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 你脫還是爺脫?(1/2)
?本就緊繃的身子在這一刻變得異常的僵硬,連帶著呼吸都無法暢快,腦海中回蕩著攝政王撕咬著自己的肌膚,每每會留下無數個青紫印,連帶著血腥味,他清冷的眸光閃過一抹淡然,咬吧咬吧,身體的痛永遠抵不上心如死灰不復溫的寂寥。【無彈窗.】
只是,他等了半晌,也沒有感覺到一絲的疼痛,反而,她齒間輕柔地摩擦著他的耳畔,舌尖更是劃過他耳垂敏感的地方,讓他心神一蕩,微微仰著頭,而她的手指順帶著劃過他的胸口,輕捻著那妖嬈的一點,讓他險些把持不住,這樣的柔情,比起那鞭撻之痛,更加地難熬。
藍璟書完全無視著身側的曖昧氣息,始終目若呆雞地盯著秋菊圖上的題詞,震驚不已,右面的字體,猶如游龍在天,甚是揮灑自如,游刃有余,即便是他如此酷愛書畫之人,想要有如此的工筆,怕是也要再練上個一二十年,方可達到如此的意境。
筆鋒流轉間,透著天高地闊的渾厚,一目看去,隱射著字里行間的霸氣,芳菊開林耀,青松冠巖列。懷此貞秀姿,卓為霜下杰。這一行題詞,讓他更是驚訝無比,他能看得出這詩句中,字里行間的灑脫與感嘆,還有那詩句中隱含的雄才大略,正是他作此畫時的心境。
人道是知音難求,他猛然抬眸,卻看到眼前惹人心弦的畫面,藍璟書連忙低垂著頭,心中劃過一抹近似于不悅的心思,這才驚訝自己這是在想什么,她可是人人得而誅之,恨不得碎尸萬段的攝政王,以她殘暴不仁,喜怒無常的性子,最不屑他這種舞文弄墨之人,斂去心中的心思,不再說話。
鳳傲天自然將藍璟書的神情從頭到尾看了個清楚,側眸,看到慕寒瑾在極力地隱忍著,突然想到慕寒遙,當初也是這般的忍耐著她的戲弄,不過,慕寒遙可是有膽子躲開她的親昵,但是,慕寒瑾,他的心思可不似慕寒遙那般能猜得透,真實的慕寒瑾,被他隱藏的極深,她一向看人極準。
鳳傲天側眸,看著慕寒瑾的題詞,即便在她適才那般肆意的撩撥之下,他還能穩住心神,逐筆甚是平穩,字體看似如潺潺流水般清秀恣意,卻將那一抹鋒芒極好地隱藏了,她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在他耳畔輕吟道,秋叢繞舍似陶家,遍繞籬邊日漸斜。不是花中偏愛菊,此花開盡更無花。
慕寒瑾深吸一口氣,極力隱忍著,微仰著頭,修長的頸項如一只高傲的天鵝,任由著鳳傲天在他身上點起淡淡的火焰,耳邊傳入一絲微風和煦般的聲音,這正是他題詞的詩句,淡然的眸光微閃,波瀾不驚地開口,王爺,微臣才疏學淺,讓王爺見笑了。
鳳傲天聽罷,揚聲一笑,那比起爺的題詞,寒瑾認為你的差在何處?
慕寒瑾眸光微暗,這才記起她也題了詞,微微轉眸,待看向一旁的詩句,還有那字體,不可置信地與正在抬眸的藍璟書對視,無法相信這是攝政王所作。
鳳傲天沉聲道,嗯?
慕寒瑾斂去心中的震驚,故作鎮定道,微臣任由王爺處置。
比起她的詩句,他的不過是一時興起,有感而發的牢騷罷了,而鳳傲天的,則是將他與藍璟書適才作畫吹簫的情形,還有內心之言做了出來,他一向恃才傲物,雖然對于鳳傲天如此的暴君,心存不屑,如今,卻因著這一首詩,也不得不對她有那么一丁點的改觀。
璟書,將這畫給爺裱起來,好好收著。鳳傲天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身側的藍璟書,足尖輕點,攬著慕寒瑾飛身離開。
馮公公見狀,連忙自院中追了出去。
藍璟書看著鳳傲天離開的身影,眸光閃過一抹晦暗,低眸,重新打量著眼前的這幅畫還有那題詞,啞然失笑,他可當真是傻了,這攝政王不過是一時興起罷了,即便她有大才,那又如何?
鳳傲天帶著慕寒瑾行至她的寢宮。
慕寒瑾腰間白玉錦帶已然不見,外袍半掛與肩上,長衫亦是半敞著,白皙嬌嫩的肌膚透著粉紅,淡雅如塵的氣質,卻散發著一股讓人一探究竟的神秘。
他雙手緊握成拳,隱與袖中,略顯單薄的身子,背對著鳳傲天立于一處,這個寢宮,讓他一進入,便覺得窒息,瑩潤的唇此刻緊抿,泛著蒼白,身側,那高架上放著的皮鞭,蠟燭,鐵鏈,繩索,還有許多不堪入目的凌虐工具,讓他心生厭惡,連帶著適才,對于鳳傲天生出的些許的才氣,也順帶著排斥起來。
兩年的噩夢與不堪,就像是烙在他身心的烙印,這輩子都無法消除,即便他想要逃脫亦或是反抗,想起他所背負的,卻也是無力反抗。
鳳傲天感覺到了慕寒瑾內心的悲涼,她轉眸,看著那些工具,這些東西曾經都用在他的身上,她知道他的痛苦,和對自己的嫌惡,但是,事到如今,她能做的,便是讓他重新接納,如若他還是那般執迷,她亦是不會勉強,能助她者,得之她幸,不能得之,只有毀之。
還愣著做什么?鳳傲天的語氣依舊是那般的冰冷,透著不容置疑的威懾與冷厲。
慕寒瑾狹長溫和的眸光閃過一抹黯淡,強忍著內心的惡心,抬起手指,褪去自己的外袍,連帶著要將自己身上的遮蔽物全都扯下。
鳳傲天對于他如此的舉動有些無奈和無語,這個寢宮,除了她,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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