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背黑鍋(1/2)
李伯禽回家以后,就直接回房睡覺了,他確實有些疲倦了。他想先美美地睡一覺,明天繼續體驗新生活。
這一覺的確睡的很香,直到第二天太陽破曉,他還在睡夢中。突然,被人揪著耳朵從床上拎了起來。
他睜開惺忪的睡眼,直到眼前平常是老媽的那張臉,漸漸變成一張老頭的臉,他才回憶起他已經不是從前的那個他了。
記憶中,眼前這個老頭是他爹李思訓,其實也能叫老頭,他爹也就四十多歲。因為留著八字胡,加上很富態,才顯得有點老。
記憶中的爹是位商人,祖籍河南新鄭。年輕時從裁縫起家,后來外出經商。他爹骨子里頭不甘心自己是下九流,拼命地積攢財富,爭取被別人高看一眼。后來,他爹就在都城汴京,這個繁華富庶的地方開了家李記綢緞成衣鋪。在汴河西大街上,既賣綾羅綢緞,又給人量體裁衣,又賣男女老幼的成衣,日常生意很紅火。
雖然大宋周邊諸國經常發生戰事,但是汴京城內還是國泰民安,百姓生活富庶了,人們更講究穿著了。李記綢緞成衣鋪的生意很好,很快事業越做越大,現在汴京城東西南北各開一家分鋪。李家在汴河上有自己的游舫,南北往來運送客商。還有多艘貨船,專門運輸布料衣裳。近幾年還在沿汴河、運河的水路兩岸、六省八市,開了八家李記綢緞成衣鋪的分號。
眼下見他爹怒氣沖沖,李伯禽突然想起可能是他過去癡迷修道習武,一度無心經商,想遠離紅塵的行為,惹惱了他爹。因為他爹一直想把家業傳給他,而他又不接受,所以才導致父子關系有點緊張。
“混小子,瞅什么呢?不認識你爹?”
李思訓見兒子迷迷瞪瞪的,上來就給他兒子來了一個大嘴巴子。
“唉,爹,你怎么打人?”
李伯禽與這個爹初次見面就挨打,整個人有點蒙。這是什么情況?他可是愿意經商的,就是以前玩游戲玩入迷了,也是做夢都想娶媳婦,從沒想過出家。
“這還是輕的,你跟我走!”
“去哪?”
“少廢話!”
李思訓直接揪著李伯禽的耳朵,一路拽到院子里。仆人們都嚇的戰戰兢兢,看來老爺今天是真的生氣了。
“宗伯,上家法!”
李伯禽還沒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仆人們按在條凳上,還用給繩子捆在了上面了。這時的他睡意全消,這是要挨打的節奏啊?
果然,李老頭拿過一根很粗的棍子,掄起來狠狠地落在李伯禽的屁股上。
“啊——”
李伯禽已經叫出了聲,這武功再高,身體也是皮肉長的,他又沒有超能力。雖說屁股上皮糙肉厚,這大棍子打在上面也挺疼。
“哎呦,哎呦,爹,您怎么不分青紅皂白就打人?”
“打的就是你,看你平時蔫了吧唧的,這干起給李府丟人的事情,可不比你弟弟差。”
“我,我干什么丟人事了?”
“嘿,你還有臉問我?”
李思訓真的下了狠手,大棍子掄起來,把李伯禽打的齜牙咧嘴。
“爹,我真不知道犯什么錯了啊?”
“我叫你不知道,叫你不知道!”
好嘛,這李思訓掄起棍子打人還打的上癮了,直累的滿頭大汗。大家心想結束了吧,沒想到他又把棍子遞給邊上的仆人。
“接著打,打到什么時候知道了為止。”
仆人有老爺的吩咐,也不敢手軟,掄圓了棍子打。
李伯禽心里那個氣啊,怎么沒人來救自己,這不會到古代第二天就掛了吧?一直盼到屁股都開了花,救命的人才到。
一位衣著素凈的婦人,急匆匆地走進了院子,攔下了仆人手中的棍子。
李伯禽知道這是他娘,雖然年紀大了,也風韻猶存,一看就是一位賢惠的婦人。同時,他身體里有個聲音提醒他會氣功的。嘿,剛才挨打,怎么忘了這一茬,白白挨了一頓毒打。
“娘子,你別攔著,我打死這個丟人現眼的畜生。”
“相公,你不能單聽那萬花樓老鴇一個人所言,這事情沒有查問清楚你就打人。”
李伯禽看他娘眼淚都要出來了,他也心里一酸,看來這個世界上只有娘把孩子當心頭肉啊。他眨眨眼睛,一想不對啊,他搜遍所有記憶,也沒有萬花樓這一條啊。
“爹,我可不認識什么萬花樓的人。”
“嘿,你小子肉爛嘴不爛。進萬花樓那種地方,我就不說什么了,畢竟沒早早地給你娶親,是爹我料事不周。可是你去那種地方,也不能不給錢啊!咱家缺錢嗎?不缺!你讓人老鴇大早上的堵門要花酒錢,讓你爹我這張老臉往哪擱?這李家的臉面都讓你丟盡了。”
李伯禽一聽,什么?什么?去妓院,還欠賬?這信息量太大,可他確實想不起來以前什么時候去萬花樓喝過花酒?
“怎么樣?想起來沒?沒冤枉你吧!”
“冤,絕對冤枉,我沒干過那種事情啊。”
這時候,他那三個弟弟也都跑了過來。李季元上來把繩索解開了,看來這最小的弟弟沒白疼。李伯禽彎著腰,這屁股上皮開肉綻,是真疼啊,他要是不會武功,估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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