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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說木瓜妹子？你是不是準備改行當媒婆？”
    “許原！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像媒婆了，姐是無敵美女警花好不？”
    “你不準備改行當媒婆怎么對我和薛靈的事兒這么感興趣？還有，薛靈要我幫忙難道不會自己打電話？用得著你代勞？”
    “哼！我就知道你會這樣，真替薛靈不值，我每次問她你們間的關系她都不細說，我猜一定是你勾引人家，然后欲擒故縱，玩花樣將人家薛靈吊著，害她成天朝思暮想。這會兒薛靈焦頭爛額，你還有心思在這說風涼話。”
    這邊的許原有些盯不住了：“靈兒真出事兒了？”
    “廢話，不然你以為我喜歡跟你打電話啊？你鳥大嗎？”
    “……”許原無語。
    這彪悍的警察美眉真是口無遮攔！
    “你在哪，我馬上過來！”
    “行，我等你，我在……”
    蔡媛將地址告訴許原后，許原就直接駕車過去。
    南江路載上蔡媛，許原掉頭按蔡媛說的地址狂奔而去。
    “許原，你說清楚，姐什么地方像媒婆了！”蔡媛顯然還記得之間電話里許原奚落她的話。
    “你哪都像媒婆，喋喋不休關心別人的事兒，有空還是找個男人將自己問題解決了再說吧，到時成老雛女，誰敢要？”
    蔡媛一翻白眼：“找不到又不用你負責？要你管！還說什么不欠我，我的文物走私線索現在連根毛都找不到，還不都是你害的？就算你跟薛靈沒關系，幫幫我忙不應該嗎？你個坑爹的混蛋，這都是你欠姐的！”
    “我欠你一臉！”
    “你行嗎？射程夠？”
    許原再次無語，這女人真讓人崩潰啊！
    最終，許原只能憋屈的一路聽蔡媛甩木瓜喋喋不休。
    恨恨將油門踩下，汽車狂奔往目的地。
    半小時后到達俞林路，將車停路邊，許原抬頭見到一塊招牌。
    愛誠殘疾兒童學校。
    許原記得薛靈說過，她回國后要到一間殘疾兒童學校任教，許原原以為學校會條件不錯，但顯然，眼前一切跟條件不錯完全扯不上關系。
    校門上的愛誠兩字燙金早已剝落，看上去有些年頭了。教學樓是老式五層磚混樓，墻皮斑駁，操場上的體育用具都銹跡斑斑，不過卻擦拭的挺干凈，可依然難掩破舊的成色。
    操場正中間是個小球場，球門缺了一個，有不少孩子在操場上奔跑。有缺胳膊的，有表情木訥看上去呆呆的，還有任人怎么叫嚷都只會憨憨笑的。
    可這些孩子身上卻有一個共同特征，笑容干凈、陽光、燦爛！
    那一瞬，許原內心有些觸動。
    薛靈那清秀的面孔浮現在許原腦海，似乎更圣潔了。
    一個穿著夾克衫的老人站在操場左側，望著那些在操場上奔跑的孩子，臉頰顯浮現慈愛的笑容。
    老人花白的頭發被整齊梳理在腦后，帶著一副老花鏡。身上的夾克衫，能清晰看到老舊褪色的痕跡。
    “他就是愛誠殘疾兒童學校的王校長。”蔡媛也注意到了老人。
    將目光從孩子們的純真笑臉上收回，老人正準備回辦公室，學校門外來了一群人，氣勢洶洶。
    為首的是個梳著油光锃亮頭發肥頭大耳的男人。
    “齊老板，你怎么來了？”老人趕緊迎上。
    “王校長，你的欠款已經到期了。”齊老板望著王校長的眼神盡是不屑，就像看見了一塊肥肉。
    “齊老板，求你在寬限幾天吧，你也看到了我們學校的情況，只要政府撥款一下來，我馬上就將錢還上！”王校長望著齊老板滿臉乞求。
    “政府撥款？”齊老板冷笑：“能有多少錢？你確定撥款能到你手上？我比你更了解政府，撥款就算下來，也有很多程序要走，到你手上的時候還剩多少是一個問題，什么時候能到則是另一個問題，等那時，黃花菜都涼了！”齊老板滿臉冷笑。
    王校長滿臉為難，望著齊老板：“齊老板，你逼我還錢等于是斷了這些孩子的路，你看看他們，在操場上跑得多開心，他們相比一般孩子雖有缺陷，但在我眼里，他們也有享受快樂的權利。”
    “王校長，我是生意人不是慈善家，這里有份合同，你覺得可以就簽下！我寬限你三個月。”
    齊老板揮揮手，背后走來一個金邊眼鏡男，一身精英的打扮。
    王校長接過合同看了看，當即臉色變了：“齊老板，算我老王求你，寬限一個月行不，我一定將錢還上！”
    齊老板笑著說道：“王校長，我之前借錢你已是仁至義盡，你知道的，你名下除了愛誠學校的地皮外，沒任何值錢的東西，以前你還有房產，后來為這破學校連房子都賣了，現在的你除了這條老命外，就只剩這快地皮！”
    “齊老板，要沒這塊地皮，孩子們就沒學校了！”
    “我這上面不是給了你三個月期限嗎？你說政府有撥款，等政府撥款下來，你不就能還上了？”
    王校長無奈接過合同，想想后還是咬牙在文件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而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