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部落土著(1/2)
歷史充滿著偶然與必然。
在這個唯心的世界,虛無縹緲的命運是存在的,每個人從出生那一刻便仿佛早已注定了命運,盡管世上總有不乏反抗命運的狂徒,可這又何嘗不是命運的安排。
例如雙生女武神,她們肩負著命運賦予的歷史使命,她們的命運注定會死于自己的親妹妹手里。
因此,如果命運沒有發生變動,她們斷然不會命喪于凡爾多森林,縱然她們面對的邪神教徒再厲害都抵不過命運的安排。
這便是林恩想要尋找她們的理由。
在他看來,命運加身的雙生女武神堪稱無敵的象征,只要跟隨著她們,自然能分享到命運的庇護。
畢竟現階段的他可沒有足夠的信心底氣與邪神教徒為敵。
哪怕他有禁忌卡牌作為依仗,可禁忌卡牌并非無敵的,一旦禁忌卡牌都奈何不了邪神教徒,僅憑林恩的實力恐怕很難全身而退,歸根究底,自身的強大才是根本,一切外物只是輔助而已。
他可以依托外物,但絕對不能讓外物主導自我。
作為一個深受唯物主義教育的現代人,根深蒂固的思想偏差讓林恩對于所謂的命運始終抱著不置可否的態度,站在科學的角度,盡管深奧晦澀的量子力學推翻了宿命論,可量子力學本身便存在著備受爭議的缺陷,至今為止都無法令人真正信服。
但眼前真實的游戲世界不同。
如果沒有林恩的干涉,這個世界的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
而他像是命運之外的一只蝴蝶,每一次煽動翅膀,造成的蝴蝶效應都會擾亂命運的既定軌跡,只是他暫時不清楚,命運是否會強行修正回來。
凡爾多森林地形復雜,稍有不慎便會迷失在茫茫林海之中,林恩若想尋找到雙生女武神的下落無異于大海撈針般困難。
好在森林里聚居著不少部落土著,帶著孩子們逃亡的雙生女武神不可能瞞過這些土著們的眼睛,根據中年人的說法,勾結邪神教徒的部落土著僅有小部分,大部分部落土著可能完全不知情,因為當時關押在木籠里的很多孩子都是從其他部落偷偷劫掠來的,這點可以從孩子們的衣著裝束與臉上涂抹的顏料圖案輕易辨別出來。
中年人名叫阿西達爾,一名資歷深厚的傭兵。
他出身于巴魯提亞北境的一個普通家庭,父親是常年在北方軍團服役的底層士兵,母親是一個鄉下農婦,雖然生活清苦了點,可日子還算幸福。
成年后他代替父親加入了北方軍團繼續服役,甚至參與過當年巴魯提亞入侵布倫基亞的戰爭,等到戰爭結束后,由于上級獨吞了自己的軍功導致阿西達爾憤而離開北方軍團,從此踏上了傭兵這條道路。
憑借這些年在北方軍團收獲的人脈關系,阿西達爾的傭兵事業很快便步入正軌,從而積攢了不少財富,按照他的打算,再過一兩年,自己便準備返回家鄉娶妻生子,余生當一個衣食無憂的富家翁。
不得不說,巴魯提亞北方的傭兵與冒險者半數都與北方軍團有關,基本上很多從北方軍團退役下來的士兵都會從事冒險者與傭兵這一行。
經常護送商隊往返布倫基亞的阿西達爾自然不陌生凡爾多森林,這里的部落土著都不知道打過幾次交道,所以在面對部落土著的問題上他還是很有發言權的。
“你被騙了……”
途中,林恩將之前土著偷襲自己的事情告訴了阿西達爾,似乎是為了佐證雙方的說辭,結果阿西達爾在問清楚對方的外觀特征后頓時毫不猶豫道。
阿西達爾解釋,聚居在凡爾多森林的部落土著都會用顏料在臉上涂抹出各種艷麗的圖案,而這些圖案的涂抹都是有講究的,其中之一的作用便是分辨對方屬于哪個部族。
而從林恩的描述里,阿西達爾直言,自己被關押在木籠期間,他在那些與邪神教徒勾結的部落土著里便看到了類似的臉容圖案。
所以,那個部落土著絕對說謊了。
他會出現在傭兵團遇難的附近勢必別有企圖。
林恩沒有深究下去,事到如今,深究已經毫無意義。
除非他能再遇到那個偷襲自己的部落土著。
森林里不方便騎馬,再加上阿西達爾傷勢未愈的關系,為了避免耽誤趕路,林恩便將馬匹讓給了阿西達爾,自己則牽著韁繩穿梭在遍布危機的森林之中,途中光是毒蛇野獸都不知道遇到了多少。
幸虧他們實力不凡,這點威脅還不足以構成阻礙。
“再往前走便是一個部落土著的地盤了。”
當阿西達爾注意到某顆樹上掛著一串獸骨后,立刻發出了提醒。
“凡爾多森林的部落土著擁有非常強的領地意識,凡是不禁他們允許便擅自闖入的人都會遭到他們的攻擊,所以接下來我們務必要小心對方布置的陷阱與埋伏,萬一發生正面沖突,最好不要傷害他們的性命,否則彼此再也沒有和談的可能。”
“你懂那些土著的語言嗎?”林恩道。
“不懂。”阿西達爾搖頭。“但這些土著不乏會說通用語的人,畢竟他們又不是真正與世隔絕的種族,何況每年凡爾多森林都會涌入一些走投無路的流民與盜匪,相互之間都有通婚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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