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是他傻還是你傻?”(1/2)
一日未過又入了這間櫻花小院,曹苒接過宇文華遞給她的玉清露聽他道:“冥大夫的靈丹妙藥雖多,但玉清露是皇家秘制他卻不見得會有,睡前多涂上兩次,明日你就不用學螃蟹走路了。”
曹苒內心竊喜,面上卻推謝道:“今日已讓殿下破費兩百兩銀子做了冤大頭,怎好再用殿下如此金貴的藥?!?
宇文華眸中做笑,臉上淡然道:“拿我當冤大頭的可不是第一次有了,城西的一家小當鋪也妄言說我曾用過他家一小袋金瓜子,并且以此為名提高了自家的門面,拉攏了不少城中豪貴的生意??晌壹葲]有見到那一小袋子金瓜子,又沒有分得一分薄利,白白的讓那家小店用了我的名聲,你說是不是冤大頭?!?
曹苒原本只是客套的推謝,聞言后是當真不敢用了。
城西的那家小當鋪!那不正是自己拿那塊玉佩頂著玄王的名號誆走一小袋金瓜子么。難道他竟然知道是她做的了?
那日去祁王府找宇文勖卻因為身上的那塊玉佩而招來了不少麻煩,便一時興起拿著玉佩冒用了玄王的名頭。原也只是想找個店去試試,沒想到那個肥頭大耳的老板竟然一見到玄王的玉佩就給了那么多金瓜子,當時就想著拿一顆也是拿,都拿了也是拿,反正都是掛在玄王的名下了。雖然一直以有錢了再歸還安慰自己,但心里清楚這不過都是自己的借口,恐怕被宇文華知道了,只會把自己看做是貪財的小騙子。
曹苒心虛的問道:“那……那個當鋪的胖老板是來跟你要銀子了么?不然你怎么會知道這事?”
宇文華道:“那倒沒有,我倒不計較那些銀子,只要他們敢來要,我便會給?!庇謫柕溃骸澳悄阌质侨绾沃滥钱斾伬习迨莻€胖子呢?”
曹苒正色道:“我……我剛才有說是個胖子了么?是殿下剛才聽錯了吧。”
見宇文華默然不語的盯著自己,心想怕是他都已經知道了,畢竟他在這邛都是個讓人敬畏的王爺,想知道什么還不容易么。今日單獨與她引來此話題,想必是在給青冥面子但又想讓她知道這件事已經敗露。事已至此,她也只有敢作敢當,大不了想辦法把錢還了那胖子,澄清了玄王的名聲。
她摸了摸懷里的玉佩,低頭訕訕道:“那金瓜子……”
“那金瓜子家的當鋪可比攬鳳樓有錢有勢,所以,賀媽媽也不會敢來跟我討銀子,這個冤大頭我也不必做,你盡管放心的收下這玉清露?!庇钗娜A將玉清露放入她手中,搶著她的話說道。
曹苒瞧著他轉身而去的背影,琢磨了半晌,也沒想明白他繞了一圈的彎子,明里暗里的分明就是暗示自己冒用他的名字誆人金瓜子的事,可為何說到最后又將話頭轉回來了。
也許是白日在攬鳳樓里茶水飲多了,一向沒有起夜的習慣的曹苒,今晚有些忍不住。當她如廁后舒舒服服的往臥房走的時候,忽聽身后月亮門外有人說話的聲音。
夜深人靜的何人不睡覺會在這里,她輕腳靠近月亮門。
一人說道:“公主,我們就算再逃出去,那城門還沒有解除戒嚴,我們也是出不去啊?”
另一人說道:“我有城門守正的腰牌,到了城門口,我們先敲暈兩個門衛換上衣服就能出去了。”
一人又道:“腰牌?方才不是被三殿下連同那兩身衣服一起收走了么?”
另一人明顯不耐煩道:“又被我偷回來了,你怎么這么笨!你要是再這么啰嗦我就把你扔在這,不帶你了?!?
一人似是捂住了嘴巴,聲音悶悶的:“公主,我不說話了。”
二人似乎停下了腳步,一人低聲說道:“公主,我都已經不說話了,你怎么站在這里不走了呀?”
另一人躊躇道:“我好多年沒來過三哥府上了,只記得這個方向應是有一處矮墻的,怎么不見了!”
曹苒正琢磨著二人的聲音有些耳熟,就聽好大的一個“咕嚕!”聲,摸了摸肚子,感覺自己這個墻角聽得太不專業了,夜深人靜中這“咕?!甭曌约郝牭萌f分真切。
“什么人在那?”月亮門外兩個身影漸漸走近,曹苒起夜出來得急,沒有帶夜燈。那二人也是行的不見人的事更不會帶著明火。
三人走近,借著月光,共同叫了一聲:“是你啊!”
然后是共同的第二聲:“你是女人!”
曹苒指著眼前的兩個女子,驚訝道:“九公子你就是……”
巧哥兒搶先答道:“這是當朝九公主,你不要聲張。”
九公主又上前走近一點,瞧著她道:“三哥怎么把你帶回來了?”似是想到了什么,又道:“哦!我明白了,還是三哥想的周全?!?
曹苒懵懂的煽動著長睫毛,問道:“九公主什么意思?”
九公主得意道:“大梁玥王迎親當日與一青樓女子私會,這等大辱父皇怎能容忍。當然要拿了你交與父皇處置,才好勸父皇拒絕與大梁的聯姻。”
曹苒一聽緊張道:“我與朱軒清清白白的關系,為什么要處置我?”接著又注意到一個用詞,補充道:“我也不是青樓女子!”
九公主斜了她一眼道:“你見過哪個賊自己承認自己是賊了?”而后又拉著曹苒的臉細瞧瞧,輕哼一聲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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