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的東西送出去好不好？”
    “嗯？”陳怡蘭怔愣。
    這孩子，她以為那些禮品是很便宜的？
    那些賓客送給顧家子孫的禮物，最少的也是上萬的禮。
    “奶奶，你是不同意咩？”
    小酸菜不解了，嘟噥著小嘴巴，“這些東西不穿不用，堆積著爛掉了就是浪費，媽咪說，浪費是可恥的，所以我在家里都會穿舊衣服，舊鞋子。”
    陳怡蘭明白了，真是有什么樣的娘，就會教出什么樣的女兒來。
    凌沫雪憑著勤儉節約的習慣，從小就教育孩子不要浪費東西，加上生活拮據，孩子穿過的舊衣舊鞋她也不會隨便扔掉。
    她曾聽園長說過，凌琦月因為被別人罵裙子太舊太難看而與人打架，撕破了對方的裙子……
    至于她家的別墅，則是凌中孝買的，凌沫雪還欠了巴黎同學一筆債務沒還。
    驀然間，陳怡蘭心里泛起一股酸痛，她抱緊了凌琦月，聲音微哽，“月月，奶奶以后會讓你過上公主一樣的生活，你再也不用穿舊衣服舊鞋子了。”
    小酸菜卻搖搖頭，“奶奶，我能住進你家大房子就很滿足了，穿舊裙子沒事的，媽咪說，干凈就好。”
    “寶貝……你媽咪真好。”
    小酸菜自豪地抬起頭，眼睛閃閃亮，“嗯，她是世上最好的媽咪了，奶奶，你現在喜歡她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