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4. 慢慢地手刃鬼子(1/2)
三狗也想去掐鬼子的脖子,但是受傷的左肩,致使左手使不上力氣,無法卡住鬼子的脖子,那鬼子也是兇殘無比,這個時候居然想去把三狗身上的刺刀。
好家伙,這不是提醒了三狗了嗎,三狗自己右手過去,握住刺刀柄,一狠心,一把把刺刀給拔了出來,人離開了地面,自然就能拔出來了。
一股鮮血如泉水般噴射出來,正好噴在鬼子的一頭一臉,鬼子條件反射地去用手抹眼,不過人也很賊,同時也馬上轉動身體,怕三狗的刺刀刺中他。
等鬼子把眼睛外的血抹開,看到三狗時候,已經再沒有機會活在這個世界上了,因為三狗的刺刀尖已經插入他的胸口了。
三狗一拔出刺刀,自然就要在第一時間捅向鬼子的,盡管在拔出一剎那,疼痛無比,差點疼暈了過去。
但這個時候,生死攸關的時候,拿出最后的精神體力,全神貫注于鬼子身體的翻動;還有可能是鬼子的身體也不行了,肚子被刺中,腸子和背部的血一直在往外流著。
這么巨大的傷痛肯定是對鬼子有影響的,鬼子也是人,不是鋼鐵做的機器,也會受巨創的影響,所以,身子翻轉也就是滯慢了很多。
三狗的體力盡管也是強弩之末,但強在他占了上位和手中有刀的優勢,在那么近的距離,那么短的時間內,捅向鬼子的胸口,十拿九穩。
由于手上無力,三狗見刺刀一旦刺入鬼子的胸口,馬上用身體頂向刺刀柄底部,鬼子胸口一疼,馬上在第一時間,也用雙手死死抓住刺刀,想不讓刺刀深入。
畢竟是一整個人身體的重量,由上而下的,刺刀在三狗全身的重壓下,慢慢地穿過鬼子已經割開花的手指,緩緩地刺開胸口的肋骨空隙。
兇悍殘暴的鬼子,眼里終于散發出恐懼絕望的眼神,兩人的眼睛一同看著刺刀在慢慢地插入,當刀尖刺破了鬼子的肺葉時候,鬼子的的嘴巴開始咳嗽,嗆出血沫。
紅紅的血泡,像鮮艷的紅花一樣,在鬼子嘴角處慢慢綻放出來,鬼子的脖子再也無力抬起,眼睛也看不到了刺刀,雙眼不斷地翻著白,嘴角抽搐著。
三狗沒有停止下來,接著用身體把近半米長的刺刀一點點地頂如鬼子的胸膛,鋒利的刺刀尖穿過鬼子的胸腔,刺破甚至是貫穿肺葉,再貫穿出背部,一直慢慢地釘入地里面去。
鬼子的眼睛繼續在翻白著,臉部的肌肉因為臨死前的恐懼和巨大疼痛,而畸形的扭曲著,嘴角在抽搐,流出血和唾液混合在一起的液體,最后開始發嗆,嗆出肺部破裂的鮮血。
鬼子的身體也在一陣一陣地抽搐著,生命的力量漸漸地被抽空,雙手再也沒有力氣握住刺刀,一只手在無力地抓住三狗的衣服,另一只手的手指也在無力地摳著地面。
三狗一直看著鬼子臨死前的景象,沒有驚恐,沒有手軟,沒有復仇的快感和興奮,更多的是顫抖著的僥幸和深深的悲哀。
在確定鬼子完全失去反抗力量和機會后,三狗才松下勁來,一歪身子,軟軟地翻滾在鬼子身邊,也動彈不了了。
……
上千人在熱兵器時代,卻用冷兵器的方式,直殺得日月無色,天地暗淡。這個時候再難也要挺住,不能退,一退,則是全軍潰逃了,前面拼的,全部前功盡棄了。
這樣的道理,兩邊的指揮官都懂得,對于士兵來說,沒有撤退號吹響,就是過河的卒子,不能回頭,只能向前,哪怕死在前頭。
想回頭逃走,一來會把不設防的身后讓給敵人,等著被追殺;二來即使逃出生天,也逃不出督戰隊的槍口。
慈不掌兵,這個時候,任何指揮官都必須對任何人都要冷血無情,哪怕是自己最熟悉的戰友、最親密的戰友,敢臨陣脫逃的,就是一槍干死他,含淚也要干死他,事后把他厚葬也要打死他。
這個時候講仁慈,就是對更多戰友的殘忍,一旦軍心動搖,全線崩潰,死的就不是這一個或是幾個逃兵,死的將是更多的戰友,甚至是指揮官本人。
戰場上的紀律必須是鐵打的,沒有商量的,才能步調一致進退自如,才能以最低限度的犧牲,保全最大限度的生命和勝利。
這些紀律,任何一個士兵都知道,鬼子的士兵也是如此,所以,寧愿死在敵人的手里,也不愿死在督戰隊的槍口下,被自己人打死。
或許大家會疑惑,為什么幾千人打了這么久,就沒有其他的部隊來增援了?增援的部隊有,也來了,但趕不上去,為啥?
因為你有增援的部隊,敵人也有,大家都在增援的路上打了起來,整個羅店戰場,甚至是周邊戰場的部隊,都卷進去了。
有的在增援,有的在阻擊,有的在對攻,槍炮聲、喊殺聲,響徹上空,戰爭規模在不受人為控制地增大,像一個雪球一樣,越滾越大。
三營老胡把能派上去的人都派上去了,自己所有的衛兵、擔架隊等,身邊只留了通信兵和號兵兩人,需要接收命令和發出命令指揮。
戰事膠著的讓人焦躁不安,老胡走來走去,有好幾次想自己沖上去,都被身邊的通信兵和號兵兩人給死抱著。
因為上頭有命令,到了營長一級的干部,非萬不得已,不準上前線的戰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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