務(wù)必公正?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到底是護著定郡王呢還是不護著啊?
一腳深一腳淺、搖搖晃晃的離開皇宮,順天府尹依然沒想明白這個問題。
他索性不想了,急急忙忙直奔大理寺,然后直奔宗人府,橫豎三堂會審又不是他一個人擔(dān)責(zé)任。
大理寺卿房大人、宗人府宗正,皇上的小堂弟簡親王聽了這事也挺頭疼,但皇上下了旨意,沒人敢抗旨,只得老老實實接了這差事。
簡親王心里明白,此事關(guān)系到定郡王與定郡王妃、甚至謙王府、整個皇室的臉面,說是三堂會審,表面上的主審是順天府尹,其實最主要的責(zé)任、最大的話語權(quán)還得落在自己身上。
皇上既然說了要秉公處置,憑簡親王對皇上的了解,這應(yīng)該沒有別的意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但是,字面上的意思之外的言外之意還是有的,那就是不能讓皇室丟臉。
說來說去,意思就是能讓定郡王與定郡王妃全身而退便讓他們?nèi)矶耍热舨荒埽ね蹂⒍〞潜粻奚冲伒哪且粋€。
而那被逮入大牢不知死活的東西,不用問,當(dāng)他膽大妄為的跑到京城里說出那種話的時候,就已經(jīng)注定了必死無疑。
簡親王覺得還是跟謙王府通個氣比較好,便派人將謙王與秦朗都請了來,當(dāng)著大理寺卿房大人與順天府尹的面笑著將此事簡單解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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