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1/2)
時光轉瞬即逝,日子過的飛快。眼看著張遼休假已接近一月,這就意味著他就要結束假期回到前線去了。雖然這時候毛玠還沒有回來,但準備工作還需要他這個主將去檢查,再說了,即使毛玠此次長安之行的結果不竟如人意,難道曹軍就會因此停止戰爭的腳步嘛。
母親。張遼看看假期就要結束,于是在曹清去作坊熟悉生產的時候獨自去了自己母親的小院,一來是告別,二來也是可以談一些家族的秘密。
張母依然是那種慈祥和藹的神情,身邊有幾個侍女照顧著她的飲食起居,在張遼過來的時候,她老人家正好用過早飯在院子里散步。
遼兒來啦。清兒呢,又去那個作坊了嗎?張母沒有停下腳步,依舊繼續散步。
是的,清兒去作坊了。兒子此次來見母親,是因為兒子就要再度離家出征了,所以特來向母親稟報一聲。張遼站在原地,對著張母說道。
張母停下了腳步,沉默的片刻后才轉過身來對張遼說:這為娘也早有心理準備了,如今這天下大亂,我兒身為將軍,又豈能躲在家中做那蠅營狗茍之輩。放心去吧,家中為娘給你撐著,娘也是經歷過戰爭的,如今還沒老呢!說道后面,張母也勃出一股不讓須眉男兒的氣勢,依稀讓張遼看見了那個當年在馬邑城頭抵抗鮮卑大軍的女子的豪情。
張遼笑了,是的,家中有母親和老管家這樣的老人掌控,安全有張成和已經退出軍隊的昔日的狼騎負責,他還有什么可擔心的呢。至于妻子,她可不是一般的討母親的歡喜,至少在母親的眼中,張遼覺得母親更喜歡她而不是自己這個兒子。
母親,我們到那里去坐坐吧?張遼走到張母身邊,揮揮手讓母親身邊的侍女讓開,自己一手扶著母親的手臂,領一只手則指著院子中的石凳說道。
張母慈愛的看著自己的兒子,點點頭說:好啊,就到那里坐下歇會兒。
張遼扶著母親走到石凳處,讓母親穩穩的坐下,然后自己也在對面的石凳上坐了下來。
張母坐下后端詳著自己的兒子,笑著說道:遼兒,當初你自作主張的投靠曹公,當時為娘確實生氣,若不是你兄長和老管家力勸,說不定那時為娘就會剝奪你剛剛獲得的家主之位。這些你可知道?
張遼心中一顫,但他依然保持著臉上的笑容,說:不知道。那時兒子考慮的都是如何尋找一個真正的靠山,還真沒想過其他的問題。
張遼說的是實話,他那時剛剛來到漢朝沒多少年,即使那時張家宣布他成為家主,他也不過以為這是順其自然的事情。就算他對漢朝的歷史有所了解,又那里會知道一個家族中的家主也依然有人掣肘。但現在他卻不用為此擔心,不但是因為他已經是威名赫赫的將軍,而且還有了一個強大的妻族,更因為他之前暗中布下的勢力已經強大起來,家族的力量已經不能對他造成什么影響了。即使現在這個家中,他的母親和老管家地位尊崇,但他們若要對付自己,張成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聽從的。而且他留在家中的狼騎都是他自行招募的,那些馬邑張家出身的狼騎現在還依然待在軍中,這也是張遼刻意安排的制衡之道。
好。遼兒,這些年來你的表現有目共睹,也讓娘很慶幸當年聽從了老管家的勸說。你確實是能將張家揚光大的唯一人選。還望你不要恨娘。張母顯得有些憂傷。
張遼趕忙跪在母親的面前道:娘,您這是說什么話呢。兒子豈敢恨娘,當年娘也是為了張家著想。怪只怪兒子那時沒有及時向娘和家中解釋,才會有此誤會的。
起來,快起來。張母看到張遼跪在面前,連忙站起身想將張遼拉起來。
張遼感到了母親的雙手的力量,順勢而起。
張母微嗔道:都說男兒膝下有黃金,我兒怎可輕易下跪!說著還親自為張遼撣去膝蓋上的灰土。
母親,男兒膝下確有黃金,但跪天、跪地、跪父母,可是天經地義的。兒子給自己母親下跪,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張遼的話語十分真誠,至少聽不出什么別的意思。
張遼知道自己存在的硬傷,因為自己是所謂的穿越者,所以對家族就不像別人那樣重視(現代人早已經沒有了原來的宗族觀,除了一些偏遠山區),大情小事的也常常自己做主,基本上就不和家族通氣。幸虧張家實力并不大,若是換了像荀家、袁家這樣的家族,他如此行事估計早就被家主給除名了。但是既然來到了這里,張遼也在不斷的適應。至少他在曹家提出婚姻一事后立刻就派人將消息送到家中,還派人將母親接到兗州主持婚事。
好。我兒要記住,不管何時何地,你都是張家的家主,要為了張家的利益著想。家族三百年前的衰敗希望能在我兒這一代人手中恢復。張母動情的說。
兒子定會讓張家重顯榮光,不會讓母親失望的。張遼急忙說著母親愛聽的話來安慰這位一生為了家族而嘔心瀝血的母親。但他也不是在敷衍,他確實是想將自己的家族展成為向歷史上隋唐時期的四大世家那樣的家族。那時候,這幾大世家甚至連來自皇家的婚姻都看不上眼,寧肯被冠以蔑視皇室的罪名也不低頭,這是何等的高傲。若將來馬邑張家也能躋身其中,將張遼作為家族始祖來拜祭,張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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