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你忘了她吧,只有我才是你的太子妃(2/3)
屈辱。
局面還得收拾,安康連忙給主子們找臺階下,躬身扶起顏鵲,低聲道,“閣主,公主也是看您近日茶飯不思,心里擔(dān)心您,您這是何故”
君祁憤然甩袖,凌厲的眸子凝視著,“安康,你若再擅自主張,日后也不必待在我身邊了”
在懸崖邊上他百般阻攔,君祁體諒他為自己的周全擔(dān)憂,可這次顏鵲踏進(jìn)申雪的屋子,就不那么好說了。
安康頭快低到地上了,不敢再開口。
地上的顏鵲聞言,內(nèi)心幾近崩潰,淚如雨下,“我到底哪里不如她她不過是個廚女,能為你帶來什么況且,太子表哥,你清醒一點,她死了,你聽到?jīng)]有,她死了,你就算為她放棄江山她也不可能知道,你如此消沉下去,只會令姨母擔(dān)心”
君祁眼波不興,一片死寂,重新坐回軟榻邊上,只有在撫著雪花玉時,黝黑的眸子才會閃現(xiàn)出一絲柔情。
卻在聽到顏鵲說她死了時,怒目而視,厲聲吼道,“出去,我不會重復(fù)第三遍”
她竟比不過一個死人
顏鵲心一橫,爬起來死死摟著他的脖子,“再柯,我不想只做你的表妹,那個賤婢有什么好你忘了她吧,只有我才是你的太子妃”
君祁內(nèi)力一震,生生彈飛她,現(xiàn)在的他十分確定,從中箭到中毒,就是顏鵲設(shè)下的局。
他的申雪不可能那么惡毒的
“申雪是我路再柯唯一的妻,宗祀府的皇譜之上,早就寫了她的名,我的太子妃不是你能妄想的。”君祁低頭怒斥。
如此說來,真是她鳩占鵲巢
怎么可能母妃明明和姨母商議過,兩家定親是早晚的事,肯定是那個賤女施了什么妖術(shù)。
跌倒在地的顏鵲爬起來,頭搖得像撥浪鼓,“不可能,我不相信。你擅自主張,姨母肯定沒有同意。還有,為什么要將我趕出望月樓”
君祁嫌惡地睨了她一眼,一字一句道,“因為你不配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好,咱們就好好算筆賬。”
他找了張椅子坐下,冷眸掃過顏鵲,“你將離開的那日,好端端的為何要招惹她”
顏鵲起身,挺直脊梁,“我說過了,臨走之前跟她打個招呼罷了。”
君祁眉目淡淡,語氣卻不容忽視道,“但的確,是你出手傷她在前”
“我實在是不忍心看她那樣對你,表哥,她只不過是個上不了臺面的廚女,居然給你甩臉色,我是想替你教訓(xùn)一下她”顏鵲挑眉說道,杏眼中一片氣憤。
“教訓(xùn)你有什么資格她如何對我是我與她之間的事,況且你只是想教訓(xùn)她嗎”君祁幽深的眸子劃過絲絲黯沉。
推她下坡,申雪不懂武功,顏鵲分明是想害死她
“但事實是,受傷之人是我,還是莫申雪刺的。”顏鵲言之鑿鑿,憑的就是那日他的親眼目睹。
“朱明遠(yuǎn)呢還不快給孔伶公主請脈”君祁莫測地凝視了她一會兒,起身,彈指之間,軒窗“吱呀”一下開了,屋里的酒氣一點一點消散。
“請脈請什么脈”顏鵲驚慌,她今日還未吃假中毒的藥,若朱明遠(yuǎn)來了,豈不會被拆穿
顏鵲心里急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君祁卻沒耐性等他。
朱明遠(yuǎn)未防主子病倒,就候在門外,此時一聽吩咐,躬身進(jìn)來,低聲細(xì)語道,“閣主”
“去吧。”君祁微微皓首,風(fēng)華不減。
顏鵲抬眸望著君祁,眸底含著一絲幽怨,兩行清淚順勢而落,“表哥,我只是想來陪陪你,你竟如此不信任我”
君祁眸光一深,狠狠抬起她的下巴,“信任好,我就讓你你所謂的信任是什么來人啊,把熊琳帶上來”
他一提熊琳,顏鵲知事情敗露,挫敗跪地,不過還未到最后一刻,熊琳當(dāng)時也答應(yīng)死守秘密的,她不能放棄
她不敢再多言語,只用一雙清眸哀求地凝望著他。
熊琳幾日前逃跑,被抓回來,安康稟告過,不過當(dāng)時君祁傷心欲絕,便擱下了。
流云閣一向紀(jì)律嚴(yán)明,訓(xùn)練嚴(yán)苛,逃跑被抓的熊琳不僅被餓了好幾日,而且還被毒打,此時終于見到閣主,整個人爬過來抱住他的腿。
“求閣主饒命,熊琳知錯。”她聲音嘶啞,有氣無力。
君祁長身玉立,巋然不動,自有侍衛(wèi)上前拉開熊琳。
“說說看,你錯在哪兒”君祁目光如炬,冷凝著她。
熊琳被他盯著渾身發(fā)毛,瑟瑟縮縮道,“屬下不該心生嫉妒,陷害夫人”
君祁心一緊,幽深的眸隱在背光里,波瀾不興道,“哦,說說你是如何陷害夫人的”
熊琳知閣主越是冷靜,表示他越生氣,猛地?fù)涞剿埃贿^侍衛(wèi)攔著,只得跪著道,“那日屬下被罰心有不甘,恰好碰上孔伶公主,她說,只要殺了夫人,她便是閣主夫人,側(cè)夫人的位置便是屬下的”
顏鵲憤然而起,“她撒謊太子表哥,孔伶從未說過如此惡毒的話你說,我與你非親非故,為何要加害于我”
她凄然而笑,上前想給熊琳幾個耳刮子,不過侍衛(wèi)攔著,只好作罷。
君祁冷眼旁觀顏鵲演戲,指著熊琳道,“你繼續(xù)。”
“孔伶公主離開那日,恰逢夫人出來賞梅,她便覺機(jī)會來了,原本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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