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1/5)
?走水?
凌小小和風揚對望一眼:今兒個這幺蛾子怎么這么多啊!
風揚和凌小小快步走到窗前,就瞧見西方火紅的霞光映的夜空發(fā)紅,如赤血一般,帶著一股子妖嬈的味道——是衛(wèi)姨娘的院子。
凌小小心里一顫:難道是……
風揚顯然和凌小小想的一般模樣,二人立時跨開步子,出了門,就見大管家匆匆迎了過來:“侯爺,您去看看,衛(wèi)姨娘的院子,二夫人瘋癲了,而……老爺出事了。”
二夫人瘋癲了,風老侯爺出事了!
凌小小心中一嘆:果然二夫人忍不住出手了。
凌小小跟在風揚的身后,去了衛(wèi)姨娘的院子,火已經(jīng)熄滅,只是依舊濃煙蕩起。
向來溫婉的二夫人此刻卻一身狼狽的被下人押著,臉上,衣衫都有些灰燼,一看就是從火里救出來的,不過神情,卻是猙獰的有些嚇人,夜色下,居然有幾分鬼魅的感覺。
而同樣狼狽的還有風老侯爺和衛(wèi)姨娘,只是風老侯爺?shù)男靥胖希辶艘话沿笆祝鹊斤L揚和凌小小的到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出氣多,入氣少了,卻還死死的望著衛(wèi)姨娘,似乎到了這時候,他唯一放不下的不是風家,不是老夫人,不是家廟中的太夫人,有的也只是衛(wèi)姨娘。
而衛(wèi)姨娘正跪在他的一旁哭泣著:這一次,照凌小小看來,倒是動真情,而不是做作。
風揚瞧著風老侯爺這般慘象,心里倒有些不是滋味,到底是血脈相連的父親,到底這個男人曾經(jīng)給過他溫暖,以往瞧著母親的悲傷,姐姐的絕望,恨不得這個男人早點死去,可是現(xiàn)在真的看到這個男人奄奄一息的躺在眼前,心里不知道又怎么就生出一些莫名的悲傷出來。
風揚揮揮手,讓院子里的下人退去,只余下大管家一人,冷聲問:“怎么回事?”
大管家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見那狼狽至極,有些妖異鬼魅的二夫人眉頭一挑:“人是我傷的!火也是我放的。”
風揚眉頭再次揮手,讓大管家退下,做到大管家這個位置的,自然是對風府忠心不二,而且特別懂得這大戶人家的規(guī)矩,知道這些都是主子之間的秘密,他這個下人知道了,也只能裝作不知道,一輩子爛在肚子里。
所以聽了二夫人的話,那大管家連眉頭都沒來得及動一下,整個人甚是自然的退了下去。
“為什么?”風揚淡淡的問道,語氣不急不慢,不燥不怒,一時倒也讓二夫人搞不清楚風揚這到底是什么意思。
風揚心里有些疑惑,以風老侯爺?shù)奈渌嚕趺匆膊辉搨诙蛉说氖掷锇。?
二夫人今兒個既然敢做下這等事情,自然是豁出去了,她聽得風揚這般一問,居然眼底閃過譏誚,瞧了凌小小一眼,似是嘲弄的眨了眨眼睛,好像在說,這般愚蠢的問題居然也有人問的出來,四弟傻了吧!
只是凌小小目光淡然,什么回應都沒有做出來。
二夫人自個兒覺得無趣,冷笑道:“為什么?四弟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假的不知道,到了現(xiàn)在還問我為什么?”
“四弟倒是好性子,到了今天還能忍,可是,你能忍得,你的母親能忍得,你的姐姐能忍的,但是我,卻已經(jīng)再也忍不得了。”
她說完這番話,就將手指指向衛(wèi)姨娘:“這個女人,面如善良,可是心如蛇蝎,為了一己之私,居然毀了我夫君的性命,污了他的清名,可憐我們夫妻情深,卻落得陰陽相隔的下場。”
她看著風揚,露出一個扭曲的笑容:“四弟,這樣的一個蛇蝎婦人,害得你妻子失了清白不說,還害的你多年來養(yǎng)了別人的兒子,你心里就不恨她嗎?”
風揚臉色一沉,身子瞬間緊繃了起來,可是卻什么話都沒有說。
二夫人也不理會風揚的沉默,她徐徐上前,走到風老侯爺?shù)拿媲埃骸拔易匀腼L家門來,瞧著夫君,對你恭順敬重,不敢有半分的輕忽,處處以你為行事榜樣。”到此時,二夫人對風老侯爺連一個您的敬稱都不愿意再用,更別說父親二字了。
她冷哼一聲,隨即面目凌厲,眼中的光芒似利劍一般刺向風老侯爺:“但是你卻做了什么事情,明明懷疑是這毒婦害了我夫君的性命,卻依舊寵她入骨,即使皇后娘娘揭開她的真面目,你不思為我夫君報仇不說,居然還苦苦哀求我們,要放了這毒婦一條性命。”
“刺進我夫君胸膛的匕首,雖然不是你刺的,但是你卻脫不了干系,殺夫之仇不共戴天,若是不報,我枉為人妻,枉費夫君在世時,對我一腔柔情。”
“今兒個,我費盡心機,來到這個毒婦的院子里,你卻還為這毒婦擋下我的毒匕首,我不知道是不是,要為你的深情舉動喝彩,還是要為我長眠地下的夫君落淚,他的父親到最后居然置殺子之仇不顧,一心一意的只想著護著這個毒婦?”
二夫人越說,聲音越是高昂,哪里還有半分往日的懦弱模樣,她一雙眸子赤紅:“我倒想問問你,我的夫君在你的心中可是你的兒子?我的夫君可是風家的子嗣?你這般做,可對得起風家的列祖列宗,可對得起,你的結(jié)發(fā)妻子?”
二夫人根本就不看風老侯爺那越來越蒼白的臉色,繼續(xù)反問:“這么些年,你午夜夢回,可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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