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四十五、皇天在上,厚土為證(下)(1/2)
兩人陷入無邊的安靜中,各自想著各自的思緒……
天邊的夜色剛拉上,繁星還未出來,而他卻帶著她策馬揚鞭在路上。秋夕還沒有下定心意是否告訴他事實,而心煩意亂的看著四周倒退的景色,忍不住問道:“帶我去哪里?”
他帥氣的臉龐輕輕一笑,勒緊手中的韁繩,加快馬的速度,“去到便知道了!”她微微皺眉,任由他帶著她踏月而行。
黑暗的夜色不斷從視野中逃離,四周黑漆漆的樹林偶爾傳出幾聲貓頭鷹的叫喊聲,并且隨著馬在路上奔騰而鬧起的煙塵,紛紛揚揚的在她身后飄揚起,這一切讓她不禁想到她好像小說中的女主角般。
不顧世俗的束縛,與深愛之人一起逃離凡世的庸俗,過上神仙俠侶的生活。只不過馬匹最終在她似曾相識的小矮墻上停下。
秋夕被他抱著下馬,他任由馬在一旁啃草,反而小心翼翼的握著她的手,推開矮墻中的小木門。
此刻,她發現這個地方不是似曾相識而是祭祖的時候他帶她來過的地方,見過他金屋藏嬌的美人兒。
她竟然可笑的陪伴他來探望他的嬌人,又因為他這般對待她而微微惱怒地咬了咬唇,而后一下冷笑,想抽離開她的手,看著他冰冷的背影,但她卻被他緊緊十指相扣,不給她一個機會抽離。
院中原本盛開著一大片一大片的向陽花已經消失不見了,金燦燦的海洋也從此消失了。她只不過看見追日的向陽花已經被收割,剩下枯萎的枝干隨著夜風微微晃動。
月亮的光芒似乎照不進這個熱愛太陽的地方,而他停下腳步站在原地。但她卻因為分散注意力而撞到他的后背上。
“嘭——”
他絲毫不介意她分散注意力而莊到他,他只是一個轉身深深地擁抱著她,蹭了蹭她頭頂,聲音沙啞的說道:“秋夕,進去吧!她想見你……”
秋夕緩緩抬起頭,看著一臉看似無情但眸子內卻顯露出悲傷眼神的他,心中的惱怒和拒絕因此而折服,默默的點了點頭。
她再一次走到茅草屋的門邊,輕輕一推開門,便看見被昏黃的燭光照的暖洋洋的屋內,茶壺依舊在燒水,少許的白煙冉冉升起。
而那日那個少女卻昏睡在床上,她小心翼翼的把門關上,為她熄掉了香爐內安神的熏香,再慢慢的為她沏了一壺茶,靜靜的坐在椅子上看著她。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發少女竟然與蕭御風有幾分相似,她慢慢走近為床邊,看著她蒼白的臉色,沒有一點紅潤,心里的醫者大道的那一根弦被撥動,她抿了抿唇,輕輕說道:“得罪了!”
秋夕便為她切了切脈——脈象無力,時現時隱,時浮時沉,完完全全比那日秋夕看見少女的時候,少女的身體更加虛弱。
此刻的少女宛如一個十分美麗但容易破碎的瓷娃娃,秋夕不禁嘆了一口氣,卻不知床上的人兒在她說出“得罪了”三字時,便醒來,只不過沒有打斷她的診脈罷了。
“不用為我嘆息,我的病我知道!”秋夕看著她睜開眼睛,不禁一愣,“不好意思!我這么肆無忌憚……”
“不礙事!”床上的人兒慢慢坐起,她的臉色在燭光的照耀下依舊顯的蒼白,宛如一個冰霜美人般,病態的較弱讓她更加較弱,讓人更加心憐疼惜,舍不得傷她一分。秋夕不禁垂下眸子,淡淡地說道:“若是你信我,我可以試一試幫你!”
“我的命,不重要!重要的是阿風的命!”秋夕看著眼前的姑娘直接喊著蕭御風的昵稱,并沒有喊“陛下”這樣的敬稱。她便約莫估計到眼前的這姑娘絕非平凡的姑娘。
“對我來說——無論是你的命還是蕭御風的命,只要是人的命都重要!”秋夕握住她的手,認認真真的說道。
而她卻輕微一笑,雙手握住秋夕的手,“他能找到你真好!終于有人可以走進他內心的世界了……秋夕,身為阿風的皇姐……我求你,無論他做錯什么,都要好好守在他身邊。在這個世界上他除了我就剩下你了!”
秋夕微微一愣,看著眼前虛弱的女子竟然是墨寂皇傳奇的輕靈公主,“你就是輕靈公主,就是蕭御風的皇姐?”她連忙拿出隨身帶著的仙玉短笛,遞給輕靈公主。
“果然是有緣人!”輕靈公主輕輕的撫摸著仙玉短笛,唇紅齒白的淡然地笑著,“好好收著這個傲嬌的蕭東西,若不是有緣人,它是不會讓你吹響的。這個千萬不能掉,它能在必要時刻幫助到你,知道嗎?”秋夕看著輕靈公主說著她手中的仙玉短笛像神獸般不禁挑了挑眉,看著仙玉短笛在昏黃的月光下竟然閃過一陣亮眼的精芒,她心中不禁一緊。
秋夕只見輕靈公主看著她握著仙玉短笛的驚奇的樣子,微微一笑,點了點頭。
而她腦袋的信息紛紛爆炸而相互交織在一起,最后她咬了咬唇,小心翼翼的問道:“皇姐,你這是得了什么病?竟然讓你變成這般虛弱?還有便是你之前說你命不久矣,那是怎么回事?”
輕靈公主看著秋夕小心翼翼的問著一連串的問題,禮貌性的一笑,聳了聳肩。
一手握住秋夕的手,但另外一只手,從枕頭底下摸了許久后,她緩緩地拿出一塊玉牌,遞到秋夕手中,淡淡說道:“這是京都城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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