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8 再敢忤逆爺的懲罰(1/2)
?嗯……慕寒瑾雙眸微瞇,嘴角溢出一抹似疼痛又似呻吟的低吟,這樣的噬咬對于他來說已經是家常便飯,能夠在這種非人的折磨下,還能有這般反應,可見這兩年來,鳳傲天已經將他調教成另外一個他,會在男人的身下,面對如此的凌虐,還能感受到那么一絲的快感,發(fā)出如此誘人的淺吟。【無彈窗.】
鳳傲天滿意地看著慕寒瑾肩頭處的咬痕,抬眸,冷視著他,在他的耳畔輕聲低語道,忘了爺剛才說過什么?上完藥過來陪爺,爺問你話你竟敢不回,這便是對你的懲罰,日后若是再敢忤逆爺,這懲罰可便不是這般的輕松,聽清了嗎?
慕寒瑾心底一寒,眼角閃過一抹諷刺,終究是他多想了,她怎么可能改變?怎么可能與往日不同?她不過是換了一種折磨人的方法而已。
斂去內心那一抹稍稍滲入他心口處的暖意,溫和的眸子恢復如初,淡雅的身姿在他的身下綻放出淡淡的流光,低聲應道,微臣謹記。
鳳傲天松開慕寒瑾,重新坐回軟榻,給慕侍妃拿一件衣服披著。
是。馮公公如石雕般立于一處,對于爺這種神色莫辨的性子,他早已習以為常,對于他來說,主子所做的便是對的,誰敢讓主子一時不痛快,他便讓誰這輩子不痛快。
慕寒瑾自軟榻上起身,這樣的羞辱比起尋常,算是微不足道,他乖順地下榻,跪在地上,沉默不語。
鳳傲天繼續(xù)翻閱著奏折,一面翻閱著,一面看著批注,柳眉緊蹙,待看到一份督察院傳來的折子,啪地一聲將奏折摔在地上,一掌便將眼前的方桌拍碎,方桌上面擺放的奏折隨之跌落在軟榻上。
馮公公此刻,正好命人前去清輝閣將慕寒瑾常用錦衣帶來,見自家主子正盛怒不已,垂著頭,不敢入內。
鳳傲天抬起手掌,將馮公公手中的錦袍吸入掌心,冷視著跪與地上的慕寒瑾,沉聲道,過來。
慕寒瑾知曉如今攝政王正在震怒之時,千萬不能招惹,若是惹得他不痛快,丟命事小,若是牽連無辜的話,他突然想到內室躺著的冷千葉,不能因著他而禍及旁人,故而,低垂著頭,跪與地上,向鳳傲天靠近。
鳳傲天見他這般,無奈嘆口氣,她不過是給他一個小小的警告而已,手指輕輕一帶,慕寒瑾便被她自地上拉了起來,她冰涼的手指觸上他冷寒的指尖,他便落入她的懷中,夜深露重,若是凍著了,爺可是會心疼的。
語氣比適才柔和了許多,接著在他錯愕時,將錦袍穿在他的身上,伸手,適才扔在地上的奏折已經落入她的掌心,接著遞給慕寒瑾,都轉鹽運使司運使呈上的折子,兩淮河道賊匪猖狂,官鹽數度被劫,此事,如今已經拖了兩月,這督察院竟然查不出任何的線索,爺要這等廢物何用?
慕寒瑾抬手,接過折子,仔細地看罷奏折上報內詳,抬眸,看向鳳傲天眸光中的認真,此時,他坐與她的懷中,如此的姿勢甚是曖昧不清,讓他頓覺不適,可是,又不敢挪動。
鳳傲天低眸,難得看到慕寒瑾如玉的臉上染上一抹淡粉的紅暈,垂眸,此事,著你去辦。
慕寒瑾眸光一亮,此事著他去辦?攝政王的意思難道是想讓他入朝?若是以前,他定然會斷然拒絕,可是,如今,在這攝政王府如行尸走肉般茍且偷生了兩年,與其繼續(xù)在這處生不如死,還不如做些其他。
既然,督察院左右督御史這般的無能,那爺留著有何用。鳳傲天抬手,劃過慕寒瑾凝玉的面頰,滑過修長的頸項,纖細的手指卷起他胸前的長發(fā),藍璟書這個上屆狀元,賦閑兩年之久,如今,該是為朝廷效忠的時候了,爺這處可從不留無用之人,你可明白?
慕寒瑾狹長的雙眸閃過一抹迷惑,隨即恢復淡漠,垂眸,斂去內心的狂喜,能入朝為百姓,為朝廷做事,乃是璟書一直的愿望,他若是知曉,必定會高興的。
你似乎很喜歡在爺面前發(fā)呆,難道忘了爺剛才說過的話?鳳傲天的手指松開那一縷如綢緞般的墨發(fā),指尖劃過他肩頭的咬痕,鳳眸微瞇,面色陰沉。
慕寒瑾抬眸,注視著她,乖順地回道,微臣遵旨。
鳳傲天見慕寒瑾回話,嘴角勾起一抹滿意地笑容,馮公公,傳本王旨意,藍侍妃隨爺一同早朝。
是。馮公公垂首應道,便命人前去通傳。
遠在內室的冷千葉,聽著自書房內傳來的鳳傲天低沉的談話,心中激起軒然大波,終是承受不住內力的沖撞,昏睡過去。
這一夜,寢宮內燈火通明,鳳傲天與慕寒瑾將這數月堆積如山的奏折逐一的進行批注之后,天色漸亮。
馮公公已經備好早朝的朝服,藍璟書昨夜得到傳召之后,便一直候在寢宮大殿外,這一日,他已經等待許久。
皇宮帝寢殿內,自攝政王回京之后,亦是一夜通明,設于攝政王府內的眼線每隔一個時辰便前來通報王府內消息。
麒兒,你攝政皇叔這次回京,非比尋常,你上朝亦是要謹言慎行,切不可露出破綻。一身鳳袍加身的女子,珠鳳釵頭,傾城絕色的容顏,明眸善睞,如此溫婉的氣質,更顯母儀天下的端莊雍容,蔥白的柔荑微抬,撫摸著面前一身皇帝裝扮的稚嫩容顏,柔聲說道。
母后放心,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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