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唐駿真正的死因(1/1)
我和夏雨回到三樓的時候,眾人正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耳語。可能是剛才我們倆走的比較突然,沒有提前他們告知去哪,他們見我們倆回來,臉上竟清一色的有些許不耐煩的怒色。
徐媽媽站出來好言相勸:“小姑娘,你讓我們說的,我們都說了。你讓我們做的,我們也都做了。我勸你還是不要再胡鬧,唐駿他死的蹊蹺,我看還是等明天警察來了再說吧。”
唐蕓也說:“夏雨,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是這個事兒現在撲朔迷離,直覺告訴我并沒有我們表面看上去的那么簡單,你還是不要再牽扯進來。”
相對來說,我是比較同意唐蕓的這套說詞的。兇手不僅單單是殺人,還要將唐駿的尸首吊在白虎銅像上,這樣做頗有示眾的意味。怨氣之深令人膽寒,若非深仇大恨,我想兇手大可不必這樣。況且,兇手到底是用了什么樣的手法,才能將一個成年男人從三樓搬走,然后再吊在白虎銅像上?這個問題對于我們來說,至今還是一個謎。
我這邊正獨自尋思著,夏雨忽然開口道:“我明白你們的意思,也知道你們是為我著想,但是這個案件的真相我或許已經窺知一二,如果大家有興趣,不妨再給我一點時間,坐下來聽我細說。”
唐勇質問道:“難不成你已經知道兇手是誰?”
夏雨沒有正面回答他,而是說:“大家有在這個房間發現什么有用的證據嗎?”
大家聽后皆是搖頭,王姐說:“之前你告訴我們盡量不要破壞現場,所以我們沒敢大肆的翻動,但是這個臥室對于我們來說再熟悉不過,目之所及,并沒有發現什么特別奇怪的地方。”
“真的沒有嗎?我怎么發現有一些地方不太尋常?”夏雨在房間里緩緩踱步,“比如說……比如說這個茶幾地上的煙蒂和煙灰。”
張靜雅可并不這樣認為:“唐哥他平時不拘小節,煙頭偶爾掉在地上,在我看來一點兒都不稀奇。”
徐媽媽的白眼險些要翻到天上:“還敢叫唐哥,不要臉!”
張靜雅正準備還擊,可是夏雨沒給她們倆吵架的時間,她走到茶幾旁邊:“掉在地上的確不稀奇,不過你們看煙灰缸里面的殘余煙頭,都是煙蒂連著少許煙草,而地上的這個煙蒂卻很有個性,它直接燃燒到了根部,旁邊的煙灰雖散但仍呈長條行,如果唐駿當時是吸一點然后彈掉一點煙灰,會變成我們現在看見的樣子嗎?”
我好像明白了點兒什么:“你的意思是……”
夏雨又指著茶幾上的茶壺和茶杯說:“小女眼拙,我看這一套喝茶的器皿皆是紫砂為料,就連濾器也十分考究,從茶水的色澤和香味判斷,這杯茶水里面的茶葉,似乎是有了一定年份的名貴普洱。”
張靜雅肯定的答復她:“沒錯,唐……唐哥他平素的確喜愛品茶。”
“哦,”夏雨順著她的話茬兒說,“唐駿這樣一個喜愛品茶的人,怎么會舍得留下這半杯茶水?”
“唉,”我再也按耐不住,“你直接說唐駿是在沙發上吸煙品茶的時候,被人突襲的不就完了嗎?用的著這么慢條斯理嗎?”
“沒錯,是被突襲,因為房間里幾乎找不到打斗的痕跡,也沒有什么可以藏身的地方,說明這個兇手大概率是一個唐駿所熟識的人,才使他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被偷襲,”夏雨依然有條不紊,“我說這些不過只是想強調,唐駿他當時可能是被兇手瞬間控制,能做到這一點,兇手可以自備麻藥,也可以就地取材。”
我不解:“就地取材?取的什么材?”
夏雨擲地有聲的說:“據我所知,一個人如果一次性被注射了大劑量的胰島素,急劇的低血糖會快速致人休克甚至死亡!”
我們所有人的眼神,迅速看向了張靜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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