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1/2)
而后那一片地界便“傷痕累累”,唯有地上的荊棘叢巋然不動。在他們攻打之際,竟然生出了些許長枝條,朝他們面門沖去。
過洺和雙水早有防備,開了自己的結界抵擋一部分攻擊。
這枝條在這塊碰壁倒是不猶豫地拐了彎,打算給他們來個空襲。好在這邊還有沈扶卿他們呢,幾個法術下去枝條就被打斷一半,在那自行抽搐。
本來該松口氣的時候,那荊棘叢又徒生異變。只見那里突然生出幾只綠油油的觸手來,直直往人身上抽去。
如果何雨諾沒看錯的話,那荊棘叢竟然還自己移動了腳步,簡直令人稱奇。
沈扶卿小隊或是早有防備,隊伍整齊有序地向后退,然后幾個火系的往它身上砸去。
約莫過了幾分鐘,那枝條已經滿是火痕,碳烤的灰色更添幾分猙獰。似乎它還不放棄地掙扎著,跟章魚的觸手一樣惡心。
這時候,沈扶卿看著那枝條不停扭動的模樣,皺眉輕聲道,“我感覺不對。”
旁邊那個紅毛笑嘻嘻,“有啥不對的?馬上就可以贏了……”
沈扶卿擺手,然后蹲下來摸了那枝條落下的土。“你們不覺得……我們已經中計了么?”
眾人嘩然。
有人開始緊張兮兮,大聲質問他,“姓沈的你別、別危言聳聽啊。”
沈扶卿沒有搭理他們,只是兀自開口,“按理說,歐勒格長老的性子是不屑我們這群‘螻蟻’的,肯定會往死里捶我們。可事實上,這藤條卻這么好對付。而且,長老為什么要選擇他不擅長的植物系呢?”
沈扶卿起身看向他的隊友,“而枝條灰燼的味道聞起來也不像是燃燒后的那種呢……倒像是死物。可死物又怎么會攻擊呢?被人施法。”
“照這么講,應該是施法者所做的吧…那不就是歐勒格長老嗎……”有人忍不住發問。
這人真傻,都說了木系能力者了…何雨諾扶額。
沈扶卿答:“施法者并不是歐勒格張長老呢。大概是幻術吧……”
“什么?”一干人全都驚呼出來,也包括何雨諾,都是一臉不可置信。
“這怎么可能?我們明明那么實際攻擊了它呀…而且這、這枝條不也說明這是真的么?”有人將大伙的疑問提了出來。
“還記得我說,歐勒格長老的性子么…可是,我們都被慣性思維蒙蔽了。誰說歐勒格長老不會與人合作,或者是…將自己相中的地界讓給別人呢?”沈扶卿一開口就是一個重擊。
“可是、這太不符合實際了吧?那你枝條又要怎么解釋?”
“嗯…我猜大概是幻術的一種,這么大范圍的攻擊,而且還裝作不敵的樣子,目的是為了讓我們不耐煩離開么…憑幻族長老的性子,還真的可能。”
這么說,隱十一隱十二哪邊面對的很可能是歐勒格長老?!何雨諾頓時心驚,連忙撥動手機提醒那兩個傻孩子。
沈扶卿向這邊瞥了一眼,而后繼續對同伴說,“所以…我們現在就是要打破這個幻境咯。這關鍵我猜就是那旗幟自己搞出來的鬼呢。是不是啊,小、可、愛?”
沈扶卿再次蹲下來,眼神溫和地看著那一叢顫抖著的荊棘。手欠地上去戳了戳,結果自然被反扎一下。
他摩挲著手上的血珠,顯得更開心了,“所以你是自己投降呢?還是我們打到你投降呢?”
就沒有第三種選項么?荊棘叢表示自己很慌。
何雨諾見勢也伺機待發,畢竟爭旗幟這種事情她還是要嘗試一下的。
那荊棘叢聽到沈扶卿這樣威脅,瞬間就慫成狗,還在自己腦袋上變出幾朵玫瑰花來意圖討好沈扶卿。
沈扶卿拿起那朵花,上面竟然一根刺也沒有,倒是讓人感激那荊棘叢的靈性了。
這時候,異變突生——一道藍光從沈扶卿身邊閃過。他微微側身躲過一擊,轉頭看向他原本的隊友,此時已經劍拔弩張。
“閣下這是做什么?”左邊雙水妹子率先開始不滿,她拿著自己的防御武器,神色不好地盯著那邊過洺小哥。
很顯然,過洺小哥是一隊的領導者。
“雙水呀,干什么你看不出來么?”過洺也拿著自家防御武器,“沈公子都有那么多面旗幟了,不考慮分給我們一點么?”
“你——”雙水氣得話都不會說了,臉憋的通紅。“可我們不是說好了先一隊,統一聽沈公子指揮的么?”還有吃瓜群眾不明白局勢。
“比賽哪有真情誼?”過洺不屑冷笑,“人家沈公子壓根沒想帶我們玩。”
“哦?閣下的意思是,”沈扶卿逼近這邊,“我不值得信任么?”
雙水立即附和,“是呀,一共拿了兩面旗幟,一隊一面不夠嗎?”
沈燃蹦蹦跳跳搭上他表哥的肩,吊兒郎當,“你們也太不給我們當面子了吧?你說是吧,過洺大少爺?”
他們一人一句,唾沫星子砸的過洺臉色像吃了*一樣。惱羞成怒后大喊,“弄死他們!”很顯然有東北漢子正面剛的勇氣。
最開始沒一個人搭理過洺的,而這貨見沒人理他后就慌不擇言,“你們、你們還知道自己是哪個隊伍的么?先下鬧開了,我好不了,你們也別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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