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5/7)
那位侯爺,居然在外間守著,可見對這位姨娘的心思多重,心里就想著怕是遮住我們這些穩婆的口,才用了這么個說辭。”
堂堂的侯爺,陪著一位姨娘待產,這誰見了也不會疑惑這孩子不是他的啊!再說了納妾納色,男主子和妾室未曾過了明路有身子的,這天朝也不少,也難怪這位穩婆不覺的奇怪。
再說了,就是真的認為姨娘給男主子帶了綠帽子,誰又敢說,還不怕滅了口,你家的事情,我丟了腦袋,又不是吃了酒,要胡言亂語的。
那王婆子瞇起眼睛,竭力回想當時的情景:“風府的那位姨娘,當然雖然叫的凄凄慘慘戚戚的,不過老婆子是見慣產婦的,那胎位大正,哪里像是摔過跤的樣子,當時老婆子心里就覺得這事情或許真的有些古怪。果然,等到那姨娘生下孩子后,我一抱那孩子,怎么瞧,都不像是未足月的模樣,那男嬰,長得雖然有些瘦小,可是身子骨卻矯健,那模樣不像是未足月,倒像是營養跟不上。”
王婆子壓低了聲音,說道:“當時,我就狐疑了起來,那風府那般的門庭,怎么可能會營養跟不上,想來定然是孕婦故意為之。此時,我心里幾乎有些冥幣,卻什么也不敢說,只想著早點擺脫,回到風府,連想都不愿意多想,這種事情,若是露了半點口風,只怕我老婆子這條小命就要丟在了風府。”
皇后娘娘見這婆子說的有條不絮,想必這事情這二十多年來,這婆子沒少琢磨,畢竟女人對這種事情,就是喜愛琢磨的,她又問道:“因為你瞧出這中間的門道,所以你就連夜帶著家人搬走,半點行蹤都沒露,是不是?”
誰知道,那王婆子去凄慘一笑:“我倒是想走,可是若是我走了,一大家子的人,又如何活命?”
那婆子慘笑過后,又繼續道:“那姨娘生出男孩子,打發我們離開的時候,不但那侯爺賞了我們不少銀兩,就是那姨娘也賞了我們不少,另一位穩婆倒是滿心歡喜的接了過來,因為我心里覺得這事情處處透著古怪,這心里很不踏實,回去之后,我就連夜打發了我的兒子和媳婦一家離開,原本我兒子就準備回老家,我就騙他們說是我夜有所夢,乃是大吉之兆,哄得他們離開,自己卻躲在了家中。”
說到這里,王婆子又是一陣慘笑,不過慘笑之中卻又透著一股子慶幸的味道:“果然,我兒子媳婦才走了小半個時辰,外面就傳來異響,沒一會兒,我家的屋子就燒了起來,好在我根本就沒睡,見屋子燒了起來,就輕手輕腳的抱著棉被,去了廚房,將棉被浸濕了裹住自己,然后將自己浸在水缸之中,這才躲過了此劫。只是可惜,那屋子燒的半點不剩。”
“等到那放火的人離去之后,我這才小心翼翼的從缸里爬了出來,追趕上我的兒子一家,然后才將這事情說了出來,于是一家人哪里還敢回老家,就換了姓名,去了別處,好在風府的賞銀很多,也夠我們一家幾年的花用了。”
王婆子說道這里,那語氣完全是死里逃生的慶幸,頓了一下,又道:“待到半年之后,我兒子回京城做生意,悄悄地打聽了一下,與我一起為風府姨娘接生的婆子,她一家在上山的途中,遭遇了劫匪,全家都沒了。”
凌小小心中暗暗心驚衛姨娘的心狠手辣,居然連穩婆的家人都不肯放過。
皇后娘娘的犀利的目光又掃了風老侯爺一眼,似乎在嘲笑他將毒蛇當成了無害的蚯蚓,然后又追問了一句:“王婆子,你是說那穩婆一家的死是……”
王婆子倒是豁出去了,狠狠地道:“還不是那風府的姨娘殺人滅口,這個殺千刀的,早晚會有報應的,為了掩飾自己的齷踀事情,居然要殺一大家子滅口,實在是太惡毒了,若不是我心里生疑,只怕也要累了我的兒子媳婦和孫兒們!”
皇后娘娘聽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給了那孔武有力的婆子一個眼色,讓她再次提著王婆子離開,依舊如來是那般無聲無息的,神出鬼沒的,根本就像是這一切都未曾發生一般。
風老侯爺此時也不咆哮了,他就跟被一座大山壓倒的駱駝一般,雙眼無聲的癱在了椅子上,默默的回味著王婆子的話,也回憶著風名出生時的情景。
當年衛姨娘生三爺的時候,他心里也有些奇怪的感覺,但是一想到衛姨娘與她第一次在山上做下夫妻之事時的落紅,他心里的那點疑惑也就消去。
此時再被王婆子提起,那種怪異的感覺就都回想了起來,同時讓他想到的,還有王婆子當時臉上閃過的緊張神色,當時,他還以為穩婆沒見識過風家的富貴,還暗自得意了一番,卻原來是人家知道他做了王八。
風老侯爺覺得自己這些年對衛姨娘,對三爺的好,根本就是一場笑話,他惡狠狠的打了自己一個大嘴巴,那么一下子,那半邊的臉就腫了起來。
但是風老侯爺卻絲毫感覺不到疼痛,只是睜大雙眼看著衛姨娘,只是希望從衛姨娘的口中得到一個否定的答案:“你告訴我,這一切是假的,對不對?名兒是我的骨肉,是我風家的骨血,對不對?”
衛姨娘很想否認,可是她知道,皇后娘娘和風揚今兒個敢將實情說出來,就是做好了完全的準備,她就是想否認,他們也會再找出許多的證據出來,而證據越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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