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二十九章 安母醒了(1/2)
安思言一路把車開得飛快,以最快的速度趕到醫院。
從車上跳了下來,連車都顧不得停穩,狂奔到樓上,讓跟著他的林子蘭一陣好追。
媽呢?
安思言首先沖到重癥監護室的外面,看到重癥監護室里面已經沒有人了,安思言心里頓時咯噔一聲,把安思語剛剛的話都給忘了,還以為自已的母親出事了。
看到連勇,急忙跑了上去,抓著連勇的衣服問道。
你別著急,媽沒事,已經從重癥監護室里轉出來了。
連勇把安思言的手推開,也不生氣,對他說道。
安思言聞言大松了一口氣。
許少業一點也不奇怪,安母經過他的搶救之后,在昏迷期間屬于危險期,只要清醒過來,就代表著危險期已經過了,從重癥監護室里轉移出來,很正常。
媽在這呢!
連思推開一件病房的門,對站在外面的安思言說道。
安思言走到病房,看到自已的母親雖然一臉虛弱,但是精神還算好,大大松了一口氣,叫了一聲媽,走到安母面前,看著自已的母親。
媽,你放心吧!思言現在變好了!
安思語看了看自已的弟弟,又看了看跟在后面的林子蘭,臉上涌現出喜色。
自從自已的弟弟性情大變之后,林子蘭再也沒有跟著自已的弟弟了,現在又跟著了,那就說明他們之間已經和好了。
安思語一臉的喜色!
特別是看到林子蘭看到自已時,更是一臉的嬌羞,安思語覺得自已弟弟的喜事將近了。
安母看了看安思言,沒有說什么,她的目光落在了許少業身上。
你就是那個人的弟子?
安母的聲音很弱,只有嘴唇動了動。
許少業一愣,馬上明白過來,安母嘴里說的那個人就是自已的師父。
從安母的稱呼可以聽得出來,安母并沒有真正的原涼自已的師父。
是的,師姐!
許少業知道這種事情急不來。
現在安母肯見自已,已經是很大的進步了。
你不要叫我師姐,我肯見你,只是想知道一下,他的情況!安母眼珠子轉動了幾下,道。
他死了嗎?
安母吵啞著聲音問道。
師父他老人家在我回來之前仙去的。
對于安母的話,許少業不放在心上,聽到安母的問話,許少業神色一黯,道。
死了好,死了就好!
安母這兩句話說的極是恨極,猶不解恨,還說了兩次。
許少業厄然,不知道該說什么。
如果換成別人,敢這樣說自已的師父,許少業早就沖上去了,讓他知道花兒為什么那樣紅。
現在說這話的是師父的女兒,許少業只能當做沒有聽見。
從安母的話里,她對師父還抱有極大的恨意,恨自已師父拋妻棄女。
這個時候,許少業想替自已的師父解釋兩句,想了想,現在安母對師父的感情,越解釋,越是無法緩解她對師父的恨意,還是順其自然的好。
你怎么不替你師父辯解幾句?
安母見許少業竟然一點反駁自已的意思都沒有,反而有點奇怪了,看著許少業問道。
我辯解什么?許少業苦笑。
也是,就他做的那些事,沒有什么好辯解的。
安母微微冷笑。
行了,你可以回去了。我把你叫回來,就是想知道他死了沒有。
安母輕輕的閉上眼睛,看似冷漠,但是許少業卻從她的看到一滴滑落的淚水。
師姐,師父在臨終之前,給你留了一些遺產!
許少業深吸了一口氣,對安母說道:過段時間,我會把師父給你留下的遺產送過來,包括一些存款與一幢在星條國的房子。
不用!他的東西,我一個子都不會要的。你也不要再來了,我也不會再見你的。
安母閉著眼睛,冷冷地說道。
好吧,那我先走了,我會讓律師過來,商討師父遺產的問題。
許少業苦笑,對安母說道,從病房里退了出來。
從病房里出來,許少業深深的吐了一口氣,自已師父臨終遺愿總算是完成了。
許少業才走出來沒有多長時間,安思語從病房里面追了出來。
看到安思語,許少業愣了一下,很明顯是沒有想到會是安思語,在許少業看來,追出來的人應該是安思言,或者是連勇。
許少業!安思語看著許少業,動了動嘴唇,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實在不好意思,我為以前對你的態度在這里向你說一聲對不起了,希望你不要太往心里去,以后我絕對不會那樣對你了。
我當然不會往心里去了,跟一個女人計較,顯得我多沒有胸襟。
許少業又愣了一下,然后笑著說道。
那就好!
聽到許少業的話,安思語松了一口氣,目光注視著許少業,道:我母親的話,你也別往心里去。我母親對我外公真的是.
安思語不知道該如何去說了,如果接著往下說,做為兒女不能這樣說。
我理解!
許少業點點頭。
我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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