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八章,鬼將?別搞我啊!(1/2)
晚上4點。
無頭鬼從窗外爬上來的時候,看到秦昆家的客廳一片狼藉,除了牛猛之外,其他鬼差氣若游絲,鬼體都無法凝聚,而秦昆,已經(jīng)暈倒在沙發(fā)上。
“牛哥……剛才發(fā)生了什么?昆、主子他怎么樣了?”
無頭鬼突然間,發(fā)現(xiàn)自己有些不適應用昆哥兩個字稱呼。
那是一種身份上直指心底的差距感。
牛猛從發(fā)愣間回過神來:“剛剛……沒什么,昆哥只是暈過去了,無礙。”
樓下,一個中年婦女推開窗戶,尖利地聲音在小區(qū)回蕩。
“誰家進賊了!!!”
半夜4點,玻璃震碎的聲音格外刺耳,尤其在這種安靜的雪天。不少熱心住戶被吵醒,打開窗子,跟著大聲質(zhì)問。
牛猛在窗邊悶聲道:“五樓秦昆家的!沒進賊!喝多了!”
“喝多了就砸自己家玻璃啊!日子不過了?二半夜就不能消停點啊!人家明天還要上班呢!”
熱心鄰居見到?jīng)]什么事,罵罵咧咧地關(guān)上了窗戶,牛猛被噴的臉色鐵青。
……
翌日,秦昆被凍醒。
他身上蓋著厚厚的毯子,窗外雪花飄入,窗欞上結(jié)出和冰霜,要不是暖氣給力,秦昆估計要凍死在這。
秦昆朦朧的雙眼猛然清醒。
“我艸!誰把我家玻璃砸了!!!”
秦昆叫出牛猛質(zhì)問,在得知是自己弄壞的時候,無比惆悵地抽著煙。
我砸的?
我怎么想不起來了。
對了,昨天不是在試驗新技能嗎。
秦昆依稀記得自己還施展過《柴山刀法》,但是好像也用過《業(yè)火神罡》的。等等!我怎么一點也記不起來了?
秦昆看向自己屬性值里的‘業(yè)力’,發(fā)現(xiàn)業(yè)力為0。
我的業(yè)力又去哪了?
“業(yè)火神罡!”
秦昆默默運轉(zhuǎn)技能。
‘叮!宿主的業(yè)力不足,無法施展’
靠!
一整天,秦昆都在回憶自己的業(yè)力是怎么沒的,從血井村離開的時候,記得業(yè)力差不多攢了有200多來著。最后得出的結(jié)論就是,喝完酒不適合修煉。
修煉《柴山刀法》的時候,系統(tǒng)就提示過‘精神力紊亂’,難怪修煉業(yè)火神罡那段記憶沒有了。這才是徹底的斷片啊!
“牛猛,你好像有話要說?”秦昆問道。
牛猛咽了咽口水:“阿丑病了,我想帶她去一趟鬼市。”
鬼也生病?你唬我啊?
秦昆瞇起眼睛,似乎有些意會,覺得牛猛肯定有不靠告人的勾當。
“行,我得馬上去十死城一趟,記得早點回來。”
“好!對了昆哥,我不在的時候,不要練習那套邪門的刀法。”牛猛說完,消失在屋子里。
今天殯儀館沒有加急火化的死者,秦昆下午便早早離開,去市場買了幾塊玻璃。
時間還早,秦昆給楚千尋打了個電話,邀她出來吃頓飯。
周漁生鮮館。
楚千尋吃著鍋里的柴火魚,眼睛晶晶發(fā)亮:“這種小飯館還有這么好吃的魚!”
秦昆白了她一眼:“小飯館?大小姐,這一條魚150呢,鍋里有三條,這叫小飯館?”
楚千尋穿著皮草,吃著脆爽的涼菜:“秦黑狗,我還第一次見你這么大方!我以為你又帶我去那種街邊攤糊弄我。”
靠!
周漁生鮮館是秦昆認為最奢侈的飯館了,以前沒錢時候,只有發(fā)工資他才會下血本來這里享受一下口腹之欲。
另外,我特么什么時候請你去過街邊攤?
秦昆吐出魚刺:“你吹銅管吹的開始胡說八道了,舌功練的怎么樣?”
楚千尋瞪了他一眼:“滾,那叫陰龍笛!狗嘴沒好話。”
秦昆臉頰一抽:“姓楚的,你再說我是狗,我就發(fā)飆了。”
“瞧你那齜牙咧嘴的樣。”楚千尋不屑地笑了笑,“這幾天七星宮忙完了,我晚上睡你那。”
秦昆點點頭:“剛好,晚上幫我糊玻璃。”
二人有一搭沒一撘的聊著,秦昆其實也想問問楚千尋,關(guān)于旅游路線、關(guān)于系統(tǒng)的事情。齊紅妝說過,生死道上有名有姓的捉鬼師,都是系統(tǒng)宿主,這種荒誕至極的事情秦昆是不愿相信的,但齊紅妝敢說出來,一定是知道些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楚千尋袖子挽起,胳膊上雪白,沒有‘十死’二字的紋身,記得在青竹山莊別墅的時候,見過楚千尋穿泳裝,肌膚上也沒奇怪的紋身。
難道她不是嗎?
秦昆把發(fā)問的想法壓了下去,萬一對方不是,豈不是又得對秦昆冷嘲熱諷一頓,罵他神經(jīng)病了。又或者,她就算是,那又怎么樣?
吃完飯,二人開車回去的時候,路過了紡織廠舊址,也就是秦昆買房的地方。
楚千尋把車停了下來。
“這幾天爺爺去桑榆城,我一直在七星宮待著,秦黑狗,你這房子有問題啊。”
秦昆莫名其妙。
楚千尋繼續(xù)道:“當時紡織廠拆建,地下挖出墓葬群,你家這棟樓排水系統(tǒng)一直構(gòu)建不好,結(jié)果幾個月前清朝格格墓被挖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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