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回(2/4)
人曰:“若非廖將軍保全,已被杜遠所辱。”關公問左右曰:“廖化怎生救夫人?”左右具答之。關公聽言,乃拜謝廖化。廖化yu以部下人送關公。張鋒曰:“元儉真乃義士也,今得此人馬,于路何懼盜匪哉。”關公尋思此人終是黃巾余黨,未可作伴,乃謝卻之。張鋒勸曰:“今千里而行,部從多多益善。”關公曰:“此非汝所知也。”廖化拜別,自引人伴投山谷中去了。云長將曹*贈袍、張鋒相送之事,告知二嫂,催促車仗前行。至天晚,投一村莊安歇。莊主出迎,須發皆白,問曰:“將軍姓甚名誰?”關公施禮曰:“吾乃劉玄德之弟關某也。”張鋒亦施禮曰:“吾乃張鋒,奉曹丞相之令,送關將軍至黃河口。”老人曰:“莫非斬顏良、文丑之關公、勇仁雙全之張鋒否?”張鋒、關公曰:“然。”老人大喜,便請入莊。關公曰:“車上還有二位夫人。”老人便喚妻女出迎。二夫人至草堂上,張鋒、關公叉手立于二夫人之側。老人請關公坐,關公曰“尊嫂在上,安敢就坐!”復請張鋒坐,張鋒曰:“吾踐行相送之諾,將軍不坐,吾安可坐乎?”老人乃令妻女請二夫人入內室款待,自于草堂款待張鋒、關公。關公問老人姓名。老人曰:“吾姓胡,名華。桓帝時曾為議郎,致仕歸鄉。今有小兒胡班,在滎陽太守王植部下為從事。將軍若從此處經過,某有一書寄與小兒。”關公允諾。張鋒曰:“此去必經滎陽,寄書之事可統籌兼顧也。”老人喜之。次ri早膳畢,關公請二嫂上車,教張鋒于車旁護庇,自取了胡華書信,相別而行。于是,張鋒在后、關公在前取路投洛陽來。前至一關,名東嶺關。把關將姓孔,名秀,引五百軍兵在嶺上把守。當ri關公與張鋒押車仗上嶺,軍士報知孔秀,孔秀出關來迎。張鋒、關公下馬,與孔秀施禮。孔秀曰:“關將軍何往?”關公曰:“某辭丞相,特往河北尋兄。”張鋒曰:“吾奉丞相之令送關將軍至黃河渡口便回。”孔秀曰:“河北袁紹,正是丞相對頭。將軍此去,必有丞相文憑?張鋒須曉事。”張鋒曰:“此亦吾昔ri許關將軍之諾者,丞相亦知也。”孔秀曰:“空口無憑,便是張鋒到此,亦莫能行,關將軍速將出丞相文憑。”關公曰:“因行期慌迫,不曾討得。”孔秀曰:“既無文憑,待吾差人與張鋒同去稟過丞相,方可放行。”張鋒復yu言,關公止之,曰:“待去稟時,須誤了吾行程。”孔秀曰:“法度所拘,不得不如此。”關公曰:“汝不容吾過關乎?”張鋒曰:“二位將軍莫起爭端,孔將軍放關將軍過關去,吾見丞相分解,若有怪罪,吾自擔之。”孔秀曰:“張鋒,莫要壞法度,關將軍若要過去,須留下老小為質。”張鋒曰:“孔將軍須信吾乃仁義重信之人。”孔秀曰:“張鋒,吾信汝,卻無法信關將軍焉。”關公大怒,舉刀就殺孔秀。張鋒曰:“關將軍切勿怒氣沖犯!”孔秀退入關去,鳴鼓聚軍,披掛上馬,殺下關來,大喝曰:“汝敢過去么!”張鋒曰:“無冤仇卻致如此,孔將軍,吾愿在此為質,并候丞相文書,汝放關將軍過,如何?”孔秀曰:“張鋒為質有何用,當依前言,留下老小為質。”關公約退車仗,縱馬提刀,竟不打話,直取孔秀。張鋒叫苦連聲。孔秀挺槍來迎。兩馬相交,一槍橫中,乃張鋒也。孔秀曰:“張鋒,汝yu助敵并吾否?”張鋒曰:“二位將軍不得爭競。”關公曰:“此人如此,張鋒,汝勿擋吾。”架開張鋒。張鋒一顫,險些落馬,但見關公鋼刀起處,孔秀尸橫馬下。張鋒大叫曰:“還真殺生矣!”眾軍便走。關公曰:“軍士休走。吾殺孔秀,不得已也,與汝等無干。借汝眾軍之口,傳語曹丞相,言孔秀yu害吾,吾故殺之。”張鋒嘆曰:“事已至此,眾軍將孔將軍好生安葬,吾不忍見孔將軍身首異處。”眾軍俱拜于馬前。張鋒問得路徑,乃曰:“請關將軍過關。”遂在前引路,終過關矣。
關公即請二夫人車仗出關,與張鋒望洛陽進發。早有軍士報知洛陽太守韓福。韓福急聚眾將商議。牙將孟坦曰:“既無丞相文憑,雖有張鋒在旁,亦系私行;若不阻擋,必有罪責。”韓福曰:“關公勇猛,顏良、文丑俱為所殺。今不可力敵,吾亦恐張鋒被傷,只須設計擒之。”孟坦曰:“吾有一計:先將鹿角攔定關口,待他到時,小將引兵和他交鋒,佯敗誘他來追,公可用暗箭shè之。若關某墜馬,即擒解許都,必得重賞。”韓福曰:“若張鋒力護關公,如之奈何?”孟坦曰:“張鋒若如此,則以兵阻之而jing,不然,亦shè殺之。”商議停當,人報關公車仗已到。韓福彎弓插箭,引一千人馬,排列關口,問:“來者何人?”關公馬上欠身言曰:“吾漢壽亭侯關某,敢借過路。”張鋒曰:“吾奉曹丞相之令,相送關公至黃河渡口便回。”韓福曰:“有曹丞相文憑否?”關公曰:“事冗不曾討得。”韓福曰:“張鋒有否?”張鋒曰:“吾無文憑,卻有丞相賜吾之快馬。”韓福曰:“張鋒如此,吾實難信。今吾奉承相鈞命,鎮守此地,專一盤詰往來jiān細。關公若無文憑,即系逃竄。到時,張鋒亦有罪也。”關公怒曰:“東嶺孔秀,已被吾殺。汝亦yu尋死耶?”張鋒曰:“和為貴!和為貴!”韓福曰:“誰人與吾擒之?”張鋒曰:“韓將軍不可如此。”孟坦出馬,輪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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