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3/5)
望之下,二夫人一定會牢牢的抓住她的手邊,也會生出比往日更大的力氣,那么到時候,她想不中毒都不可能。
而若是不是風揚即使出現(xiàn),待到大夫出現(xiàn)之時,只怕她已經(jīng)中毒已深,回天乏術(shù)了。
就算是真的被解毒救了下來,但是會不會落下什么后遺癥,那也是未可知的事情。
因為大夫可是說了,二夫人指甲里的毒物都是極毒,而且發(fā)作起來極其快的。
而三個孩子,怕是引她而來的誘餌,定下此毒計之人,根本就不在意孩子是死是活,根本就不在意孩子的性命。
不,或許應該這樣說,定下此計策的人,很想一網(wǎng)打盡,巴不得三個孩子也毒死了才好,凌小小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有了這么個想法,但是當她生出這個想法之后,就深信不疑了——因為只有這樣,才能最大化的將黑鍋推到二夫人的身上。
二夫人驚的連眼淚都忘了流了:“不會的,奶娘生性醇厚,心地善良,與你,更是往日無仇,近日無怨的,怎么會想好害你?”
凌小小點頭:“是啊,我們往日無仇,近日無怨,所以我才更好奇。”
風揚此時出聲:“二嫂子,是還是不是,叫她來問一問,不就好了。”
風揚也是和凌小小一個心思,總覺得此次事件,是針對凌小小而來。
二夫人自然不會阻攔,她也想弄清楚,一向?qū)λ吞@的奶娘,怎么就生出了這等歹毒的心思。
而此時,忽然門口一陣急切的腳步聲,隨著腳步聲響起的,還有丫頭倉皇,恐懼的聲音:“夫人,夫人……奶娘咬舌自盡了!”
凌小小,風揚頓時心驚:好干凈利落的手法!
奶娘死了,所有的事情都死無對證,所有的事情只能到此打住,這件事就成了無頭公案了。
二夫人整個人如同被雷擊中一般,整個人都傻了:若是此事還說這事情不是奶娘做的,不要別人說了,就是她自己也張不開這嘴,為奶娘辯護了。
只是這一切到底是為什么?為什么奶娘要害人?她一向最是心慈手軟,一只雞都不敢殺的啊,更別說害人了。
只是現(xiàn)在這一切都成了迷,奶娘已死,誰也不知道到底她為什么這么做了。
凌小小瞇著眼睛思索著這事情,而風揚的腦袋也轉(zhuǎn)了起來,倒是二夫人整個人傻兮兮的,似乎被這樣巨大消息驚的失魂落魄了:也是,誰被自己身邊最親近的人算計了,那滋味絕對不好受,尤其是這人在謀算之后,一聲不響的沒了,就是想問個明白,都不行。
這才是最郁悶的,連個原因都不知曉。
凌小小和風揚安慰的二夫人一會兒,就漫步離開,這一次,他們留下了如夢和如煙伺候二夫人,至于二夫人身邊的丫頭,婆子全都被拿進了刑堂:風揚就不信,奶娘行事,就真的沒有任何破綻,他從來都不認為這世上會沒有破綻的事情,只要用心,定然會找到奶娘謀害的原因。
她不可能是腦袋壞了,閑著沒事惹出點事情來。
夫妻二人一路手牽著手行走,一邊思索著這事情,不時的討論著。
最后二人一致得出結(jié)論:奶娘的身后定然有一只黑手在推動著事情的進展,那只黑手要除去的人一定也不會是二夫人,而是她凌小小,當然還有三房的兩位少爺和天兒,當然,如果順帶除去老夫人,那就更好了。
顯然,這背后之人與風家有著血海深仇,巴不得風家死得越多越好。
風家的仇人不少,但是能進內(nèi)院做下這等毒計的,能指使得了二夫人身邊奶娘的人,絕對不會太多。
當然二夫人的母親是有這本事支配奶娘,可是二夫人的母親定然不會做下這等事情,因為她舍不得二夫人,要知道,這毒計中下藥,對二夫人身子的傷害極大,做母親的,哪個會舍得孩子受這樣的傷害。
那么這個人會是誰?
風揚和凌小小相視一眼,對那個躲在背后的人,半點猜測都沒有。
風揚打起精神:“去刑堂那邊看看,說不定有什么線索?”
凌小小點頭:“先摸清那奶娘的底細,能讓她背叛多年來的主子,定然有什么莫大的隱情。”
凌小小也知道二夫人身邊的奶娘性子溫婉,心底醇厚,若說是為了什么錢財下手謀害二夫人,那是怎么都不會的,只怕這般做,定然有什么不得已的苦楚,否則,她也不會在事情敗露之后,第一時間自我了結(jié)的。
風揚和凌小小到了刑堂之時,刑堂的管事正在審問二夫人身份的一個丫頭:問奶娘的生活起居,問奶娘有什么熟悉的人,問奶娘有什么親人。
聽那丫頭回答,奶娘只有一個獨子之時,凌小小和風揚的眼睛里都閃出了亮光:這或許就是他們想要的隱情。
奶大的孩子再親,那也比不過自己的孩子,親骨肉和奶大的孩子之間的區(qū)別,凌小小是做母親的,自然明白的很,就算是中間還有一層依存的主仆關(guān)系,也是無法替代和改變的。
為了親生兒子,而謀害主子,也不是不可能的,不過這也只是一種猜測,畢竟奶娘的兒子為什么要出手害凌小小,這又是個問題?
不過,能有個模糊的方向,也比什么都沒有的強,大不了猜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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